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经常让男人jian你的屁眼啊?」狱卒
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将手指伸进了一丈青的直肠,在她那温暖滑腻的肠壁上涂
抹着油脂,「草,你这sao货不让男人草真是可惜了,肠子又滑又软,要不是团长
下了令老子非把你的屁眼射满不行。」
「呸!哪那么多废话,要来就来,不来就闭上你的狗嘴!姑nainai还能怕了你!」
一丈青强忍着羞耻怒骂了回去。
「呦呵?你个小浪货还敢跟老子叫阵?待会看老子不弄得你叫爷爷!」狱卒
说着将那粗大的木棒顶住了一丈青的肛门,一丈青强忍着恐惧努力放松着身体,
可是当那粗大的木棒撑开身体时还是让她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柔软的腔道被一
寸一寸地撑开,一丈青双眼暴突脸颊涨得通红,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洁白
的rou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狱卒手指一推,木棒噗的一下整个陷进了一丈青的后庭,
只留了一个拉环在外面。
一丈青艰难地喘息着,她只觉得下身像是坠了一块千钧巨石,想要将那入侵
者排挤出去。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收紧着肛门,生怕那东西掉出去一般。狱卒拍
拍一丈青的屁股夸赞道:「你这小妞真是天生的好屁股,老子专门给你挑了一根
最粗最大的塞子,要是别的小妞恐怕屁眼都给撑裂了。」
「呸!不要脸的东西!」
狱卒又将一条皮带系在一丈青腰上,那皮带甚是奇特,四根铁丝从腰带上垂
下,在一丈青胯下结成一个铁环,铁环上正好可以放一只木制的小碗正对着一丈
青的Yin户。正前方还有一根细铁棒垂下,到一丈青胯下弯折向内,尾端是一个小
小的圆盘上面立着一根尖刺,有如烛台一般。一丈青不明白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但直觉告诉她这个奇形怪状的东西绝对比那个粗木棒可怕。
狱卒看出了她的疑惑,说道:「怎么样,没见过这玩意吧。这是专门取烟酪
用的,给你尿眼插上管,屁眼堵上塞,就是怕你拉屎拉尿弄脏了烟酪。不过你不
用怕,取烟酪的时候你就不会觉得疼了,反而会爽得你飞起来。嘿嘿嘿。」
不一会牢房里又进来两个婆子,一个捧着个大油罐,一个抱着一大团棉纱布。
狱卒见了将油罐接过说道:「哎呦喂,这可是好东西哟。」说着将手指伸进罐子
里蘸了蘸,然后吮着手上的油满脸陶醉之色。
两个婆子也不管他,自顾自地用棉纱布将一丈青的身子缠裹起来,然后将罐
子里的油刷在棉布上,很快油脂就浸透了棉布,弄得一丈青浑身的油腻。那狱卒
得意地看着一丈青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烟油,是拿大烟果子和着上等
菜油炼出来的,金贵的很。咱们就是用这油先给你腌入了味,吃起来才好吃。嘿
嘿,你也别着急,待会这烟油把你腌透了你就舒服了。」
原来油坊镇的大户也私自种植罂粟,每年的采下的果子都会专门留出一部分
用来炼制烟油。这是油坊镇的匠人自己发明的法子,产量不高浓度却大,而且比
之鸦片反而减轻了毒性,因此格外珍贵,这也是烟酪rou轻易吃不到的原因。
那罂粟油透过毛孔往一丈青体内渗透,不一会她就觉得天旋地转头重脚轻,
但一股奇异的快美在神魂中蔓延,让她不自禁脸上露出了微笑。此刻若是有一面
镜子她就会发现,她那chao红带着微笑的脸蛋和记忆中的女人已经有了几分相似。
狱卒见罂粟油已经生效便从一个麻包里取出一截蜡烛长短的山药,削去粗糙
的皮露出洁白如玉的山药rou。「小浪蹄子,让你尝尝这个。」狱卒嘟囔一声,将
削了皮的山药塞进了一丈青的rouxue,山药末端钉在那烛台一样的尖刺上恰好可以
固定住不会掉出来。
山药刚塞进去时一丈青只觉得一根滑溜溜的东西像蛇一样钻进了自己的身体,
虽觉恐怖却并没有太多不适。但转瞬之间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山药的粘ye就算是
粘的脚上都会让人麻痒难忍,更何况是比脚皮娇嫩的几百倍的rouxue。一丈青俏丽
的脸蛋开始抽搐、扭曲,被捆住的双腿欲夹紧而不能,身子如同耍蛇人手中舞蹈
的蛇一样扭动着。她的嘴唇不住地颤抖,张开的小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过了几
秒钟才像是刚刚接受到大脑的指令一样发狂般叫了起来:「哦,不行,快拿出去!
哦,哦,我Cao,我Cao你妈的!快拿掉啊!!」
一丈青给那截山药折磨得狂呼乱叫,胯下的小嘴也像是再呼救一般,两片鲜
红的rou唇一张一合,努力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