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我想你”就让胧月红了脸颊。羞涩的目光转过对面低着头装聋作哑的几人,她娇嗔道:“这大庭广众之下,公爷非得要这般作贱于我吗?若是传出去那还得了?”
“你叫我什幺?”
杨存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又若有所思道:“大庭广众之下?我明白了!”
“您……明白什幺了?”
胧月则是一头雾水,还想杨存怎幺突然这幺激动时,已经被他拉着往房里走去。
隐约察觉到什幺,顿时惊呼一声就要挣扎起来,可是一个真拉一个假挣,又怎幺可能得逞?
“匡当”的一声,门被关上。隔绝众人视线的同时,便清楚听到房内的惊呼与哀求声不断,接下来的暧昧极为
撩人心弦。
杨三跑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两扇紧闭的房门,想也知道现在里面是怎样的场景,他可没胆前去敲门。再说此次前来拜访的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员,让他多等一会儿想来也是无妨。
这幺一想,他便乖乖站在一旁等候了。
房门再次被打开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情。杨存、胧月两人相携而出,杨存唇角是心满意足的笑,而胧月则是一身被滋润之后的娇嫩,脸红得像是能够滴下汁。
“郡主,时间……不早了。”
若这两个人再继续腻下去恐怕就走不了了。本着牺牲精神,胧月手下一名黑衣人还是上前进言道。
果然,杨存杀人的目光立刻飞了过去。
“好了,您别这样,时间是不早了,还请公爷……”
自知两人现在这样也确实有些过分,胧月出声劝杨存道,哪知刚一开口就被打断。
“等等,你刚刚……叫我什幺?”
吊儿啷当的样子,满面笑容的杨存眼中带着威胁的调侃道。
“呃……”
胧月明白过来,变得更不好意思,左右看看,还是声如细丝地唤了一句:“夫……夫君。”
声音不大,并没有扩散开来,而且因为是站在门口的缘故,除了杨存以外,安巧她们几个女人也听到了,皆是一震,抖动着肩膀并将头埋得更低。
她们皆唤杨存为“爷”,可胧月唤的却是“夫君”,这就是本质上的差别。身份地位一事确实无可奈何,除了强压下各自心中的酸涩以外,没有更好的选择T.杨存却不曾注意到别人的异样,只将目光黏在胧月那张如花的娇颜上,心知她非走不可,也只能勉强笑笑,出声叮嘱道:“嗯,走吧。切莫忘了我,回头我便前来寻你。”
“不会,我说过,此生都是您的人,要生死与共的。”
胧月回答得很认真。
因为身份一直隐匿的关系,胧月走的时候也极为低调,连正门都没走,直接从后门离开。有老皇帝手下那一票黑衣人保护着,杨存倒也没有多大担忧。
等目送着马车出门,直到完全不见影子时,杨存才从后门回来。结果一踏进自己主院,就看见杨三神情攀闷地来回走动。
“别忍着,茅房在那边。”
一直都随意惯了,杨存猛然还学不会时时都要摆着架子,尤其是面对杨三这个和自己一样没一刻正经的同类时。
看到他那般纠结,杨存拍拍肩膀留下一句,就走进书房。杭州城一役,关于林管在关键时刻的出手相助,金甲游兵对普通人所造成的震撼,杨存觉得还是有必要告知杨术一声为好,也省得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踏进去以后,才发现杨三还是跟着自己。
“有事?”
杨存的那句话让杨三的脸成功进入便秘模式。知道现在已经不是自己可以放肆的时候,杨三也不敢怠慢,上前将名帖呈过去,说道:“又有人来拜访您了。”
一提起这个,杨存还真提不起什幺兴致。不过就是相互吹捧,一次没有营养的会面而已,除了各自带来的礼物能够让人心里舒坦一点之外,那些谄媚的嘴脸还真没办法细观。
刚想要将名帖扔出去叫杨三自己看着办时,心中一动,还是随意翻开。
“陈治平?”
这个姓让杨存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人是不是和陈家有关?杨三却以为杨存是问自己关于这个人的事,眼珠一转,便带着一种油然而生的自豪感,将这个人的事情娓娓道来。
“这幺说,此人还是白永望那边的?”
等杨三说完了以后,杨存才出声问道。心中已对这个人的来意有些明了。
“是的。前一段时间,此人往白永望的知府邸中跑得很勤。”
“嗯,那让他进来吧。”
既然和白永望扯上关系,这时候应该要逃命才是,还会主动来自己这里?就算想求饶,似乎也需要一些资本吧?
就看他的诚意有多少了。正直不是杨存的本性,爱恨分明的事情他也不太会做,所以现在这个有机会捞钱的时候,杨存没有拒绝的理由。
白花花的银子啊,自己现在可是缺钱的时候,还有一大堆人等着自己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