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坐在袁起胯上,屁股蛋还贴在马鞍上呢,可即使姿势的原因让肉棒无法没根插入,他还是爽的全身都酸软,翘起的肉茎困在衣衫里不住的弹动,已经有想要射的强烈感觉,舒忧抬起脸去寻袁起的嘴唇,“慢一点...”边亲边呻吟,“说好了的...啊...慢慢做...”
袁起也哼着鼻音答应他,与他耳鬓厮磨,在他烧红的脸蛋,耳边,发梢上到处亲吻,与留在外面的一小截肉根相比,埋进媚肉里的销魂爽利实在是妙不可言,滑腻又紧致,直裹着他吮的厉害,“真馋。”袁起打趣道,“手心呢,手心想不想挨肏?”
舒忧微微的摇头,一垂眸就能瞧见拨开的衣衫下,那根粗长的肉棒又缓缓的抽出来,浸满了晶亮的汁水,在斑驳的月光下泛着淫靡,他“呜呜”的低吟,媚肉被一寸一寸拉扯,摩擦的感觉清晰的散发在身体里,酥麻的快意同淫液一起泛滥开来,让他欲求不满,迫切的希望被凶狠的对待。
“要...啊哈...”舒忧难耐的摆动腰肢,又被袁起给按住,反而不容拒绝的牵过他的一只手往肉棒的根部按去,嘴上还说着吓唬人的话,“不许浪,当心让马受惊,嗯?到时候侍卫追上来,就瞧见你挨肏的样子了。”
舒忧被说的绷紧了身子,小穴缩的尤其紧,让袁起自讨苦吃般闷哼出声,几乎要抽不动,他舔舔下唇,“还是说,我们舒忧就喜欢被人看?”
“胡说...啊!混账...”舒忧报复的握紧手心,却感觉那根阳物又胀大了一圈,此时袁起已经尽根抽出,龟头撩拨似的磨在肉唇上,内里的媚肉饥渴的相互挤压磨蹭,一阵阵瘙痒迫使舒忧急不可耐的又挺起腰肢把花穴往前送去,捉着肉棒的手也情不自禁的上下动起来,让龟头如舌头一般舔刷在花穴上,一遍遍碾压着阴唇和花珠,磨的整个穴口都热烫起来,糊满了黏腻的潮汁。
袁起忍的胀痛,也无心再出言打趣,“乖,把它插进去。”舒忧便握着肉棒,挺起花穴把龟头吃了进去,被撑开的饱胀感让他爽的低声呻吟,袁起奖励的亲吻了一口,又道,“抱紧我。”说罢双手捧着舒忧颤巍巍的屁股肉,将人一把按进怀里。
“啊!!---啊哈...啊...”终于被肏穿,媚肉痉挛着泄下一大片汁水,舒忧扬起头长长的哀叫,在空寂的野林里颇为动听,袁起没等他适应便又抽出肉根,不如肏进来时那么急切,拉扯着娇嫩的软肉直到剩下一个肉头,又缓慢而结实的插回去,抵到肥胀的骚心时就停下来刮蹭一番,惹得怀里这人抽搐着叫出绵长的呻吟后,再长驱直入的肏进深处,抵在软嘟嘟的宫口上,一遍遍如此,做着水磨工夫却又不停歇的肏瘫这个小洞。
袁起尝了些甜头,也是不敢大刀阔斧的动作,天时人和地不利,万一真的跌下马摔草地里,先不说会不会有虫子爬到身上,他一想到舒忧一身的细皮嫩肉沾满了脏兮兮的泥巴土,就糟心的要皱起眉。
“真湿,难不成偷偷的丢了一次?”袁起手心揉捏着两个白团子,笑道,“叫的也这么浪。”
舒忧这才后知后觉,赶忙咬住下唇,他沉浸在这样不紧不慢的肏干中快要溺毙,身子似乎已经去过了高潮,却又依然饥渴,连指尖都浪的瘙痒,“摸摸我...啊唔...嗯...”他低下头讨好的亲吻袁起,嗓音里尽是压不住的媚意,“难受...啊哈...摸...”说着自己就探手下去捏住了花珠,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刺穿全身,让他猛的紧紧绷直了腰身,连喘息都来不及就哽咽着被卷进高潮里。
正逢肉棒抵在宫口上,整条紧致的肉腔都在奋力的痉挛,喷涌出热烫的汁水尽数浇灌在肉棒上,袁起嘶着气没敢动,被拧绞的生疼,垂眸看见隐在衣衫后面的那根肉茎也在勃勃的瑟缩,遂好心的腾出手一把握住,隔着布料就揉搓起来,登时让怀里的人又嗯嗯啊啊的弹动了好几下,屁股肉颤的都要捉不住。
袁起笑叹了一声“真是可爱”,腰肢重新摆动起来,破开一层层绞紧的嫩肉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手上也体贴的帮舒忧撸到射干净,他仰起头去啄吻舒忧还沉浸在余韵中呻吟的唇舌,“宝贝儿,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期待吗?”
舒忧回神时只迷迷糊糊的听见了话尾巴,吐息灼热的才“嗯?”了一声,身下的马突然嘶鸣起来,迈开步子就一顿小跑,吓的舒忧顾不上酸软就把袁起缠的紧紧的,一张小脸都从晕红变为苍白。
袁起倒是不慌不忙,勒紧了缰绳呵斥两声便把马安抚下来,又恢复到之前慢悠悠散步的样子,他拍拍舒忧的后背,“小胆儿,这么不经吓呢?”
舒忧的心脏还怦怦乱跳着,闻言怒道,“摔下去也不怕把你的命根子摔断了!”
袁起被逗笑,没个正经的挺腰让肉棒在媚肉深处戳弄了几下,顶撞的舒忧又瘫软下来,“就是断了也不会让你摔着。”
舒忧双手胡乱的推搡起来,“要么...要么不做了,要么就下去...我不跟你在这儿胡闹...”
“原来是真怕我摔断了?”袁起轻笑起来,捧着舒忧重新晕红的脸蛋亲了好几下,“心疼人也拐着弯儿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