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火女的一
双玉手沿着他的肩膀慢慢上移,将他的脖颈勾住。
「灰烬大人……如果这便是您的愿望,那,便请您触碰我……内在的黑暗吧
………任何时候……灰烬大人……都可以像今天这样……对待我……」
——她就在这里。不用担心,她就在这里……
他死死拥住怀中的丽人,如同发情的野兽般啃咬着她的唇瓣,仅仅是瞬间的
犹豫,防火女便张开了嘴。
柔软,温暖的舌尖,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主动迎合起了男人那闯进她的贝
齿之间的嘴唇。伴随着两人的舌尖交缠在一起,两人的手指也相互扣合,那份令
人引发怀念之情的温软指尖
轻抚着灰烬的手背的瞬间,他的肉棒也抵达了极限,
而身下的温软娇躯,也伴随着他最终的加速冲刺而弓起了腰,一双修长美腿死死
缠住了他的腰际,足趾淫荡的回勾。
「哈啊……灰烬大人……要……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防火女的绝顶,男人的肉棒也几乎在同时射出了全部的精液。
对于无火的余灰而言,性交已是久远的回忆,可在取回了余火之后,他仿佛
也恢复了过往的性欲般,浓稠的精液伴随着令他脑海一片空白的动作而激烈地喷
出,几乎抵着少女的子宫口发射,每一次肉棒喷出白浊,防火女那紧窄的蜜壶都
在绝顶的快感中配合着他的冲击而激烈地收缩,终于最后一滴精液也射到干净,
他却仍旧不甘心地活动着粗壮的腰际,直到肉棒因为疲软无力而逐渐委顿下来,
他才喘息着拔出男根,放任精液与爱液混杂而成的乳白泡沫顺着丽人被奸淫到微
微张开的蜜穴向外慢慢溢出。
气氛多少有些尴尬。
防火女静静地将此刻已经被撕破的衣装修补完善,灰烬将篝火点燃,让祭祀
场显得明亮了些许。
火已渐熄,而位不见王影,万事万物都向着【聚集地】的姿态坍缩塌陷,仅
有用不死人之遗骨所引燃的篝火,作为初火的拟似造物,能够维持住这世界一角
的稳定;灰烬记得,洛斯里克的高墙上有另外一座篝火,他可以去那里,甚至沿
着那高墙继续向前,走向渺茫的猎王之路。
片刻后,剑上穿刺着瘦骨嶙峋的野狗尸体,霍克伍德回到了祭祀场,他的眼
神扫过用一身破裂的长袍裹住自己身躯,却仍旧难掩露出脖颈与锁骨的绝色,以
及重新穿上盔甲,坐在篝火旁的男人,嗤笑了一声。
「和我一样死不成的家伙……像是王座上的老东西和这个女人说的那样,你
要去寻找薪王,将那些曾经传火的英雄大人带回到发霉的王座上?」
——男人用剑斩断死去的骨狗大腿,却发现其上残存的些许肉质已经干枯,
他用它作为鼓槌敲了敲祭祀场的台阶,就像在示意无火的余灰坐在他的身侧分享
这只野狗的尸体。
「我们这种货色又怎么可能办得到?呵,不如呆在这里,直到我们的人性流
失殆尽,变成和祭祀场外的那些游魂一样的东西……不过看起来你的人性还很充
沛么。」
灰烬并未回应,他握住篝火中红炽的螺旋剑柄。
「再会了,灰烬大人。愿火焰将您引导。」
——当他的身影消失时,他听见安静,优美,仿佛梦幻般渴求已久的,属于
她的声音。
灰烬缓步穿过洛斯里克的高墙,并未受到太多阻碍。似乎他很熟悉这里,曾
经跟随着什么人走过,仿佛野兽般飞扑而上,又被他用厚重的骑士盾架开,再用
长剑钉死在墙上的红色眼眸的活尸,不知曾几何时穿着比现在更为整洁的衣服,
向着自己跟从过的某人敬拜;而稍微棘手一些的,与他穿着多少有些类似的盔甲
的骑士们挥动武器时,他又感到对手的剑技多少有些熟悉。
他仿佛指导他们修习剑技的导师,弹开那些眼眸血红的骑士显得笨拙的剑,
想着,也许过去自己穿过类似的盔甲,却又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时候。
唯一一个令他多少受了些伤的对手,是在呼吸中喷涌出令人畏怖的寒气,形
如野兽的征战骑士。当灰烬第二十次用剑刺穿它的喉咙时,它硕大的身躯终于挣
扎着瘫倒下来,看向不算太远处的另一个方向。
和自己一样,似乎它也在等待着什么人,也许是一个跳起裙摆翩翩的优美舞
蹈的女人。
在篝火旁坐下,直到每一个伤口都被治愈,他继续前进,穿过整个不死聚落
和那些比起活尸更加危险的怪物,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