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上刷上罂粟油,一根又一根替换着rouxue里的山药,一碗又一碗收取滴落的汁ye。
在他们看来榨取一丈青的YinJing和榨油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榨取一丈青的YinJing更
让人觉得快活。
山里黑夜来得早,一些山坳里太阳刚一落山就已经是一片凄凄茫茫的世界。
这些地方千百年来罕有人迹,入夜之后还在活动的除了传说中的山Jing树怪就只有
比妖怪更凶残的匪徒。他们是一群被文明开化遗忘了的野兽,如今还像几十万年
前他们的祖先一样靠杀戮和劫掠过活。在他们眼里没有同胞的概念,凡是出现在
他们视线里的动物都是掠食的对象。
现在映山红就被几十双这样掠食的目光盯着,面前的篝火上一具丰满多汁的
无头女体已经烤的滋滋冒油,匪徒们的眼神中满是贪婪的欲望,似乎下一秒就要
扑上来将映山红也做成同样的烤rou。
映山红双手被绑,眼前蒙着黑布,但就算看不见她也知道周围的环境有多么
险恶。但是她清秀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恐惧,一阵山风吹过,那飘扬的红色围巾
比升腾的篝火还要绚丽夺目。
「罗大当家的,你邀我来共商大事,我来了。可你这样待客,就不怕大伙耻
笑吗!?」映山红凛然相问,如凤鸣九霄。
「嘿嘿嘿嘿,江湖险恶,不可不防。来人,给红当家的松绑。」群匪之中一
个麻脸汉子干笑着说道。此人名叫罗老耙,油坊镇外的武装势力中除却映山红的
游击队就数他的势力最强。自从任凤岐督导剿匪以来,大大小小的匪帮给剿灭了
七七八八。罗老耙兔死狐悲,于是撒下绿林帖邀请仅存的几股势力共商对策。
解开了双手的绑绳和遮眼的黑布,映山红环视四周,只见除了罗老耙还有几
股小势力的头目。他们每人手里都托着一块香喷喷的烤rou,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
正无限惶恐地捧着一个酒瓶给匪徒们倒酒。她手中的酒瓶口插在一个容貌姣好的
妇人头颅断颈中,少女每次倾倒,酒ye就会从妇人的檀口流进匪徒的酒碗中。而
那被插在酒瓶上的人头看容貌却与少女有八九分相似,看来即便不是母女也是极
亲近的亲人。
映山红看着眼前地狱般的景象打从心底生出一阵憎恶,但此时此刻这些败类
正是她要争取的重要助力,是断不能翻脸的。罗老耙情知映山红看不惯自己的做
派,此刻却故意要刁难她。他夺过少女手中的酒瓶,将一把割rou的尖刀塞进她手
里说道:「去,给红当家的割一块最肥最嫩的rou,免得旁人说我罗老耙待客不周。」
少女闻听此言顿时如遭雷击,身子摇晃两下几乎要栽倒。罗老耙一巴掌拍在
她娇软的玉tun上说道:「还不快去?敢不听话老子把你的脑袋也割下来插在瓶子
上。」少女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却紧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音,在群匪的yIn威之下
她只能像踏在刀尖上一样颤抖着走向篝火堆。火堆上炙烤着的女体散发着诱人的
光泽,少女的刀锋却迟迟不敢切下。土匪们污言语地辱骂催促着她,少女突然
发出一声哭号,掉转刀尖往自己咽喉刺了过去。
就在刀尖即将刺进她喉咙的一刻,一只温暖而有力的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映
山红劈手夺下少女手中的短刀掷在地下说道:「罗大当家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
要吃rou也不是这个吃法。油坊镇里几个大户家里银子堆成了山,天天蹲在山沟沟
里能有什么出息?」
罗老耙手里还抓着一只女人的蹄子,一边撕咬着嫩滑的蹄筋一边说道:「嗯,
俺罗老耙十几岁就落草,在这片大山里当了二十年的山大王,要是油坊镇的主意
这么好打还用得着你个娃娃给我提醒?」
映山红道:「要是在从前不好说,现在却正是拿下油坊镇最好的机会。」
「怎么个机会法?」
「油坊镇之所以难对付无非就是凭着两件事,一个是佟刚带领的保安团,一
个是周遭的寨墙和明暗岗哨。这几个月来佟刚上下折腾,虽说打了不少胜仗,但
其实保安团的损失也不小。任凤岐空口白牙给他封官许愿,实际上却一兵一卒一
枪一弹都没有给他,而且佟刚差点被一丈青抓断了脖子,无法指挥部队。现在的
保安团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映山红一番话说出,群匪顿时议论纷纷,有的已经开始摩拳擦掌。罗老耙脸
上也泛起一阵红光,但还是说道:「你说油坊镇有两大倚仗,那寨墙你说怎么办?」
映山红却卖个关子说道:「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