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再说一遍。”
“...插进来...”舒忧难堪的闭上眼,又回过头去寻袁起的嘴唇,“也要你一起...”
幸好是在回程的路上睡了一觉,舒忧在两人的肏弄里偷空庆幸,否则等这一场亲热做完,自己八成又要晕过去,他憋着嗓子叫的又软又急,两个出力的人却不如早晨那般凶神恶煞,温吞吞一下一下顶弄的像是要细嚼慢咽把他给吞到腹中,舒忧捉了不知道谁的手往胸口按去,“疼疼它...啊哈...想,想要...嗯...”
袁起肏的游刃有余,手里把玩儿着先前被舒忧亲手插进肉道里拿出来的白玉石,他抽了一旁架子上的小帕擦了擦,转手就捏着舒忧的脸蛋迫使他嘟起嘴,“乖,含进去。”
舒忧唔唔啊啊的皱紧了眉不从,张晋远咬着他耳朵威胁,“乖宝,想不想下面吃着珠子再被肏?”紧接着又被袁起狠狠顶了数下,被肏的软成了一滩瘫在张晋远的怀里,嘴巴还是被不由分说的塞进了珠子,羞耻的他满眼都蓄了泪水,想要看杀袁起也看不清,珠子被口水浸湿,滑溜的很,袁起的手指也没抽出去,一会儿玩弄下珠子,一会儿玩弄下舒忧湿软的舌头,“啧,上下所有的小嘴都浪的直流水。”
这场慢条斯理的淫事在舒忧勉勉强强射出了几缕精絮后告歇,他累的喊饿,被抱着陷进床铺里后,还没等到饭菜端进屋里就睡的无知无觉,而另两人换上了干净的衣裳,神清气爽,用了饭后又顺带处理了些事务,两人正坐在桌边低声交谈着,陡然冒出长长的一声肚子叫,即使隔着几大步的距离,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张晋远笑道,“几时了,还要去寻糖人师傅。”
“现下就该出发了。”袁起拍拍衣摆起身,“叫他起床,正好带他去吃点儿东西,真不让人省心。”
“谁说不是呢。”张晋远胳膊杵在桌上,“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