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起被激的要生吞活剥了这个人,一手按着舒忧的腰肢将他按的腰肢更塌屁股更翘,一手抓过他后脑的头发强迫高高扬起脖颈,袁起低下头看了几眼那白腻臀肉间艳红的小口是怎么淫浪的边吐汁边裹着自己的肉根吞吃,随后脑袋充血一般,虽然放慢了速度,力道却翻了番,一下一下又重又深的冲撞进去。
舒忧快要死掉。他手腕没什么力气的撑在张晋远肩窝里,能扬起上半身全靠袁起抓着他头发施虐,可虐待中他情潮汹涌,张晋远又仰头逮住他完全暴露的脖颈不住亲吻,含住了他乱跳的喉结又亲又咬,可这些跟压在小腹上的肉根来说完全不算什么,舒忧叫不出声,只从鼻子里漏出些可怜至极又媚意十足的哭腔,眼睛已经被泪水糊住,身下的肉根如同浸泡在陈年的酸醋中,一波一波翻滚出酸楚的快慰来,就快要被肏射。
张晋远一直都跟着袁起的节奏,这时慢而重的力道也将花穴拍击的红肿起来,蒂珠瑟缩的挨着每一下耻毛的搔刮,被缠住时就会被拉扯的寸长,引来甬道里更为绞紧的裹吮,似乎比起昨晚来还要更为销魂,张晋远连着吮了好几处吻痕,终于放过舒忧颤抖的喉结,他躺下身,手指摸到两人的小腹之间,指尖描绘着他一股一股冒汁的龟头,引来身上这人急促的喘息,“白日宣淫是不是感觉更甚?咬的比昨夜里还要销魂。”
舒忧又涌出了成片的泪水,还不待滑落到下巴上就被咬住的小衣给吸走,他慢慢绷紧了腰肢,不论是被肆意揉虐的两个小穴,还是被拉扯的头发,被指尖戳弄的肉根马眼,每一处都让他沉浸在等待高潮的酸楚感中,舒忧闭紧眼睛,将塞了满口的小衣咬的更紧,不知道是他的肉穴绞的更加紧致还是插他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直撑的他无法抑制的从嗓子里泄出些崩溃的哀叫。
正是要命的时候,突然。
“嘭嘭嘭---”敲门声过后是小和尚脆生生的询问,“张公子,袁公子,睡醒了吗?”
一时间正在泄欲的三人都猛的顿住,舒忧被吓的呜咽抽噎,手指捉紧了张晋远的肩膀就缩着身子在紧张中被卷进狂乱的高潮里,肉根激烈的抽搐数下射了好几道精液,两穴更是濒死一般,甬道里的每一处媚肉都在极致的痉挛瑟缩,裹紧了两根埋在深处的性器不停歇的倾泄出成片的潮汁...
张晋远也难得的咬紧了唇,好容易缓下心神,见袁起松了舒忧的头发将人揽起拥在怀里到处亲吻,终于良心发现的做了回好人,他轻咳一声,转头冲门外道,“再睡一会,不用管我们。”
“好嘞。”小和尚应道,听脚步声应是小跑着走掉了。
二.
犹记得前些日还在铺子里时,和店小二闲聊说起迁来苏州城的这大半年的时日,舒忧叹到,“苏州是个好地方,如果没有那两个混账的话。”叹完没几天就因为思绪繁杂而跑到这处寺庙来“看破红尘”,红尘自然是没能看破,反倒越发坠入其中无法自拔。
眼下,舒忧差些因这狂乱的高潮而窒息,全都拜这两个没让苏州成为好地方的混账所赐,他紧紧咬着衣服急切的喘息,从嗓子深处漏出些难以承受的可怜呜咽,袁起还在他汗湿的后脖颈处四下吮咬,喃喃的赞叹,“宝贝儿总是这么敏感,是不是喜欢被人听到?”
舒忧胡乱摇头,只希望快些结束一大早就没甚节操的宣淫,前后两处娇嫩的甬道里还深深含着硕大勃勃的肉棒,他满脸羞耻又无奈,心下明白这两人还没够,遂强忍着高潮后淋漓的酸楚感慢慢扭动了几下腰身,乖巧讨好的乞求能被快些放过。
袁起捏着舒忧的下巴迫使他后仰起头,身下开始耐不住的重新抽送起来,这回是配合着张晋远的节奏大开大合,丝毫不顾虑响亮淫靡的啪啪声,奋力的将舒忧牢牢的贯穿在两根炽热的肉根上,袁起瞧着他眉心蹙起,眼睫湿漉漉的糊满了泪水,可无辜的眼神里又满是浓郁的媚意,直叫人想更加不择章法的下手蹂躏,他抬手又把小衣往那张平日里就喜欢讨亲的嘴里硬塞了几分,撑的舒忧唔唔的想躲,袁起安抚的亲了下他的眼角,手上力气却没松下丝毫,“不堵的牢一点,你就该叫的比下面那两张小嘴还要欢畅了。”
“三张,明明是三张小嘴,”张晋远接腔,吃吃的低笑了两声道,“昨晚这里的小嘴不是被好好的肏了一通么?”说着抓起舒忧射完后就软软垂下的肉茎,连带着把卵蛋也包在手心里一起揉抓起来,满是黏腻的汁水,随便一揉就咕叽咕叽的作响,“哦,我还想着怎么这张小嘴不叫呢,原来是被肏的只会喷汁了。”
舒忧被他们俩的荤话气的眼角泛红,又实在受不住肉茎落在张晋远手心里被这样把玩,处处都挂着深浅吻痕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被插的除了抽搐就是痉挛,酸楚的似乎下一瞬就要裹着两根肉棒没完没了的拧绞,被肏的如同张晋远所说,三张小嘴都只会喷汁,被毫无办法的逼迫到快意九霄的高潮里。
“你说...若是有谁趴在门缝或是窗缝里偷偷瞧上一眼,咱们舒忧这么骚浪的模样不就全被看光了?”袁起一手掐着舒忧的脖颈,指间轻轻骚挂在他乱跳的喉结上,痒意也升腾变为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