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暻煜未曾想父皇做事如此雷厉风行。所以当他应召入宫,被崔公公引到华阳阁的时候,尚不清楚状况。
“不知父皇召本王来华阳阁所为何事,崔公公可否透知一二?”
“陛下自然是因为记挂三王爷。”
楚暻煜立在华阳阁门口迟迟不愿进入,心里隐有不好的预感。
“父皇可在此地?”
“三王爷进入便知。陛下自不会亏待于您。”
“自然。”
话已至此,不便再推脱,楚暻煜提袍进入。门自外砰然关合,没有侍者跟随左右,独留楚暻煜一人立与阁中。一股独特的甜腻气味从屋内飘来。
“什么味道?”
楚暻煜小声嘀咕着,突然意识了什么,转身欲出门,门却从外面锁住。
“崔公公这是何意?”
情急之下,楚暻煜于门口发问。
“三王爷莫慌,为了赏赐您一个特别的夜晚,都是陛下安排的。不过卯时这锁开不得。”
开门无望,楚暻煜叹自己饱读诗书,却无武力傍身。然此刻,就算他武艺惊人也不可破门而出,轻者不识抬举,重者违抗圣旨。
阁内龙涎香中加了催情的相思,常与父皇同乐的楚暻煜不是第一次遇到,此剂只会令人激动兴奋,倒不至于难以自控。楚暻煜担心的是屏风后的人,大概就是林飞白了。而喧闹了许久屏风后都无动静,恐怕...
思及至此,楚暻煜绕过屏风,撩开流苏坠来到床前,隐隐约约的呻yin声自被中传来。楚暻煜犹豫了片刻,还是掀开了红被。红被下是一副赤裸被红绳紧缚的躯体。不断的呻yin声没有了红被的阻隔放大开来。林飞白满脸春色,眼神缥缈。麦色肌肤泛着粉嫩的颜色,淋淋的汗渍更显色气。红色的粗绳紧紧缚住赤裸的rou体,将结实的肌理更加凸显,同样被锢住的下身勃发硬挺,颤颤巍巍等待人慰抚。
楚暻煜及冠三载,自认无心情事,面对此情此景亦是无措,只得硬压下心中的尴尬,将红绳解开。大概是候了不短时间,被解放出来的躯体上满是绑痕,显得更加诱惑。林飞白的神识不清,却本能抗拒着陌生人的靠近,令楚暻煜在解绳过程中被林飞白抓咬,费了不少力气。听着林飞白无意识地呻yin,楚暻煜无法,心里默念得罪,拿起桌上已经凉透的茶水泼到林飞白脸上试图让他清醒。
“林将军?”
被凉水灌头的林飞白稍稍恢复了意识,盯着眼前呼唤他的人,小声重复:“...三王爷...三王...爷...”
“清醒了?感觉如何?”
林飞白除了不断重复这三个字,便没有了其他言语。楚暻煜看着林飞白全身紧绷下身肿胀,犹豫地靠近不知是否应该帮林飞白做拂尘之事缓解一时之忧。楚暻煜因忌讳不好直视林飞白的阳物,靠近后才发觉,林飞白发出难耐的呻yin不止因前端得不到发泄,更因后庭塞有一根三指宽的玉势。
顿时楚暻煜难以自处,自诩学富五车,却想不到此刻的解决办法。他深深叹了口气,试探着摸向林飞白下身,手却被紧紧地禁锢住了。楚暻煜向林飞白看去,方才浑身绵软无力的人此刻竟然有力气抓住自己。楚暻煜想说点什么,尚不及开口,就被林飞白拽上了床。林飞白骑在楚暻煜身上,双手将楚暻煜的手压在床头,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楚暻煜,仿佛在认真确认身下人的身份。
“三王爷?”
楚暻煜不知林飞白何意,被一双锋亮的眼盯着确不是什么自在的事,只得回答:“是本王。”
听到了肯定的回答,楚暻煜才感觉出身上的人紧绷着的躯体放松了下来,紧接着,楚暻煜的嘴就被吻住了。胯下被林飞白的滚烫相祗,被吻的近乎窒息的楚暻煜再如何不知情事也明了林飞白的意图,挣扎着试图从林飞白的桎梏中解脱出来。
“林将军,莫不可图一时解脱而后悔!”
文人的力量怎敌武将?楚暻煜的挣扎不过白费力气,加上相思剂效,你来我往间,楚暻煜也开始兴奋燥热。
大概是幼时经历,林飞白很懂得如何取悦男人,他扯开楚暻煜在挣扎中早已松垮的衣物,放过吻肿的唇瓣,从喉咙一直向下一点点沿胸腹吻过去,更是一口含住抬头之物。
向来欲望浅薄的楚暻煜从未经历过此事,林飞白受药物影响不可自控,但清醒的自己与之发展到如此地步确实乘人之危,不禁为自己的失控感到羞愧。
林飞白吞吐着楚暻煜的阳物,舌尖在孔洞打转,不时牵起一丝yIn线,尽数含下吞咽。挣脱无法的楚暻煜说服不了林飞白,便尽量不去看林飞白此刻的模样,只是下身诚实地愈发硬挺。林飞白一只手协助唇舌伺候着楚暻煜,另只手伸向自己下面,将一直影响他的玉势拔出,并低低哼yin了一声。楚暻煜受不住这低沉沙哑的声音,控制不住向林飞白看去,将林飞白含入自己的动作看了个正着,不知是因着下身被温暖包裹的舒爽还是羞愧难耐亦或者是相思的催情影响,暻煜从耳尖一直红到脖子根,煞是有趣。
林飞白绞着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