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夫君却只有那插入的一下就完。
至于自己泄身,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倒是每每见夫君泄得轻便。
新婚那两年,她的夫君尚可泄过一次后,待个把时辰雄风再起,挺起男根再进娇躯。
梅开二度时,总归要持久些,虽然也不过六七下,但总归让她尝过自己的贞处被抽插的感觉。
后来夫君年事渐高,二度便就绝迹。
再过两年,连第一度都因为夫君常常无法硬挺而大大减少。
甚至插入即泻的不堪经历,也让她苦盼不得。
一
代尤物,柔媚娇躯,本该享尽雨云之欢,鱼水之福。
却不想到苦苦守贞数年,终得男女之事却似守活寡,更是一守一生,如此旷怨,难怪她总是眉头轻颦,暗自泪流,苦不堪言。
这次在睡梦中,她感觉到男根的进入。
虽然神智未醒,但她的身体比她的神智更了解夫君的雄风,知道那不过是一下即完。
但即使那一瞬的,也是她干涸已久的身体无限渴望的甘霖。
半梦半醒间,她懵懂的迎合着,她的春心在晨昏之间荡漾。
几下过去,居然那男根还在,而不是像往日那样悻悻而退,而是越发的充实、用力。
半睡半醒之间的她的反应不是纳闷这次异常,而是怀着小小的期待。
小女人之心,她想要,而贞处传来的是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快活,贞妇终究压不住身体天然的欲念,在喉咙深处,无法抑制的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呻吟。
那声音既淫靡无比,又带着一丝丝的痛楚和忍耐,好像是五味杂陈,让初尝人道的佩儿兴奋难言。
他粗大坚挺的男根,在婶母的玉洞里,那是他第一次体验女人的那里,刚才的一切销魂蚀骨的渴望和忍耐,让现在终于得愿以偿的他如脱缰的野马般,拼命的冲刺抽插。
初尝人道的他还无法了解那里究竟的松紧,他只感到婶母的那里不断的溢出越来越多的水,越来越湿滑,团团的包围着他灼热的男根。
婶母的呻吟声,也从开始的略带苦楚,到极度的欢乐。
婶母的双腿开始紧紧的缠住他的双腿,配着他的抽插,用力的扭动着腰身和屁股。
这种滋味,是即使诸位看官,也只能用自己的男根玉洞去感受,无法用笔墨来形容的。
每一分,都会让他的男根不断暴涨,让他的淫欲不停翻滚,让他的身体沸腾燃烧!而他,也只能拼命的不停的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像是要把这销魂的玉洞插暴,让自己的男根爆裂在里面,撑破在里面,顶碎那淫荡的玉体,让自己体内的万流呼啸着奔腾入海,让自己的阳精直冲云霄!彻底的快活!彻底的释放!彻底的激射!而那婶母也越来越淫荡的呻吟着,呐喊着,大叫着「日我……日我……日死我!」
这声音更加激荡着他的淫欲。
婶母拼命的交缠、迎合、反攻,啪啪的如疾风铺面,又如雨打沙滩,也许没有男人会在此之下不迅速缴枪,可他却只有越战越猛!大宅的老屋里,一对婶侄,两具裸体,凹凸交缠,你来我往,你起我迎!这幅淫靡春宫,世间少有,直可让让处女乱性,让太监泄身!几百回合过去,战势仍是愈发热烈。
婶母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快活,下体撞击和粗大男根的抽插出入,把她积郁了几乎二十年的春欲,化作香汗,痛快的在肌肤间淋漓尽出。
化作玉液在贞处淫荡的肆意狂泻。
那男根被逗的热热滑滑,像是催命一般,她几欲闪避,又亢奋的迎合。
在睡梦中经过如此淫战之后,她稍微的有些清醒了。
其实她早就醒了,但是她害怕这快活只是春梦一场,太过于销魂,让她不忍醒来。
可此刻,她终于意识到那不是梦,而是凿凿的现实。
夫君一定是得了什么仙术,得以如此脱胎换骨,自己苦熬二十年,重于等到了尽享鱼水的那天。
此时的欣喜,让她忍不住流出泪来。
可又想到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是淫浪无比,丑态大出,于是十分羞臊,娇嗔到:「怎个今天变得如此威猛,把人家弄成这样。」
绯红的小脸,像小姑娘一样,大眼睛羞涩又甜蜜的垂下,凑近夫君的脸庞献上一记香吻……伴随这记香吻,她双目含情的睁开。
待到眼前一亮,才发现天旋地转——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干的神魂颠倒,被自己紧紧交缠迎合,听尽自己淫声浪语的,居然不是自己尽心服侍的夫君!而是自己年轻的侄儿!这情景让她惊呆几乎被击垮,她是如此的贞女贞妇,即使春心如何荡漾,都不会去看别的男人一眼。
自己的贞处,更是夫君所专有,守住它是她此生的唯一意义,贞洁是她作为一个女人的一切。
即使是自己的手指,她也决不肯触到自己的贞处,否则就是对夫君的背叛,是失贞,是绝不可原谅的失节,是必须自尽的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