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可琴捧著孕肚上前,抬手就朝徐丹穎揮去,所幸一旁的路河陞眼明手快的擋在徐丹穎面前,緊抓著怒不可遏的簡可琴。
陆河陞话还没说完,脑袋一阵晕眩,人踉跄几步,徐丹颖赶忙扶住人。「教授!」
他們這段搬不上檯面的關係也會就此沉入海底。
徐丹颖一踏进教室,座位上的同学不约而同的噤声,她也习以为常,独自走往前排坐下。下课后,她如常替陆河陞收拾讲义回他的研究室,两人沿路讨论了这学期百大企业公开的实习生名额。
簡可琴因為懷孕諸多不適,已先請假在家等生產。一個人在家總是會胡思亂想,連帶也把陸河陞搞得神經衰弱。
男人偏过脑袋,偏浅的眼与白日最后一道光线重叠,黑夜要来了。
「没事。」陆河陞扶额,抬眼便发现两人靠得极近。事发突然,徐丹颖力气不够大,背抵着牆支撑住两人的重量,站在外头的陆河陞间接将人圈在怀裡。
徐丹颖知道他不是对她没有慾望,而是他在忍。
「尤其是老婆還懷孕的男人,就是管不住下半身!」
徐丹穎發愣之時,研究室的門被推開了。
陸河陞幾天沒睡好了,脾氣也暴躁,「這些都是謠言!妳不能每回都拿沒有發生的事出來要我道歉或認錯。如果妳這麼不相信我的話,當初為什麼要結婚?」
陆河陞忽而伸手拨去女孩子额前垂落的浏海,徐丹颖仰着脑袋,如潭的眼眸映照着男人的模样,她纯洁又致命。
加上現在簡可琴行動不便,任何家事都落在陸河陞身上,他前幾陣子提議請清潔阿姨,然而簡可琴先是說不喜家裡有外人,接著便哭訴陸河陞不為這個家付出。
陸河陞心力交瘁。
他去了哪?
簡可琴盯著上的字句,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不是同個世界的人。
簡可琴見兩人的距離極近,滿臉怒容。
「可琴,這裡是學校。她是我學生,妳也見過。」
「需不需要去保健室一趟?教授是不是很多天没睡了?」
程寻没问,她也就没解释。
「既然沒什麼的話,以後就盡量遠離他吧。教授見過的人多了,程尋這類型的人還是少靠近為妙。」見徐丹穎陷入沉思,陸河陞摸了摸她的腦袋,「我不會騙妳,妳和他不適合,不是同個世界的人,以後當然也不會走在一塊。」
陸河陞冷臉,「妳怎麼可以隨便動手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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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钥匙,但还是按了门铃。
有人抢先一步了。
「你現在是為了其他女人對我大小聲嗎?」她吼。
「雖然陸教授平時為人正直,但男人就是那張嘴厲害。平日哄哄妳,晚上就去抱其他女人。」
她本来想转身离开,却又想遵从内心的指引,最终还是从包内抽出了钥匙。门锁开了,程寻一身单薄的倚在阳台抽菸,视线落于大楼的出入口。
簡可琴不可置信,「你現在為了你的學生要跟我離婚?」
剛一路上來聽見幾個和她要好的教職員直言,「你們家教授長得太好看了,一堆女學生天天就往他研究室跑,還有人跟前跟後的,可琴可要注意著點啊。」
陸河陞想得到她的應允。「聽見了嗎?」
她想起前陣子陸河陞經常性加班,偶爾還會一個人對著手機螢幕傻笑。有幾次兩人吵得不可開交,陸河陞沒有哄她,反而是拿了外套駕車離開,徹夜未歸。
簡可琴以往也常聽到這些明褒暗貶的話,她都只當這些人是見不得人好,本來想敷衍了事,孰料其中一名教職員將校版的貼文傳給她。
舟车劳顿,徐丹颖不想了,就这麽朝他走去,程寻先一步压灭了菸头,抱住了自投罗网的女人亲吻。贴合着脣线,他的大掌习惯性地滑过女人的嵴椎骨,张嘴换气间含住女人的舌,两人唾液交换,菸草和茉莉花的气味交杂。
「你也知道她是你學生,那你和她搞在一起時,還有沒有一點良心啊?」
徐丹颖是真的玩不过他。
那天从白桐镇回来,鬼使神差的就搭车到了程寻的公寓。
无人应门。
要不是程寻传来了简讯,她以为两人算是散伙了,毕竟提出交往的程寻,别说上床,连肢体接触都少了。
陆河陞试探性地朝她伸手,见她不闪不躲,乖巧的令人怜爱,他微微扬起脣,却在她的后领看见一道转深的吻痕。
徐丹颖几天没来了,生理期的缘故,留在他家似乎也没别的事,索性就回自己的租屋。
徐丹颖也察觉到陆河陞的目光,有些彆扭地转开身,间接压住了痕迹。
程寻沿着女人白皙的颈线往下,指尖顺势勾开她胸前的钮扣,露出雪白的肩,他一路向下吮咬了她的锁骨和胸口。
「就是有点累,无碍。」
两人有段时间没有碰触对方了,激烈的接吻声在静谧的寝室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