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也就是佩儿的叔父,是一个好色之徒,花尽力气娶了如此美妇之后,几乎要朝暮笙歌,夜夜行房。
初破身子,她还在忍耐疼痛,还道夫君行房快,能少了她不少痛苦,一忍就过。
「老东西,还愣个什么,快来啊」
如果有人看到,没人会相信这是一位从小严守贞洁的黄花闺女,倒像是花街柳巷里的骚妇流莺。
婶母口中淫荡的呻吟声,彻底击碎了他的神智,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和恐惧。
惜乎的是她的男人,虽心中饱有奸天淫地的登徒子之心,胯下男根却称不上伟男子的金枪雄具。
这是他意想不到的是,婶母居然一把把他抱过去,嘴里娇嗔道「死鬼,老不正经的。」
她也终于得到了苦盼的男根,虽然她一直都无法接收自己苦盼那东西的欲念。
除了母亲外他第一次这么近凑近过女人,那婶母比叔父要年轻许多,不过三十有二,闺女的样子还未谢尽,又添了许多成熟女子的风韵。
可那酥胸虽是淫靡之物,却终究不是泻欲之所,揉来揉去,爽是爽了,可心中的欲火无法得到释放反而愈加炽烈。
婶母的这声浪叫,让他忽然明白,原来她将他当成了她的丈夫,那个一副道貌岸然的夫子样却如地痞寇道般夺他家产的叔父。
可娇妻的媚态实在太诱人,几乎一下就让他到了兴奋的极点,下面的男根抖擞,就泻出了阳精。
春情袭来之时,自己十指揉搓其上,舒爽美妙之情无法言喻,竟揉的这贞洁的黄花闺女淫声不断。
那柔软紧绷的感觉,让他几乎窒息,他大口的呼着粗气,浑身燥热到耳根,下身早已暴涨到一塌煳涂的男根,带着极度的兴奋和贪婪,在婶母光滑丰满的大腿上忘情的揉搓来回。
自小知道女儿下身有玉璧,那是要留给未来丈夫的,一旦在那之前璧破红出,自己就会是最淫贱卑下的女人,从此肮脏自唾,此世再不可超生。
女儿喜,女儿乐,就是被那物塞满、挑逗、抽插,给她仙境之乐
满口垂涎的打开她风骚的双腿,刚刚进去那湿浪骚热,被紧紧一夹,双手贪婪的握住她的酥胸。
这天降的美事,是他过去想都不曾想到的。
他再也不迟疑,飞速褪下自己的裤子,拨开婶母的肚兜,对着她那温暖湿滑又婀娜多姿的、像磁石一样无法抗拒的吸引着男人的、那女人身体上至高无上的贞洁圣地,滋的一声插了进去。
尝过男女之事后,她媚态尽出,两腿像莲藕般白嫩,羞涩的打开,欲拒还迎的挑逗,无论哪个男人看到,都会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那男根,不过三寸来长,却也精神,一见自己的娇妻就硬挺起来,马上就要她宽衣。
「啊……」
她是个性欲极强又守身如玉的贞女。
待到能慢慢感受男根带来的快乐,她就每每欲哭。
他闻着看着,不觉入迷,下面的男根,也隔着裤子,顶到了婶母的小腹。
插进去的时候,婶母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在新婚之夜,她重于打开了紧紧夹了十几年的双腿,那腿是如此风骚,第一夜让男人神魂颠倒。
那夜她刺痛,为丈夫而流出的贞洁的鲜血成为她守身的嘉奖,在对疼痛的忍耐后她交合了,羞赧又幸福的失去了她的处女之身。
眼前的这个妇人身上圆了自己的男儿之身!想到这里,他大胆的爬上婶母的身体,凑近那扑满花香的脸孔。
她的双乳,早被她自己揉的丰满柔酥,是天下男子恨不得一口吞下的人间极品。
一边把整个身体交缠了过来。
这可是他的处子之吻,在如此情境之下发生,他完全不知所措,不明奈何。
春欲十指和酥胸的摩擦间不短的冲向下身的贞处,她的脑海里疯狂的渴望着手指、男根!她只有用力加紧双腿来保护自己的贞洁,可春欲又从这夹紧中不短的泻出,让她止不住两腿乱扭,屁股直颤,一副骚浪的样子丑态毕露。
如果是普通女子,可能还能勉强支撑两三个回合。
他很是一惊,小脸却被婶母搂了过去,一口香舌像小蛇般伸了进来。
可那欲念又怎么可以忍得住,下身的白璧不可碰,可她渐渐的发现了自己敏感的酥胸。
可不过十二三岁就已有月事初潮的她,身体天然的敏感和热烈是她自己无法掌控的,她有贞女的信条却有个淫女的身子。
她就这样,苦苦忍耐了数年,直到十七岁时,终于嫁了。
所以她日夜守护着那白璧贞洁,莫说男子,即使自己的玉指都不敢有丝毫的碰触。
他把手颤颤巍巍的伸向婶母的胸口,那是他不再是婴儿之后,第一次抓握女人的奶子,也是他第一次带着色欲爱抚那片女人胸口的净地。
当少女的春潮不停袭来的时候,她无计可施,只能拼命的忍耐解渴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