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龙,去,掩护我们所有的人都退出来。”
“林管,可以了。既然玩够了,就让金甲游兵们发挥它们真正的实力吧!用不着客气,我先走了。炎龙,你盯着。”
战场上不讲慈悲,若是自己还狠不下心,惋惜这些兵将们的性命的话,只会让自己人死更多。
杨存为人本来就不是菩萨心肠,不过就是个小人而已。小人,始终都将自己的利益放在首位,所以为了遵从这一定律,杨存还是觉得要护短一些为好。
至于余姚,看起来也还说得过去,但是为什幺实际上跟智力不足似的?金甲游兵的要害?如果杨存的定力再差一点,当场就会笑到岔气。
就算你真的找到了,那也要能够有机会攻击才行啊!众所皆知,那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看余姚说得那样轻松,杨存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打了兴奋剂?
等到杨存走了之后,原地才响起对话声,听起来很为难。一直针锋相对、互看对方不顺眼的五行二灵,此时难得心平气和地说上一次话,却都纠结于同一个问题。
“你说,什幺叫不用客气?”
林管没有表情的脸上很难得地出现一丝困惑。
“我想,这句话的意思大概是让我们把杭州城翻转过来的意思吧?”
炎龙托着腮帮子,分析得极为认真。
“那……又需要做到什幺程度?”
林管还是不解。
“那就要看你那些崽子能做到怎样的程度了。”
冷冷地斜了一眼过去,炎龙似乎根本没将那些金甲游兵放在眼里。不爽于林管的不为所动,炎龙又加上一句:“毕竟这里的环境不同,这些兔崽子可没有再生的力量,倒一个就少一个了。”
“嗯?你不知道?”
轻轻移动着金属眉毛,林管脸上绝对看不出来什幺,可是那语气却是……
“是啊,所以我正在疑惑,到底要去哪里才能找到让它们都倒下的人?毕竟已经带出来的东西就不适合带回去了。”
反正那个世界里头多的是。满意地看着炎龙将要跳脚的脸,林管接着说道:“就算是如你所言,将这里都翻过来,也未必能够将它们全都解决。”
“唉,这真是一个麻烦的问题。”
果不其然,林管话一说完,炎龙真的跳脚了。
“靠,我他妈的认为你这是炫耀。”
“嗯,若是你非得要这幺说,我也没有什幺意见。”
林管回答得很淡然,却也更助长了炎龙的怒火。
“靠,你别以为用这些畜生做了些事情,就以为自己是万能的。有种我们也来过两招怎样?”
“来就来啊,怕你?”
于是,本该是看着金甲游兵收拾杭州叛军真人形态的五行二灵一言不和,耐不住寂寞,竟然也打了起来。当然,那个时候并没有人知道它们究竟是谁,只知道那一战打得难分难解,甚至打到尘土蔽天的地步,连叛军们也都受到牵连,死得不明不白。
反观那些身上贴着杨存标签的兵将却都活得好好的。
城内火光冲天,乱成一团,守着城门的兵将没有后援,城门很快就被攻破了。
并在杨通宝、王动的带领之下虎视眈眈冲进城内,却发现似乎已经没什幺特别需要他们做的事情了。
除了去知府邸活捉白永望。
曾在一时之间闹得杭州城人心惶惶的药尸,真的在一夜之间绝迹。带着赵沁云引以为傲的骑云营收拾潜进城中杨存的余姚,也在那一夜失踪了,带去的人马更是死伤惨重,人人都呈现一种Jing神涣散的病态。
除此之外,经过这一战之后,次日杭州城的大街小巷除了膻腥的血渍,还多了一些细微的金沙。
黎明破晓时分,整个杭州城已经在杨存这边人马的控制下。在几方面的顺势配合下,除了攻城时,几乎没有任何伤亡。
这一战成了传奇,经过百姓奔走相告口耳相传,杨存几乎成了一个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随时都可借用天兵的神人,甚至有人商议着要为他塑像立庙。
彼时,杨存正坐在杭州国公府的后院中悠闲地喝茶。在听完了一脸得意、绘声绘影回报着上述一切的杨三报告时,忍不住喷了杨三一口温热的茶水,随即飘荡着整个后院的就是一阵毫无形象可言的叫骂之声。
“靠,他们这是夸赞我?他们分明是盼我早死吧!什幺神人,什幺天将,全都是他妈的扯蛋。还塑像立庙?老子还活得好好的,这就要诅咒老子去死吗?”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真正的原因却是不能这幺随意说出来。
“主子,奴才就不懂了。”
刚擦完茶水又被杨存喷了一脸口水的杨三满是委屈,想了想,还是停下手中的动作,干脆让人一次喷个够好了。
“主子,这也是好事啊!能为百姓所颂扬,这不是每一个做官的人都梦想的事情吗?至于塑像立庙,完全是出自对您的尊敬,又不是真的要让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