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某个不可描述的原因,傅孟泽一大早就醒了。
臂弯里的辜星睡得脸蛋发红,静静地缩在他怀里,胸口密密麻麻地布满青紫色的吻痕,ru头有些发肿,一浅一深两色交接看得人心颤。小家伙昨晚最后缠着不放手,吊足了傅孟泽的胃口。
傅孟泽抿着唇面色不悦,下面涨得发疼。小东西却在这里睡得天真,心里丝毫不害怕。真把自己当圣人了。
“嗯”辜星难耐地呓语,傅孟泽吮着他的ru头,把玩着柔嫩的rurou。他昧着良心敞开辜星的双腿把欲根插在腿间,晃眼一扫发现白嫩的大腿内侧微微有些破皮,又急忙忙地抽出来。握着辜星的手动了几下。最后不解气地嘬着rurou把小白兔揉成各种形状。
辜星迷迷糊糊地睁眼,看见傅孟泽握着帕子仔细给自己擦手,“孟泽。”他沙哑着嗓子陷在被子里,像滑进水里的鱼握都握不住。
“醒了?”傅孟泽俯下身来捏着辜星的脸,巴掌大的脸蛋被捏成大饼状,强迫辜星一下子清醒过来。“昨晚就是个不怕事的。”两人鼻尖相贴,清爽的薄荷味传了过来。
“唔,放手。”辜星从被子里伸出光溜溜的一双手捏住傅孟泽的耳朵。
待到辜星眼睛都红了,傅孟泽才消气下来。辜星披着他的宠爱为所欲为,可他却是无能为力。
“你这个大便。”辜星伸手揽住傅孟泽的脖子,一口叼着他的嘴唇。“我没有刷牙!”
“小东西!”傅孟泽掰着他的脸蛋,把人捧在怀里接吻。辜星的唇软软地受着压迫,微微张开含着傅孟泽的舌头。带着说不清的纵容与放肆,好像在说:我能把一切都给你呀。
傅孟泽动情地抚着他的肩膀,摸着摸着便不自觉地抚到圆润的ru头上去。
辜星裸着身体什么都没穿,chao红着脸不断吞口水,下身shi哒哒地磨蹭傅孟泽的腿根。眼见着形式越发不对,傅孟泽心中警铃大作,顺手牵过被子把人捂进去。随后把卫生纸拿了过来。
“穿衣服出来吃饭。”他左手成拳,把人紧紧裹住。
欲望得不到满足,辜星苦着一张脸不乐意地趴着。“衣服在这里,我都给你洗好了,不许穿我的衣服,必须穿裤子。”傅孟泽的神情隐忍得像是平静,但辜星知道,傅孟泽这是有些生气了。
“嗯。”他侧身背对着傅孟泽,有些郁闷地开口。
等辜星穿好衣服拿着吐司吃的时候,傅孟泽正专注地拿着笔电看语言资料。
“看什么呢?”辜星咬着吐司走过去,顺途爬到沙发上往屏幕上凑,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被他带着无形地往傅孟泽身上跑。
屏幕上一片英文,辜星草草看了一遍回头有些惊讶“你要出国?”
傅孟泽揉了揉鼻梁一脸倦意,随后把人抱在怀里,“嗯,毕业了就走。”低头看,辜星果然没有老实穿衣服,外套里穿的是傅孟泽的大恤,盖到腿根上,下面却是听话地穿了裤子。
“你,你真的要出国?”辜星咬着舌头把想好的话收回去,他本想问:你出国了,那我呢?
他心中走马灯似地闪过无数个异地恋不美好的结局,异地况且如此,异国呢?傅孟泽昨晚都没碰他,那不是
“嗯。”傅孟泽睁着眼睛侧头吻住他的脖子,带着鼻音回话。辜星的脖子生得纤细,比女人还美。靠近耳垂的位置有一颗红痣,看上去形单影只,让人心疼。傅孟泽闭着眼睛寻上去舔舐。
辜星心里难受,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捏着心脏,憋屈地无法言说。傅孟泽是上帝给他开的唯一一扇窗,让他在黎明前忘记黑暗,怎么能这么快就关上了?
“孟泽,我。”不待说完,傅孟泽就贴过来把人吻住,不慌不忙地含着辜星的上嘴唇吮吸。“不许胡思乱想。”
辜星氤氲着眼睛吸气,“我没有。”声音微弱至极,连自己也丝毫没有底气相信。
“暂时的。”傅孟泽抵着他的额头轻声说,他道得轻快,听上去丝毫不忧愁。而辜星却只觉无辜来了一阵风,把他吹得东倒西歪,连傅孟泽也看不清。
“什么时候回来?”辜星哑着嗓子,垂着头,露出一片暧昧的痕迹,让人忍不住下手做点什么。
辜星身子软,泛着温热甜美的rou味儿。傅孟泽心猿意马地天马行空,却突然愣住。“不知道。”这话说得沮丧,带着颓废的酸涩。
他放重力道把辜星收在怀里。阿姨教唆着父亲在中间横插一刀,就连傅孟宇也恨不得他死在美国永不回来。自己犹如无处遁形的蚂蚁,一切都只能被人牢牢掌控。
辜星捏着他的耳朵,对耳郭吐气“如果你有了新欢,告诉我。我就去找一个帅哥。”
“你敢。”傅孟泽瞪着眼睛抬头,顺手进去捏着辜星的ru尖。辜星chao着眼睛吸气,“你都劈腿了,我也要!”如同小孩子撒脾气,丝毫不讲道理。
他睁大眼睛怒气冲冲地回瞪,可睫毛却不自在地发颤,出卖了主人的心虚。他的喜欢小心翼翼,稍不留意就能被人略去,可又那么认真,稍不隐忍,便能露出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