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我扒了!」
「是!」几个狗腿子一拥而上,有的抱腰有的抓腿,三下两下就把映山红的
裤子扒了下来。映山红双腿笔直修长,常年的运动让这双玉腿具备了优美的曲线,
那白花花的屁股也显得格外挺翘。双腿间一从乌黑茂密的卷毛,将那个让无数男
人幻想过的玉洞严密地遮蔽起来。佟刚却毫不犹豫地把手伸向了那从毛发之中,
映山红再怎么坚强也终究是女流,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如此亵玩也不禁夹紧双腿扭
动着屁股想要躲避,但这样的反应在别人眼里却反而成了出丑的表现。
「哼,你不是硬气吗?给男人一摸还不是照样发sao?今天我就让你sao个够!
拿逼钩子来!」佟刚一声令下,那卒子又掏出一个钝头铁钩递了过来。那个被称
作逼钩子的铁钩足有半尺长,顶端虽然无尖却有个梨形的机关,插进女人的rou洞
里之后只要转动机簧就能让梨头胀大,直到卡死在rou洞里。
佟刚也不做丝毫润滑,分开映山红的Yin唇就狠狠地将逼钩子插了进去。映山
红痛的惨叫一声,鲜血顺着洁白的玉腿就流了下来。「他妈的,居然还是个雏儿!」
佟刚骂了一声,将一根绳子拴在铁钩尾端,像是牵牲口一样牵着映山红前进。
映山红下体之中又胀又痛,在佟刚的拉扯之下,她只能将下身挺起岔着双腿
步履蹒跚地往前走着,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故意将自己的下体展示给人看,在加上
ru房上一对叮铃铃作响的铜铃,映山红此刻的形象看起来简直是下贱到了极点。
但是围观的人群中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喧哗,只有一些地痞无赖还在嬉笑侮辱
着映山红,更多的居民则是陷入了沉默之中。眼看已经来到了镇公署前匆忙搭就
的受降台,想到原本声势浩大的一场游街竟变得如此虎头蛇尾,佟刚就气不打一
处来。他猛地一拽手中的绳索,喝道:「走快点!你个狗日的!」
映山红吃他这么一拉,身子猛然一个趔趄几乎摔倒。接着胯下就传来剧烈的
疼痛,让她这个身经百战的女英雄也不禁发出了低沉的呻yin。殷红血水顺着她洁
白的玉腿滴落,接着就是一股浑黄的尿ye流淌了出来,原来在佟刚猛烈的拉扯之
下,她的尿道已经被撕裂了。
看着这个叱咤风云的女英雄两股战战尿ye失禁的狼狈模样,佟刚终于又有了
几分得意之情,他拉住任凤岐的马缰绳将他从马背上扶下来,然后大声宣布道:
「全体立正,下面有请任专员训话!」
经映山红之前这么一闹,任凤岐心中的喜悦之情也已经消退了大半,但此刻
也只能将仪式进行下去。他站上台前高声讲道:「众位乡亲,众位父老,鄙人任
凤岐,受国民政府委派前来油坊镇剿匪。经查证,赤匪映山红纠集党羽,杀人越
货,为害地方。有赖各位贤达倾力相助,终于将大小匪首或擒或杀,映山红也生
擒到案。从今往后,油坊镇就太平了!!」
在一片掌声和欢呼声中,佟刚牵着映山红从一排乡绅们的座位前走过。乡绅
们早就对这个游击队长恨之入骨,如今看到她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尽皆露出了满意
的微笑。而映山红虽然形象凄惨,但眼神中仍然看不到丝毫的软弱,她坚定地相
信这些社会的蛀虫早晚会被铲除,最终的胜利一定属于自己一方。
直到她走到了宋倩楠的座位前,一往无前的映山红突然愣住了。她凝视着座
位上的佟家少nainai,眼神先是疑惑、茫然,继而便带上了浓重的失望和伤感。宋
倩楠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就要询问她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但在佟刚的
牵引下,映山红已经踉踉跄跄地走下了台。
一场献俘仪式草草收场,众乡绅不免又要对着任凤岐恭维一番。待众人散去,
镇公署任凤岐的办公室内只剩下任凤岐和宋倩楠。
宋倩楠看着任凤岐一副悻悻之色不禁问道:「怎么,如今你大功告成了,不
应该很开心吗?」
任凤岐眉头微蹙,眼望着空荡荡的窗户说道:「原本是有些高兴的,但是游
街时映山红历数油坊镇大户们的种种罪状,唉,确是让我高兴不起来了。也许她
说得对,这些大户们如果不知收敛,造反的人是杀不绝的。」
宋倩楠神色也有些黯然,「为富不仁的事情佟家之前也没少做,自从我当了
家以来已经尽力约束族人。唉,从前我们还想着要改变世界,可是现在,要改变
一个小镇都是难比登天。」
任凤岐也不想话题太过沉闷,重又振奋说道:「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