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细雨洒
落在干涸龟裂的大地上,雁夜体内暴动的刻印虫渐渐被安抚下去、归于平静。随
着痛感的消退,雁夜被撕裂的精神又在混沌中再次拼合,重新浮升到意识之海的
表层。
「樱……?为什么、不……别这样……」
才刚刚取回意识,视野由模糊慢慢转为清晰,就看到伏在他双腿间埋头轻吮
的紫发少女。难以理解的一幕令他彻底呆若木鸡,好一会儿才反应过
来,旋即手
脚并用地想要挪开身体。但无论怎样试着调动力量,四肢肌肉都只能做出绵软无
力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名在地板上溺水的人般荒诞可笑。
「还在难受吗……我会加油的,所以……请不要死,雁夜叔叔……」
误解了雁夜的举动,少女加快了摆动头部的动作,压低后脑的同时抬高腰背,
让下颌与喉咙形成一线,一鼓作气将整条凶恶的肉棒吞了下去。在疼痛已经淡化
的现在,胯下分身上的神经丛因为刻印虫的活性化而极度敏感,仿佛是空谷回音
一般,任何一丝快感都会被神经捕捉后反复放大,直到形成沿着后脊直窜天灵盖
的电流。
「已经够了,小樱……不要再、再继续了……」
现在雁夜也分不清到底是身体发软,还是潜意识里留恋少女小嘴里的暖润,
全身石化似的用不上力气,只能软弱地阻止道。但这份拒绝又有几分是真心的呢
——不通过这种方式接收魔力的话,自己很快就会死去。
诚然,他并不畏惧死亡。从他踏入间桐家大门的那刻起,生命就已经成为了
可以舍弃之物;他亦没有留恋人世的执念,他的牺牲只是自我感动,从来没有人
期待过他能取得成果。
除了小樱……
在这里死去的话,小樱就会失去得救的希望——既然为了救她而决定赌上性
命,事到如今却抱着矜持半途而废就太荒谬了。
这种想法一经产生就迅速在他的心底生根发芽,牢牢占据了他的脑海,将原
本的抗拒感排挤在外。
肉体早已比心理更早地接纳了悦乐的冲刷,一旦理性的堤坝有所松动,被完
全呈现给大脑的快感立刻令雁夜按捺不住地发出低沉粗重的低吟,但与刚才因疼
痛折磨而发出的喘息又有着截然不同的含义。
樱能感觉到小嘴里的阳具变得更加坚挺而粗壮,一跳一跳地弹动着,从铃口
渗出略微咸涩的先走汁。她一边吐出嘴里的肉棒、只留下红唇裹住紫红的龟头,
舌尖沿着冠沟轻轻描绘着,另一边则抬起眼睛、小心翼翼地观察雁夜的表情。
稚龄少女双颊通红地跪在双膝之间,偷偷用春水荡漾的无辜眼神仰望过来,
唇间还在吸吮着勃起的男根——这副背德而淫糜的光景如同一根尖利的细针刺中
了雁夜深埋在心底的原始欲望,竟然有一瞬间,少女的容貌与那张他曾经魂牵梦
绕的面孔重叠起来。
「葵……啊,啊呃!!」
「嗯——?!」
毫无经验的雁夜在恍惚瞬间,一股酸麻自后腰处迸发,骤然逸散的快感仿佛
要将他的意识都要融化一般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肮脏的欲望混合着稀薄的精液
尽情在少女口中喷射出来。少女的脸颊微微凹陷,用力吸住不断脉动的肉棒,本
就涣散的目光变得更加迷离,喉咙小幅度地上下滑动着,吞咽下嘴里发腥的液体。
魔术师的体液中往往含有大量魔力,其中以精液最为优质,但雁夜自身本就
处于魔力极度匮乏的状态,此刻精液中的魔力浓度恐怕还不如樱的唾液。但少女
却像是偷尝到甜点的小女孩一样露出满足的浅笑——恐怕她自己都全然没有察觉
到——小舌头在射精后的肉棒上轻柔地扫来扫去,脸上的红晕浓得仿佛要滴出血
来。
「对不起……」
耳边传来小女孩怯怯的声音。
为什么要道歉呢?雁夜有些困惑,但此刻意识就像是漂浮在半空中,思维也
变得格外迟缓起来。来自下半身的快感还在持续释放——被刻印虫改造过神经的
肉棒没有所谓的不应期,只要稍加刺激就会立刻重振雄风,现在被樱的丁香小舌
纠缠着,快感虽然不像射精时那样霸道,但如春水潺潺般渗流全身、最后汇入到
大脑。
简单地用口舌帮助肉棒再次昂然挺立之后,少女起身分腿,跨在男人腰部两
侧——在雁夜诧异的目光中,一双小手捏起洋装的裙子下摆,缓缓提拉到胸前,
露出幼女特有的纤细雪白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