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家伙……」
上,那种痛苦似乎也是一种自我的惩罚的意味。男人的那根东西就像一根荆棘的
「我又不是没有正牌丈夫,如果有需求会去找自己的男人解决,哪里用得着
经历,她大概从来没想过把享受性生活放在日程上。
个男人大概是在玩什么冒险游戏吧,」凯尔希心想,「征服有地位、冷
已经不知道多少个发情期都是这样过的,为了避免耽误工作就依靠着药物消
淡的女性,把她们驯化成附属自己的小猫,然后满足他们那些可悲的虚荣,男人
凯尔希的乳罩甚至都没有完全脱下,解开背后的搭扣后落下,半挂在腰间,
解自己生理冲动,即使是和博士结婚之后还是如此。如果不是那次激情狂热的性
在她的阴道里刮出血来,用疼痛当做生殖的奖赏般全盘接受,可惜博士的肉棒上
曾干涸,源源不断地为交合处的摩擦提供粘稠的润滑。
湿润喉咙像是要把白炽灯的光吞到肚子里一般。
「呼哈、呼哈……」
凯尔希仰起头,短发在晃摆中渐渐蓬松杂乱,她在迷醉中张开湿润的嘴巴,
法丈夫的阴茎,这对于她而言是莫大的救赎了。
龟头顶撞在宫口引发的痛感让凯尔希颤抖,耳朵都耷拉下来颤抖着贴在头发
激烈了、慢一点……」
也都想不到自己竟然在此时回忆起了那种感觉,拉黑月见夜的手却不知为何地暂
缓缓填入她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压迫着收缩的肉壁,阴道已经完全湿润、扩张,
单纯的不再用抑制药物的结果。
她想要把那种屈辱和负罪驱离脑内,拼命的一下下将腰肢砸下去,在发力时
克制地反弓起来,臀部抬高适应着他的巨物,最后他的那根充满了她的身体,她
肉壁在期待地贪食着,那种充实感从她的脚踝开始一点点的抬升,随着后背无法
凯尔希在快感中颤抖着从,乳尖、大腿内侧、阴蒂,她的手指熟练地抚摸着
磨光了,那种感觉就像古木突然冒出的新芽般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处的一句话说的那样,从女人的阴道直接通往她心的通道。
置疑她恨他到想要亲手杀掉他,可他的技巧却像瓷器般完美密合,每一个动作、
就像个溺水的人一样仰着头,去高处夺取必要的空气,却注定在他的主导的摇摆
一个强暴了自己的风流牛郎。之前对于他的性骚扰极度反感的凯尔希,无论如何
候,突然前所未有地感觉到一股悲凉,她早就自认为曾经的多愁善感早已被岁月
掌握之中。
挑逗和试探都恰到好处。无论如何去否认,那漫长的一夜里她的下面居然始终未
们都喜欢意淫这种事情事情。」
中无法如愿的完整的呼吸,而他则在身后早已抓住她的手腕向后拉直,他的腰肢
就让她彻底难忘,那根粗长的性器官将她整条阴道前后贯穿,像是早已忘记是出
她想大概博士本人也猜不到。与其说她突如其来的强烈发情,倒不如说只是
她也不太清楚,究竟是由于性欲被激发,还是只是急迫地想要用博士的精液
许久以来,给予自己难忘的回忆、让自己连绵不绝的性高潮的男人,竟然是
尖刺,在乌黑茂密的草丛间直直地挺着,她甚至希望博士的能够像猫科动物那样,
并没有倒刺。
「凯尔希……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啊哈、呼哧、呼哧……太
把握住着节奏,深浅难料地急抽慢送,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被男人得意的微笑尽在
除却做爱以外她没有其他任何的愿望,只想把自己的全身都撞向那根属于自己合
她回忆起那种难以名说的感觉,龟头挤开两瓣微启的肉唇,那根粗实的东西
凯尔希冷哼了一声,像往常一样,将那几粒抑制发情的小药片倒在手心的时
中频频出现,月见夜、月见夜、还是月见夜,为何她总是忍不住地去想他?毋庸
内裤只脱去一般,挂一侧的大腿上。从她回来以后,就像着了魔一样地喜欢做爱,
停下来。
在哪漆黑冰凉的诊疗室内,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目光不禁要把她全身上下的衣物
那种低沉的闷哼仿佛在承受酷刑,身体就在这种颠簸中分成两半。
冲刷去那个罪人的残留物。日常和博士的房事早已习以为常,那个男人只是一次
都剥光,仿佛还要一口气洞悉她的全部灵魂般的目光。
自己的身体,短暂的恍惚中,她的眼前再次浮现出那两团烛火般双眸,鬼魅般的
—
那夜性器交媾发出的噼噼啪啪的响声,就像挥之不去的梦魇一样在她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