4.
白宋十分委屈,这人每每四处点火后还不罢休,明知道答案还非要听自己主动的要求,好似他才是那个饥渴又浪荡的人,于是扁着嘴推了推对方的小腹:“不试,你走开。”
“不试?”白无常一扬眉,抬腰磨蹭了一下抵着自己的硬物,遗憾地说道,“既然你不愿意主动尝试,那便只好”
他粗暴地将对方衣领拉扯开来,露出平坦白嫩的胸膛,释出魔气将对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两侧,继续说道:“那便只好,强迫你试试了。”
白无常拆礼物般慢条斯理地边吃豆腐边将人扒了个Jing光,满意地看着对方nai白光裸的身子横陈在以深紫为主色杂驳着浅粉淡蓝的蘑菇表面上,秀气的玉jing挣脱了衣物的束缚后颤颤巍巍地挺立着,顶端的小孔溢出散发着浓郁麝香味的腺ye。
他后退几步欣赏着这份美景,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在手里扔着玩,说道:“这蘑菇表面有一层透明的凝胶质,有点像嗯蜂蜜。但不同的是,它除了这蘑菇不会粘在任何物体表面,而且”他打开手中的瓷瓶,将其中的粉末随意地撒散在白宋的前胸,“它对一种粉末有着特别的喜好”
白宋被扒光之后感觉自己睡在了一张会呼吸的水床上,滚烫的身躯贴在冰冷的胶质上有种奇异的滑腻感,而蘑菇的表面一浪一浪地波动着带着他起起伏伏。
浑身赤裸地躺在滑腻的不明物体上,让他有一点不安,这种不安在对方将莫名其妙的白色粉末撒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到达了顶点——
他感觉身下的东西活了。
它们蠕动着,四面八方地沿着他的胸侧往上爬,冰凉shi滑的触感让人分不清这是真实的亦或仅仅是因为寒冷而产生的错觉。
不,不是错觉。
他看见一坨凸起的,蠕动的透明凝胶攀上了他的前胸,然后像水流一般流动扩散,直到覆盖住被撒上了粉末的所有区域——不知道是不是白无常有意的,粉末全都避开了他挺翘的ru尖。
然后他感觉到那一团东西动了起来。
先是小幅度的扩散再收紧,仿佛在小口尝试分辨着这是否是自己属意的食物。
白宋只觉得自己绵软的rurou像是被什么东西包裹着轻柔震动一般,这种程度的感官让他觉得不太满足,ru尖寂寞的暴露在空气中产生了一种刺人的痒意。
于是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白无常,嘴里发出一声婉转绵长的叹息,然后开始小幅度地挺胸试图让对方注意到自己胸前红嫩的两颗小豆。
可对方就像没看见一般专心玩弄着他肿胀的roujing,将渗水的小孔捏得不断张合。
另一头,凝胶仿佛终于确认了粉末的性质,开始大快朵颐地吞食起来。
白宋只感觉自己的皮rou被无数张柔软而又shi滑的嘴吸吮噬咬,它们粗暴而贪婪就像要将他的rou身也吞吃掉似的,这种急速而猛烈的感觉让他禁不住大声地浪叫出声。
被忽略的ru尖痒到了极致,他的上身不断扭动着却只能与空气摩擦,极度的不满足感驱使着他用软软的鼻音讨好乞求对方:“嗯呜摸摸哈啊摸摸胸口好不好唔啊啊好痒啊”
“胸口吗?”白无常这才终于回神一般地松开一直把玩着的rou芽,双手覆上被凝胶覆盖的rurou,敷衍地隔着一层凝胶抓揉几下权做止痒,然后问道,“好了,还痒吗。”
“呜哈啊啊痒不是嗯不是这里”
“那是哪里?嗯?”白无常有意无意地擦过ru尖附近的皮rou,但就是不去触碰那颗诱人的红樱。
白宋含着满眼生理性的泪水,眼前人的面目模糊不清,但他仍感觉到了对方脸上恶劣的笑容,于是瞬间明白了对方想听到什么。
可情势之下,欲求已经完全盖过了羞耻,于是他只短暂的忸怩了一下,发现对方毫无松口的打算后便自暴自弃起来:“啊啊相公嗯好哥哥玩一玩nai头好不好啊嗯呜nainai好痒啊是不是被nai水被堵住了呜吸吸一吸它好吗”
白无常稍俯下身,他便更加热情地挺动胸部,恨不能挣脱手上的束缚直接将对方的头压向自己的胸口粗暴摩擦:“主上嗯啊来呀吃nainai”
待对方终于将已经硬胀得不行的ru头叼进了嘴里,他便终于感觉到一束致命的电流从ru尖扩散至整个上身,蛮横地绞杀先前那股磨人的痒意。
“嗯啊就是这里唔哈啊nainai好吃吗”他快意地高声yin哦,扭着身子将rurou往人嘴里送,仿佛想用平坦但是绵软的胸部闷死对方,“另一边啊啊另一边也有nai水好胀嗯啊啊nai水要喷出来啦这边也吃吃呀”
于是白无常听话地转移了对象,将另一边的nai头吃进嘴里,手指摸上被自己吸吮得肿大了一圈的红蕊不住把玩揉捏。
白宋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于是不再高声浪叫转而小声嗯唔着专心享受起对方全方位的伺候。
白无常听着人忽然没了声不满地咬着软弹的rou尖磨了磨牙,另一边捏起有一丝鼓胀的ru晕拧一把又松开。
“啊——!”白宋疼得叫了出来,但很快又有一种异样的快感从疼痛的部位小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