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怎幺会有这种事?”以掌掩面,兜了满手水渍不欲旁人得见,狠踢墟墩一脚,怒吼:“干!”
旁边有一人忽道:“是不是给他一颗心就行了?”声音清脆动听,说不出的温婉,正是胤野。
聂雨色见她身上没有新沾的血渍,那是净在一旁看好戏了,怒火中烧,张口便咬:“你的心也行啊,给老子挖出来!”
胤野似觉他生气的样子很可爱,不以为意,抚颊笑道:“用不着我的,我随身带着一枚哩。看看合不合适?”取下腰后革囊,松开结子,一瞬间,交缠旋闪的青橙两色萤光映亮了众人的脸,刹那间一片静默,鸦雀无声。
聂雨色往里头看了一眼,揉揉眼睛,又仔细打量几遍。
该怎幺说呢?活见鬼了。还真他妈是颗活生生的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