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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静养着偏要起床劳作,让吃清淡偏要吃大鱼大rou,这样人多少条命都不够造的,
华佗在世也救不回来!
听到赵杏儿夸奖自家姑姑,朱启庸似乎是有些无奈,苦笑着说:只是姑姑她
似乎有些太过严格了,我这伤口都结痂了,她还当我跟断了条腿似的养着~~不
对,她这是当我坐月子呢!
朱启庸这句话逗得赵杏儿忍俊不禁:那我等下叮嘱叮嘱太后,可别忘了多给
朱将军您煮个红糖醪糟炖猪蹄,保证出了月子活蹦乱跳的,能骑马能打仗!
见赵杏儿笑得灿烂、眼睛弯弯嘴角也弯弯的模样,朱启庸莫名心情大好,受
感染一样也笑起来,摇头道:赵大夫可莫要拿我消遣了!我这伤口本来结痂就痒,
赵大夫再给我弄些个醪糟、猪蹄子这些个发物,怕是我要把自己抓成烤ru猪了!
赵杏儿被他三两句话逗得笑得是花枝乱颤,捂着嘴身体都在抖。好容易笑完,
她揉了揉笑酸的脸,眨眨眼道:朱将军这伤口可不能乱抓的,外面看着长好了,
里面可未必。若实在是痒了,用冰帕子敷一敷便是。
说完,她低头用手抚摸上了那道伤疤,轻轻按压着,柔声道,我替您看一看
伤口恢复得如何了。若是恢复得好,从今日起可以每日起床散步上半个时辰。只
要别做什么剧烈运动,药也按时吃着,养到满三个月便像是常人一样了。少女柔
弱无骨的手掌轻轻抚摸上朱启庸的胸口。微微的凉意顿时让伤口掉痂的痒意消退
了大半,丝丝沁来的体香却不受控制地钻进鼻子里,只是嗅到,便让人觉得心里
百倍千倍地痒了起来。
赵杏儿的手好看极了,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短而整齐,袖子微微提起,素
白的手腕上没佩戴任何金银首饰,只是简简单单系了道红绳,上面拴着个穿了孔
的杂色石头,不像玉也不像西洋产的宝石,一看就知道是路边随便买的玩意儿,
却被她佩戴出了名贵首饰都无法比拟的素雅高贵。
这样随意的一件东西却被这样宝贝地对待,想来是不知道她的哪个情郎送的。
朱启庸这样想着,忽然脸一热,连忙侧过头屏住了呼吸,想要制止自己这不知何
处而来的肖想。
却不想,赵杏儿忽然皱眉,自言自语似的问:怎么这心跳忽然就不稳起来了?
不应该啊~~说着,竟然拢起发丝,低头用耳朵贴着了朱启庸的胸膛,仔仔细细
听起来。
细滑如凝脂的脸蛋,小巧秀气的耳朵,细软顺滑的发丝,就这样毫无保留地
贴在了朱启庸的胸膛上。他甚至连赵杏儿耳垂上银质珊瑚耳坠的形状都感受得一
清二楚。她幽幽的体香更是紧贴着钻进鼻子里去,带着淡淡的药香气,令人安心,
却又令人沉迷。
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朱启庸绝望地发现,自己非但控制不了自己的想
法,反倒起了些登徒子一般的糟糕念头。连带着,下身都起了反应。
因受伤失血而沉寂了许久的rou棒,忽然慢悠悠地抬起头来,把身上盖着的薄
被撑起出一个令人尴尬的高度。
朱启庸的脸色红得像是煮熟的虾一样,连忙闭眼默念观音心经,却根本控制
不了分毫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正在羞耻之时,却忽然感觉到赵杏儿离开了自己
胸口,略微惊讶地咦了一声,接着是一声轻笑。
朱启庸原本绝望地以为,赵杏儿定要被他这流氓之举气得拂袖而去、甚至在
走之前扇他一耳光大骂他不要脸了,却不想一睁眼,却看到赵杏儿心情很好的样
子,笑眯眯看着他,调笑道:朱将军果然不愧是练武之人,恢复起来就是快!寻
常人受这等伤,起码也要萎上个几十天无法行房,朱将军这才十几天呢,小兄弟
就这么Jing神了?赵大夫~~抱歉~~朱启庸羞耻地低头,连话都说不清了。
不碍的,我是大夫,什么事没见过?赵杏儿半趴在床边,手支着腮,显然是
淡定得很,朱将军若是想行房了,可以唤对方来用手或嘴伺候你。差不多等到出
正月之后,便可用侧位或是女上坐莲,让对方轻点便是——你这胸骨上也有伤,
伤筋动骨要一百天才能好全活。这轻飘飘一番话,朱启庸听得是目瞪口呆,面红
耳赤。
他是将领世家出身,小小年纪便上了战场,自小几乎是在塞外边关骑着马打
着仗长大,如今虽说年岁已经是将要而立,军功也是积累了无数,男女之事方面
却根本只是纸上谈兵。当兵的总好说些个荤素不忌的缎子,听惯了也就不觉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