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我陪你去吧。」任凤岐站起来说道。
「还是我自己去吧,免得让她多心。现在她那副样子,也不怕她有什么图谋。」
「那好吧,如果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商量。」
映山红和几个游击队员一进牢房就被砸上了手铐脚镣,映山红、沈青荷还有
三个男队员被他们像牲口一样关在一间窄小的牢房,毫无隐私可言。男队员们脱
下上衣为映山红遮住身体,但映山红下体中还塞着那只铁钩,那又胀又痛却又难
以启齿的感觉让她心乱如麻。曾经身受yIn辱的沈青荷十分明白映山红的痛苦,她
试探着说道:「队长,要不,我帮你试一下,看能不能把这东西取出来?」
映山红对这个东西可是深恶痛绝,当即点头表示同意,沈青荷这才低头看向
映山红的私处。只见映山红娇嫩的Yin部已经有些红肿,黑色的铁钩没入在粉嫩的
rouxue中像是一条恐怖的怪蛇在撕咬猎物。rouxue周边都是一些已经干涸的血痕,卷
曲的Yin毛也被凝固的血痂沾成一片一片的,那惨状让沈青荷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了
下来。
她试探地握住那只可怖的铁钩,可是刚刚一碰,映山红的双腿就猛然一抖,
显然是痛得厉害。沈青荷见一丈青疼得厉害赶忙就松了手,映山红道:「别怕,
长痛不短痛,我忍得住。」沈青荷艰难地点了点头,再次握住了铁钩。
就在她试探着将铁钩往外拔的时候,牢房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不能拉!
你这样会疼死她的!」
一丈青和沈青荷抬头望去,正见着宋倩楠提着一只盒子走了进来。她仍是一
副端庄素雅的少nainai打扮,微蹙的秀眉,手中的佛珠,无不透露着一股悲悯的气
息。宋倩楠将一个小小的铜钥匙递给沈青荷道:「那钩子尾端有个小洞,用这把
钥匙顺时针转上五圈就能拿下来了。」
沈青荷依言照做,那铁钩果然就像熟透的果子一样从映山红身上脱落下来。
沈青荷看向那血淋淋的钩柄,原来那笔直的钩柄上嵌着一圈伞骨一样的钢条,只
要上紧机扩,这些钢条就会像灯笼一样撑开卡在女犯体内。沈青荷愤恨地将这东
西丢在墙上,她痛恨的不单是这些剥削者的手段下流,也是痛恨着自己也是靠着
这种下流手段积累的财富长大的。
宋倩楠打开自己的小药箱,递给沈青荷道:「先用这个药水给她清洗一下,
然后用纱布敷上这个药粉。」
沈青荷依言为映山红处理了伤口,映山红这才挣扎着坐起来说道:「好一个
佟家少nainai,难怪人家都说你是观音菩萨转世,对我一个死囚还值得你这般慈悲
吗?」
对于映山红的讥讽宋倩楠毫不意外,她摇摇头说道:「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女
人罢了,慈悲什么的我可配不上。我只想过好我自己的日子,你们才是想普度众
生的。」
映山红秀眉一挑,直视着宋倩楠的眼睛说道:「是吗?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宋倩楠身子微微一震,她过去的经历从未跟任何人提起过,在油坊镇知道那
段往事的只有任凤岐,这个映山红怎么会知道自己以前的事呢?
看着宋倩楠震惊的模样,映山红微微一笑说道:「你不记得我了也不奇怪,
毕竟那时候你已经是万众瞩目的学生领袖,而我只是仰望着你光环的芸芸众生中
的一员。」
「你,你在北平读过书?」宋倩楠惊道。
「是啊,毫不夸张的说,你是我走上革命道路的第一个导师。如果不是遇到
你,或许我这一辈子就庸庸碌碌地过去了。那天许许多多的同学倒在了军阀的枪
口之下,而你作为组织者却没有参与游行。很多人猜测是你出卖了同学们,但我
始终认为你一定不会的。你是一个把理想看得比生命还重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做
叛徒的。」说到这里映山红不禁也是一声长叹,「唉,没想到,你竟然做了地主
家的少nainai。」
宋倩楠脸色煞白,十年前那场失败的学生游行一直是她的心病,正是她的幼
稚害得上百个风华正茂的学生惨死在枪口之下,因此她才黯然离开了北平。宋倩
楠看着牢狱中的映山红脑海中涌现出一个个曾经鲜活却骤然陨落的形象,陡然间
一个机敏可爱的女孩和眼前的形象重叠在了一起,宋倩楠惊叫出来,「杜鹃?你
是杜鹃吗?」
映山红淡然一笑,说道:「久违了,学姐。」
宋倩楠几乎要跌倒,眼前这个女战士正是当年受自己鼓动参与游行的学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