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又一个对手将他拖入到下一场战斗之中。
他熟悉恶魔,过往,他似乎跟随着某个更为高大,更为强壮的战士讨伐过这
些强敌;不过,他并不熟悉在身旁那个穿着多少有些滑稽的盔甲的战友,但在孤
独的猎王之路上,这让他多少得到了些许帮助。
他和那位盔甲如同洋葱的骑士喝干了一杯酒。他的味觉并没有如同他的性欲
般恢复的那么迅速,即便如此,那仿佛在他的喉管中点燃了一道火线的烈酒还是
令他多少找回了一些昔日与战友们共饮的快乐,尽管,他仍旧想不起过往的战友
们的脸,与他们呼唤自己时的名字。
有时,他回到传火祭祀场,购买战斗必备的物资,自然,也侵犯防火女。
起初,她仍旧显得有些生涩,但在最初几次的慌乱后,她的回应变得主动,
热情,像是在用这种回应来弥补眼前的男人承受的诸多艰苦一般。
他艰难地穿过活
祭品之路,据说那位吞噬神明的埃尔德里奇将不死人装在笼
中作为活祭吞下,获取他们的灵魂为力量,在活祭品之路的尽头,与路上偶遇的
两位青年骑士一起,他们向幽邃教堂前进,终结了带来活祭的主教团;而后他和
他们分别,在法兰要塞,按照古老的传统,他点燃了三处营火,向法兰灵庙迈出
脚步。
在薪王面前,他罕见的感到自己手中的剑多少有了些畏缩。
他取得了胜利,却并非因为法兰不死队的战士在剑术上逊色于他。大半的时
间里,他们挥动双手一长一短的利刃相互斩击,以优美得如同舞蹈般的技艺切割
着彼此单薄的甲胄与躯体,甚至无视了他的进攻;终于,当痛饮了狼血的薪王柴
薪落入他的手中时,伤痕累累的他跌坐在不死队成员的尸体之间,感到自己仿佛
也成了这些尸体中的一员。
他们是甘于传火的,灰烬想。
所以他们会向身为灰烬的自己做出不死队之礼仪,那并非因抗拒传火而行的
困兽之斗,而是对自己的考验,一招一式,都仿佛考量他是否有资格继承那来自
远古时代的狼血——来自【深渊漫步者】和陪伴他的巨狼的高贵传承;可初始之
火已衰微到如此程度,深渊自法兰灵庙下流溢而出,甚至令要塞周遭化为泥潭;
坚强如不死队,亦有大半为深渊侵染。
他回到传火祭祀场,如同过往一样,防火女提起裙摆向他躬身。
霍克伍德不在。他的盾牌放在原地,灰烬走到霍克伍德的盾牌旁蹲坐下。
不死人不该怀疑自己的使命。
可他还是忍不住怀疑,传承如此微弱的初始之火,究竟是否还有意义?
不知何时,防火女走到了他身旁,带着些许温暖,与火焰的强烈热力不同,
令人联想起温暖的被褥与湿润的吐息的温暖。
「灰烬大人,您感到困惑……我,能问您原因吗?」
「我……只是,很迷茫。以我的实力,真的能够猎杀其他诸位薪王吗?」
灰烬出声,声音里多少带着些惶惑,只是他并没有问出后半句。
——即便成功猎杀了其他薪王,对延续初火真的有意义吗?
「灰烬大人是灵魂的器皿。若您愿意,那么,无主的灵魂便都能化作您的力
量。」
对于防火女来说那是理所当然的回答,灰烬甚至有些想笑——他到底在期待
些什么?
可随即,带着些许生涩的动作,便滑落到了他的腰带上。
防火女盈盈跪倒在男人的面前,随即,小心翼翼地,灰发的丽人用如同青葱
般的手指为灰烬解开了铠甲,放任叮当作响的甲片落在地上,随即,用贝齿咬住
那长度直到手肘的手套,将露出手指的手套慢慢脱下,露出洁白的小臂和玉手,
在传火祭祀场的烛光下,那太过白皙的手臂也呈现出一种喜人的暖黄色来。
随即,丽人温暖的手指,便慢慢,小心翼翼地握住了男人此刻萎缩的肉棒,
在灰烬吃惊的神色下,防火女以一种对待易碎品的谨慎,慢慢用手指握紧那根委
顿的阳物,开始了上下的搓弄。
「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让灰烬大人鼓起勇气……所以,我去问了安里小姐。」
伴随着她缓缓的撸动,那根本就长度惊人的阳物很快便产生了反应——龟头
在防火女的掌心膨胀起来,纵然双眼被眼罩所挡住,但防火女还是因为惊讶而发
出一声有些可爱的低吟,但很快,她便以一种分外虔诚的态度,低下头吻上了阳
物的根部。
「安里小姐告诉我,在她还是个孩子时……火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