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她还试着保持作为婶母的威严,居高临下的支使佩儿,故意找由头说佩儿动作的不是,佩儿只是一一应允,恭敬的道歉,然后埋头亢奋的抽插。
可是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年轻的身躯和跳动的玉茎虽然还是个有些孱弱的少年,却周身散发出男人雄壮的味道。
她在他身下,被他压倒,被他奸淫,被他逗弄的欲仙欲死,被他征服!她的心越来越柔弱,蜷缩到一角,被他迷人的雄性气息厚大的覆盖着,她觉得安全,她觉得畏惧,她是他的女人!到了再过几百回合又几百,婶母已经像最卑贱的奴婢一样对着佩儿,对着佩儿的大玉茎不停的求饶,不停的作出最淫荡下贱的姿势来取悦佩儿,取悦他出神入化的男根,取悦他丽质天成的闺房功夫。
真的是丽质天成啊,这可是佩儿第一次行男女之事。
淫乐了一个多时辰,婶母已经不知泄身几许,瘫软成一滩烂泥,佩儿却还是精气十足。
婶母是真的不行了
,十八变武艺,无论是做过的还是在春宫书上所见所闻,全都用在了佩儿身上还是被他弄的狼狈不堪。
面对已经无法再作出任何动作的婶母,佩儿唯趴有在她身上,兀自抽插她已经无力迎合的玉洞。
终于,最后一波巨流冲向佩儿的擎天玉柱、定海神针,他只感到通天的巨坝一下子崩溃决堤,彷佛积蓄了千载的万流奔腾一下子冲入了东海,滔天的巨浪向他一次次袭来,一次比一次更高,至将他推向南天之门,千形百骸一下子消融殆尽,只留下元神在天边仙境飘摇个痛快欲灭!他完全失去了神智,只知道喉咙完全不受控制的呐喊出来,「婶婶……佩儿……尿……了……」
婶母淫贱的喊了起来,「尿在我的身上吧!我的好相公!我的亲哥哥!奴家要喝相公的尿!」
她更伸手去抓因为佩儿射的太多太快而溢出自己体外的阳精,一口一口的吃了个干净。
事毕,溢脑的阳精被射进婶婶那美妙贞洁的身体里之后,佩儿恢复了一些神智,又开始害怕了起来。
可这次婶母却毫无怒意,而是满脸都堆着谄媚的讨好的笑。
婶母稍稍打扫了下满屋的秽气,就赶紧翻出一套最新的绸缎衣服,毕恭毕敬的给佩儿穿上,又拿出一些私藏的银子、首饰给佩儿。
那神情,绝不是对把伺候自己舒服的下人的赏赐,而是对自己的主子最恭敬、最诚惶诚恐的献上。
这一刻,佩儿明白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征服了这个女人,她已经成为了她最卑贱、最忠实的奴仆。
淫乐的快活让佩儿刻骨铭心,奸淫婶母的快感更让他仰天大笑:那阴毒的叔叔,你夺我家产,我淫你妻子。
还有什么比给一个男人戴绿帽是对他更为快意的复仇?不过两天,婶母想方设法蒙骗自己的夫君,说服他给佩儿一间偏房居住。
婶母常常跑去那边,淫贱的讨好佩儿,乞求用那宝贝玉茎临幸自己。
再不久,叔叔病死,婶母把宅子的房契又交还给了佩儿,自己因为无子,只能回到娘家。
临走的那夜,佩儿爽爽的把她几乎干死,更是慷慨的施舍给她自己的阳精。
(因为佩儿房事极为威猛持久,又傲视女人,他早已很少愿意射精,只是偶尔为之,把那当成给女人最大的恩赐。
而得到他在自己体内或者口内射精的女人,则觉得得了莫大的齐天洪福,定要吃个干净,回味个一生一世)。
这些都已是后话。
与此同时贞洁的婶母也性情大变,到处跟自己的闺房密友们宣扬人生苦短,与其守身如玉还不如及时行乐的道理,更把自己跟佩儿的密事偷偷将给这身体旷怨的女子讲的绘声绘色,说的一个个处女贞妇动容。
她们有些犹犹豫豫的被佩儿的贞洁婶母带到佩儿的房中,不过一下,就失去的苦守的贞操,成为淫妇,还又不断的跟自己的闺友们描绘绍介。
佩儿,则在婶母身上初尝过男女之事,也第一次征服女人后,开始不停往返于越来越多的女人。
无论是领旧相好的带来的贞妇入道,还是对村边黄花姑娘的引诱或用强,或者淫妇荡女们对他主动的投怀送抱,这些女人最后通通臣服在他的胯下。
这些女人的数量如洪水般的蔓延扩散着。
佩儿开始完全的沉溺于淫色,对他来说,除了胯下之乐,生活也再没有任何有意义的内容。
他明白他有一根举世无双的霸王金枪,如玉美茎,他的床上淫技更是不断精进到一时无二。
对他来说,全世界只有一根擎天玉柱,和无数楚楚可怜的匍匐在其之下的赤裸的女体。
同时,再没有征服女人能让一个男人自信,他不再软弱胆小,而是坚定、勇猛、傲视一切。
淫乐是他生活的全部,是他的生命,他的玉茎就是他的命根,是他的一切。
他手握着自己的玉茎,就是女人们的无冕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