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朗开始上班后,便不再跑步了,上班时间是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累到不累,就是时间给拉的太长,让他没心思顾其他的,但想到不用天天对着言子喻那张故作清高的脸,他就对这份工作倍感珍惜。
不让搬家,又惹不起,那只能躲了。
结果言子喻无时无刻不在刷存在感,每天早上把早饭和午饭便当给他准备的整整齐齐,晚上专门等他下班回家,还要拉着他聊聊家常,谈谈工作,有时候甚至还有一丝讨好的意味。
要说他从良了吧,也不算,狗是改不了吃屎的,言子喻强忍住不适感套近乎的行为和那惺惺作态的嘴脸,让薛明朗想到一句话: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要说言子喻唯一有所长进的是,以前嘴巴毫无遮拦,现在倒是会憋着了,不会再张着嘴随便乱“咬”人了。
起初薛明朗不愿意收便当,便被言子喻偷偷藏在他包里,到了店里才发现,他尝了两口,味道不好不坏,也就将就吃了。
薛明朗有时候把饭盒放水槽里,忙得忘了洗,言子喻想发作又不能发作,憋得脸都红了,硬生生把那口气给憋回去了,薛明朗去洗,又被言子喻拦了下来,抢过去自己洗了。
可这不仅没有让薛明朗感动,反而觉得他真的有病。
言子喻最近是下足了功夫,为了薛明朗,他一改过去十多年的作风,亲手为他洗衣做饭,每天绞尽脑汁找话题搭话,变着法子做好吃的,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就差找薛明朗邀功了。
在这期间,他经历了痛苦挣扎,一开始相当排斥,心里过不去那道坎,洗衣服还得带口罩和手套,可一旦试着去做,他又觉得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想到薛明朗那晚上受伤的表情,他便想多多补偿这个缺爱的小孩儿。
渐渐地,言子喻习惯了家里有薛明朗的存在,有时候下班回来看到空荡荡的家,心底竟有一丝落寞。
反倒是薛明朗,回家时间越来越晚,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漠,被言子喻拉着聊天,也是不咸不淡地回应,有时候甚至一言不发,就看着言子喻滔滔不绝,最后来一句,你说完了吗?说完我好睡觉了。
言子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薛明朗的出现,扰乱了他的生活,打破了他的原则,又激发了他内心另一面,好比心里住着另一个人格,薛明朗一刺激,这个人格就会跑出来叫嚣。
特别是每次薛明朗对他冷言冷语的时候,他的鸡皮疙瘩起一地,不仅没觉得难受,反而还有一丝战栗的快感,进而激发了他想引起薛明朗注意的决心。
他拿出手机,打开相册,里面全是他这段时间趁薛明朗不注意偷偷拍的,往日的他是非常不耻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可如今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平时白天看不到薛明朗,便想多拍点他的照片,好解一解相思之苦,聊以慰藉。
一张张慢慢翻着,言子喻在心里感慨着,真帅,帅到他想爆粗口。
照片有远,走近,有背影,有侧脸,甚至还有一张极近的睡颜,他还记得那晚上薛明朗回来的比他早一些,累得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大着胆子偷拍了这张。
沉睡的薛明朗,脸部线条异常柔和,完全没有往日的冷峻,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显出一片Yin影,此时的薛明朗是毫无防备的,这副模样简直就是往言子喻心尖尖儿上长的。
言子喻本身是带着纯粹欣赏的心情来观赏这些照片的,可他越看越燥热,下体迅速膨胀了起来,他苦不堪言,觉得自己肮脏至极,玷污了照片里的人。]
言子喻自渎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能数的清,他连自己的Jingye都觉得脏,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随便发泄,可今天这玩意铁了心跟自己作对似的,涨得发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叫嚣着破壳而出。
他用力捏了捏,痛得眼泪差点掉下来,但依旧没见软下去半分。
他无法,只能拿着手机悄悄去厕所。他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双腿肆意分开,他一手扶着自己的小弟上下撸动,一手拿着手机,大拇指不停地滑动,视线流连于各个角度的薛明朗。
“唔啊......”言子喻忘我的呻yin着,从来没有觉得自慰竟然如此舒服。
越看越燥热,越看越喜欢,手握的越来越紧,动作也越来越快,可离射Jing感还差了那么一点儿,他甩开手机,双手并用,连自己的两个小球儿也不放过,脑海里薛明朗的脸一遍遍略过,还有他那性感的喉结,宽阔的肩膀,漂亮的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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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射了......”终于,邪恶的种子如洪水猛兽般爆发。
粘稠的ye体喷射而出,喷在了他那一天洗几十次的手心,这恐怕是他这辈子握过最肮脏的东西。
但此时此刻他竟然觉得异常轻松,放飞自我也没什么不好。
发泄完后便是一阵疲惫,他细细清理了全身,心想今晚应该可以睡个好觉了,回到房间倒头便睡了。
丝毫没发觉自己落下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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