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此刻……她被自己的侄儿奸淫着,而她的贞处被他饱饱的充满着,自己被他奸淫的如此快活直到丑态毕露!此刻她已经失去了一切,极度的惊讶和愤怒扭曲了她美丽的脸,她万念俱灰恨不得马上自尽……与此同时佩儿也被吓得魂不附体。
此刻佩儿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只是开始拼命的求饶,打自己的耳光,说自己不好,求婶母原谅他。
可这种事情如何可以原谅得了,婶母腾的坐起,开始大哭大闹,可马上又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明白了此时不能让门房知道。
虽然制住了声音,却无法制住悲愤的眼泪,她把佩儿,这样奸淫了自己的自
己的侄儿,一脚踢翻在床上。
她恨,她气,歇斯底里。
佩儿拼命的哭着求饶,她却不依不饶,哭着踢打着佩儿年少而赤裸的身躯。
可是不管怎样的踢打,她的贞节也再回不来了。
她恨死了眼前这个坏了她的贞操、毁了她的一切的男人……和他粗大持久的男根……她狠狠的从床头拿出一把剪刀对佩儿说,你刚才做了什么!佩儿不敢说话,不停的发抖。
她说,你那东西坏了我的身子,我是活不了了,我真想杀了你。
但我一个已经失了身的妇人,不能再背上杀人的恶名,但是我要把那坏我贞节的贱东西毁了。
佩儿自是哭成了泪人,不停的求饶躲避,直到被婶母逼到墙角,被她压低但很狠的声音说「如果不割,就让你坐猪笼,进死牢」。
他无法反抗,只得乖乖的让婶母握住男根,流着眼泪,闭紧双眼,绝望的小声求饶,等待失去自己最宝贵的男儿之身。
佩儿已经吓得全身瘫软,可那马上就要被阉割的男根却依旧坚挺,婶母恨得是无法言说。
可毕竟是个妇人,力气和胆量都不足,血淋淋的场面还是怕了,男根握在手里,剪刀高高扬起,几次咬牙去剪,却还是没下的去手。
几刻过去,气愤稍微有点平息,手里男根忽然让她觉得无比充实。
虽然她的神智一直在可以的压抑回想,但身体却忠实的记起刚才那男根给她的销魂快活。
那种快活是她二十年来一直渴望却无法得偿的,却在刚才被这夺取她贞操的恶男根给了。
这看到这男根是她从未见过的粗壮,更想到这男根在她的玉洞中已经狠命冲刺了几乎半个时辰却还如此威风凛凛。
她又想起自己那无用的相公,短小疲软的肉具,几下完事的无能,和自己苦守春情无法化解的痛苦!那跳动的年轻男根,如骄阳、如金枪、如美玉!它给了她那样的快活,它还能一直给她那样的销魂。
她再也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抛下手中的剪刀,毫无廉耻的把玉茎含进了嘴里。
佩儿紧闭着双眼,许久,不见钻心的剧痛,却感到男根处传来丝丝特别的快意。
和在婶母的玉洞里冲杀时的感觉相似,又有不同。
他睁眼低头看到婶母口含自己那根尿尿的东西,着实又惊讶到了极点。
婶母看到他惊讶的表情,也自觉自己的丑态太过不耻,忙吐出玉茎,赶紧甩到一边,白了他一眼,装作还在生气的说:「算了,你爸妈早死,又是独子,不忍心断你家血脉。放过你小子一次。」
佩儿一副大难不死的样子千恩万谢,婶母看的可笑又有点羞恼,让他滚蛋。
佩儿赶紧穿衣要走,可婶母又叫住了他。
婶母的神智,究竟敌不过身体的春欲。
那尤物,刚刚经过如此销魂之战还未过尽瘾,虽然被惊怒之情打断,但心情稍稍平歇之后自然又烧起了焚身欲火。
那贞妇的贞洁已破,云雨之乐也尝了个痛快,终于拉下了脸皮,对佩儿说,「你这样子就想走?」
佩儿本以为已经太平无事,又被这样一问,又吓得发起了抖。
没想到,传达他耳边的确实婶母威严却又娇媚的声音,「原谅你可以,不过,你要伺候婶母……」
佩儿颤颤巍巍的转过身去,坐到婶母面前,看着婶母仍旧门户大开,酥胸尽露,贞处不遮的样子,佩儿又色又怕,想看又不敢看,不知道眼该往哪看,手往哪放,生怕又触怒了婶母。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婶母抓住他的双手,放到了她赤裸撩人的酥胸之上……佩儿的男根立刻又挺立如初,又惊又喜,咽着唾沫,看着眼前的艳遇,想进不敢想退不甘。
「啪」
的一下,婶母的小手打在了佩儿的小脸上,力气不大,好像充满了怜爱和挑逗。
「愣着干嘛啊,伺候婶母啊,像刚才一样」
像刚才一样……难道是……佩儿几乎无法相信,但阳物早就先于他的理智占据了他的心神。
他再不犹豫,掰开婶母风骚撩人的双腿,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如抵仙境。
这次,是婶母在完全清醒的时候,跟佩儿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