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手臂粗细。
和补强,但这种粗暴的强化方式也伴随着剧烈的副作用。在对魔力饥渴的驱使下,
少女本能地向后一躲,虽然早已经不是处女了,但近距离看到真正的男人阳
是鲜活,就越是衬托出加诸在她身上种种折磨的残忍。即便如此,那也是她最珍
的激活起来,支配着他的神经系统产生了勃起反应——狰狞的血管在肉棒上蔓延
无论如何,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行。如果有方法可以留住这最后一丝温暖,少
女愿意为之付出一切——幸运又悲哀的是,少女只知道一种运用自身魔力的方法。
哪怕连一秒钟也没有犹豫,对失去的恐惧驱使着少女不假思索地采取了行动。
「咝溜……嗯,雁夜叔叔的味道。有点腥。」
制地轻微抽搐起来。比起接收到快感后的兴奋,不如说,更接近于体内残余生命
刻印虫间歇性的暴走会对宿主身体造成超乎想象的伤害。
—支撑它保持昂然之姿的并非性欲或者爱意,而是融入男人神经的刻印虫。
不可以,不允许,不接受。
但他仅剩的独眼里,透出的光芒仍旧温暖,一如在街边公园里塞给她礼物之
她双膝一弯,跪倒在雁夜身边,伸出素白的小手摸上了男人的腰间。
已麻木的心脏,再次感受到了尖锐的痛楚。
抑成了小小的痉挛。即使眼角涌出泪花,她依然固执地含着肉棒,凭直觉搅动舌
失去了母亲和姐姐以后,连最后一个会用温柔目光守望她的人,也要离开她
感。她抬手把散落的碎发拢到耳后,双唇抿住肉棒凹凸不平的表面,缓慢而坚定
里有任何相似之处了。他的皮肤呈现出与老人相似的死蜡颜色,遍布狰狞凸起的
未熟,小嘴只是包裹住肉棒就已经非常勉强了,偶尔顶到喉头软肉就会引发条件
「呀!」
悦他人,但好在她忍耐不适的本领是经过反复训练的——每一次的干呕都被她压
绝在外面,只剩下足以吞没灵魂的黑暗。
如今那些幸福的回忆残渣,就像毒药一样腐蚀着她的心灵——过去的美好越
摸索了好一会儿,随着「咔哒」一声,腰带的锁扣被打开了。少女又笨拙地
这种贪食魔力的寄生虫被植入到男人的体内,作为对他原有魔术回路的扩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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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死了。
了。
「……啧、咝溜……啧啧。」
吐出半截柔嫩的小舌头,沿着肉棒下方的系带部位由下至上轻轻一舔。
魔术师的体液里含有微弱的魔力,即使是唾液也不例外,仿佛是
贵的宝物。犹如抓住荆棘编织
般枯萎的苍白。
谁都可以,来救救他啊!
——他要死了。
反复出现在梦境里的男人,此刻就躺在她面前的地板上,已经看不出与记忆
时。
反射的干呕。实际上,少女并不擅长口舌技艺,也是第一次尝试用自己的身体取
而原本空洞的双眸笼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雾气下泛起粼粼波光。她粉颈低垂,
头,让舌尖蘸着唾液在肉棒表面反复游移。
然而,间桐家就像一座巨大的牢狱,把自由从内部剥离的同时,也将希望隔
从濒死的昏迷中感受到了刺激,男人喉咙里挤出模糊的吸气声,身体不受控
扯开拉链,将碍事的布料拽到一边,坚硬而丑陋的雄性象征立刻迫不及待地弹了
物还是第一次。话虽如此,但雁夜胯下的肉棒此刻和普通的阳具已然大相径庭—
夜梦回之际,让她能像人类一样哭出声来。
血管,一只眼睛如同蒙着云翳般浑浊而灰暗,曾经凌乱的一头黑发也变成了杂草
力被压榨出来的回光返照。但少女将其视为对自己努力的褒奖,脸颊上浮现出两
被刻印虫激发后的肉棒趋于正常人类的极限,更别提少女的身体还只是青涩
出根须般虬结的纹路,强行充血的海绵体涨成了诡异的紫黑色,尺寸更是膨胀到
地向口腔深处吞入。
出来。
也许是感受到少女身上同类的魔力共鸣,男人体内的刻印虫活性被空前强烈
在一次次撕裂后重新愈合、滋生出名为【绝望】的结痂后,她胸膛里那颗早
朵娇俏的绯云,虽然仍旧是面无表情的人偶,但瞳孔深处映出一缕稀薄的欢喜情
但是目睹了如此丑恶而畸形的阳具之后,少女却并没有任何排斥的表现,反
救救他!
的绳索一般,尽管刺得满手鲜血淋漓,但至少在午
「雁夜叔叔……忍耐一下,不会让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