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针孔摄像头拍摄的。放心,当时绝对没有第三人在场,只不过我想留
下我们美好的回忆,你说是吧,凯尔希女士?这些照片可大有用处,它能够在罗
德岛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只不过我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如果您对阿米娅小妹妹说
些什么,我就把这些照片发给阿米娅小妹妹,告诉她您只不过是在深夜寂寞寻求
刺激的女人,却因为嫉妒她更加年轻而编造谣言迫使她离开——从您脸上享受的
表情来看,完全看不到任何被强迫的痕迹,只不过全世界只有您自己看不到自己
的表情。您取悦男人时的模样真的淫媚又迷人,亲爱的凯尔希女士。」
凯尔希觉得一阵疲乏,好像链接膝盖的筋被瞬间抽走般,无力的瘫软着斜靠
在墙上。
「人渣。」
看着照片中在
性快感中忘情没命的雌性猞猁,舔着那根粗壮的男根的淫乱模
样,她甚至想对着照片上的那个女人骂几句「荡妇」、「贱货」、「婊子」,然
而无论如何也无法否认,那个人就是她自己,那个伏在月见夜的耳畔不知羞耻地
说「干我吧」的女人,就是罗德岛人人皆知的凯尔希医生,是博士的妻子。
如果这些照片发给博士呢?……
天啊……
她仿佛感受到他在她身体内残留的触感,肉体是沉醉在欢愉的回味之中,而
心灵却在痛苦中挣扎,像是上下的两根绳索将她的心灵从中间生生拽开。她以为
自己只有博士一个男人,从前只有他,以后也只有他。她能用恒久的生命来证明
世间的确存在恒久的爱情,然而为何今天竟走到这样一步田地。
一个爱她的男人,不懂得爱和性的技巧,但是无法让她满足;另一个则是一
个地地道道的混蛋,却根本不爱他,当作泄欲工具和征服对象的屑人,却能在床
上让她翻来覆去死去活来地高潮迭起,。
那是一个迷倒万千女性的牛郎啊,凯尔希扶额叹息,自己是不是远远低估那
些靠着魅惑人心为生的男人们,无法理解为何会有女人为他们一掷千金,以为自
己一生也没必要与这些人形商品产生交集。
对于牛郎这个职业而言,与女客人在外面开房也并非什么稀奇的事情,不仅
技术精湛,而且更加懂得,这个男人声称之所以强暴是因为爱,尽管那听起来是
骗人的鬼话,但是究竟是什么值得他在那个夜晚孤注一掷,选择这样一条随时会
死的连渣都不剩地道路,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他绝对不缺女人。
那是凯尔希从未体会过的屈辱,黑色长发的男子宛若不可一世的魔君,他不
慌不忙地握住她的脚腕,提起她的两只玉足,抬腰一顶,那销魂快感在一瞬间卸
去了她的武装,紧咬的牙关在放松迸出醉人的呻吟,咒骂逐渐被断断续续的「唔
嗯」呻吟取代,潮红弥漫逐渐渗透她的怒容。男人得心应手地振摆他的腰肢,选
取最销魂的角度的刺入,又恰到分寸地从穴内抽出,每一次捣入和抽搐都蓄满力
量,让她明白他锻炼的腹肌并非华而不实的装饰。
他强迫着她,将她的小腿压在肩膀上,她的两只美足,博士最心爱的私藏之
物,充满了夫妻情趣回忆的见证,被他举起压在肩膀上颤抖,随着他突进是接连
的颤抖被抛起,随后又自然地落下,那股力量从胯间凶猛的撞进,将她的阴道扩
开直通到内壁,扩散到全身在颤抖,乳房也随那肉浪波纹一上一下地跳动着,她
就在恍惚中渐渐失去了意识,只剩下本能地挺腰、抬脚、呻吟,迎合着这个他根
本不爱的男人在她阴道内的接连抽拽。
无论如何她觉得自己应该去寻找到月见夜,她如此告诉自己。最重要的一点
是,阿米娅在他的掌握之中,在他的盘中任他鱼肉,尽管他自诩为优雅的食客,
她也不可能让他触碰阿米娅分毫。可悲的是如今的阿米娅对他即便不是言听计从,
也早就是神魂颠倒的地步了。
想到要见月见夜,凯尔希立刻准备好一副足以让医疗部噤若寒蝉的阴沉面孔。
来到约定卧室的门前,她却听到了出乎意料的动静,那个动静作为结婚多年
的她自然是一清二楚,床在吱嘎吱嘎的声响透过门传来,男人急不可耐地喘息声,
女人如痴如醉的哼鸣,是女人和男人在做那事的声音。
凯尔希浑身一抖,一时间脊背发凉,贴在门上仔细去听:男人铁定是月见夜
毋庸置疑,女人的声音似乎很低沉、浑厚,像是个成熟的女性,和阿米娅那娇软
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