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那股胀痛一直未散去。
楠昇重重喘息,他让自己侧躺着,将受了伤的左手放在右手上面,那处小臂已经高高肿起,连动弹都无法做到,只能微微抬起再落下。
他看着那处肿块,寂静一片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直到感觉到身旁的人抬起了他的左手。
易箐一直没有注意到楠昇的手,直到他碰到那处地方,细细看去,楠昇微颤了一下,反抗无效。
“是骨折,您之前摔得太重了。”
楠昇不想说话,易箐下了床,在桌子上似乎叮叮咣咣捣鼓了些什么,随后拿着木板与药膏回来了。
他拿过楠昇的伤手,涂了药膏,缠了纱布,又用木板仔细固定,细心的不可思议。楠昇苍白的指尖露出来,被易箐抚摸。
没有任何挣扎,他无力的厉害,任由易箐摆弄他的手臂。
“三皇子的手很美,我不会让它留下遗症的。”
楠昇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声音略微沙哑:
“你在装什么善人?”
“自然是不敢奢求您的好意,只是如今,您已经不再是三皇子,一介素人,我还是可以控制的。”
“我真想不到你们居然如此算计狡诈,真是枉为人……打算杀掉我吗?”
后半句话微微发抖,脖颈边突然多出的一抹冰凉惊得楠昇浑身一颤,本能地想要起身,又被易箐一把按住,他凑到楠昇耳边,匕首架在了后者脖子上,沉声道:
“别逼我对您动粗,我有的是对付您的办法。”
楠昇冷冷抬眼,他甚少做这样的态度,突然间板起脸,看着增了几分清冷:
“狗急跳墙了么?被我说破了,就想要抹灭我?”
易箐将匕首又贴近了楠昇几分,那抹冰凉几乎要渗到楠昇的身体里,他语气中带了怒意:
“看来,您已经想好下场了。”
惹怒易箐的结果并不好受。
他用宽布条将楠昇的口封住,易箐故意勒得很紧,以防止楠昇咬舌自尽。
“唔嗯……!”
随后,楠昇受了伤的左手被小心翼翼固定在床侧,右手被绑在床头,疲惫不堪的双腿被再次打开,易箐将自己挤进对方双腿中间,那处地方还在不久前的情事中没有清理,浊ye正顺着xue口缓缓流出。
他将一块不小的玉石借着润滑放了进去,一开始自然是遭到了剧烈的反抗,楠昇恶狠狠地看着他,像一头没有办法反抗还气势汹汹的狼。
易箐毫不在意,将那双腿放在自己身侧,任凭楠昇怎么努力都无法踹到他,随后他握住留在体外的柄部,缓缓地将玉石拽出一部分,突然狠狠顶了进去。
“唔、唔呃……!”
楠昇猛地一颤,眼角顿时红了,挂了眼泪,他狠狠地咬住了布条,却因勒得太紧而无法说话。
还没有完。
易箐将玉石抽了出来,那上面已经沾了一些ye体,他转身去桌子上拿了其中的一个瓶罐,把里面的膏状物全部涂在玉石表面。
xue口因异物的离开而尚未闭合,很快,易箐将涂满东西的玉石再一次插了进去。
“唔!唔嗯…!呜呃呃……!”
原本刚刚得到一会儿喘息时机的楠昇猛然开始挣扎起来,他泛红的眼角因刺激而流出眼泪,双腿拼命地挣动,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声音,他望着易箐,目光中多了惊恐与愤怒,似乎在问他到底做了什么。
易箐欣赏着他的反应,也明白楠昇的要将他刺穿的目光,他握住玉石的柄部,缓缓地转动:
“您不用担心,那上面涂了姜汁,没有害处,只是让您长长教训。”
“……唔呜…!”
楠昇因易箐的动作而绷紧了身体,他的目光因生理性的泪水变得模糊,体内火烧般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停下挣扎,滚烫的感觉像熔岩一样将他侵蚀,每一秒都是地狱般的煎熬。
过于疼了。
他拼命地呼吸,手指扣紧了能抓的所有地方,可是无论楠昇怎样转移注意力,那股灼烧般的痛始终包裹着他,那是要将他融化掉一般的恐惧。
恍惚间,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还在梦里,意识回到刚刚的对话,楠昇咬牙想着为什么刚刚自己没有服软,或许就不会这么痛了。
可是他不甘心。
强烈的巨痛之后是自暴自弃的愤怒,他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吼声,浅蓝色的眼睛被泪水填充的亮晶晶的,颤抖着转过头看向身旁的易箐,目光意味不明,似乎在求救,又似乎是挑衅。
“唔……!唔啊…嗯!”
易箐将手放在玉石的柄部,此刻哪怕是微毫的动作都会将楠昇带劲痛苦的深渊,他只需要轻轻转动着手中的东西,但是易箐有些犹豫了。
他握住那东西,缓缓将那玉石出楠昇身体里拿了出去。
姜汁的后蕴仍在,尽管玉石已经被拿出,楠昇仍然需要缓和好久,他睁大双眼喘息着,似乎还处于极度的疼痛中未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