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犹未尽地舔了最后一下。粗糙的舌面剐蹭过
仍旧颤栗的Yin蒂,惹得赵杏儿一阵颤抖。
不、不行~~唔~~
陈默溪并没有让她说完这句话,依旧带着yIn水气味的手指戳进她口中去,玩
弄赵杏儿红嫩的娇舌:怎么样,想不想被大rou棒子cao?身体里酸痒的感觉已经逼
得她快要疯掉。被陈默溪用舌头伺候着舔到高chao,这滋味虽然美好,却总感觉缺
了点什么。于是,她连犹豫都未曾犹豫,连连点头,眼神迷蒙着呻yin:想~~唔
嗯~~快进来~~陈默溪嘴角弯起一抹坏笑:想要?那就求我。
赵杏儿欲哭无泪:怎么这小石头也学会折磨自己玩了?!男人长大了都会变
可恶吗?
她于是只能低眉顺眼地哀求,可怜兮兮地,声音都带了哭腔:求、求求石头
弟弟,用大rou棒子cao一cao姐姐的saobi~~姐姐的saobi发痒了,要大鸡巴才能止痒~~
然而,陈默溪却无动于衷:不对,重新说。
粗大的rou棒顶着她的Yin户磨着,若即若离,热气蒸得赵杏儿xue里一阵阵发热,
yIn水像是馋极了的口水一样向外淌着,xue口张合之间响起轻微的咕咕声。
赵杏儿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开口:求、求石头弟弟拿大鸡巴cao一cao小sao
货,sao货的小yInxue想挨cao了~~里面又痒又sao,难受死sao姐姐了~~
我说sao姐姐,我又不是不知道你sao,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告诉我吗?陈默溪似
笑非笑地扶着rou棒,粗大滚烫的gui头抵着xue口轻轻地打了个旋儿,接着毫不犹豫
地抽离开,黏腻的yIn水贴着gui头牵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到了xue边上的鸡巴又飞了,难受得赵杏儿满眼都是委屈,两条修长的美腿大
开着,腿心yIn荡地躺着汁ye,小腹和胸前的双ru都因为情欲喘息而起伏不已——
她就差伸手抓着那根粗大径直塞进自己xue里了。
那~~我怎么说错了?赵杏儿委屈巴巴地问。
称呼错了。我是杏儿姐什么人?
你是~~你是~~
明知道陈默溪所指为何,赵杏儿偏生说不出口那两个字,结结巴巴半天,望
着陈默溪越来越炽热的眼神,索性恨恨一瞪,偏过头不理他。
看不出来啊,杏儿姐床上是个sao的,这时倒贞洁烈女起来了。要说陈默溪不
失望是假的,但是毕竟这情事不比床事,哪怕床上伺候得赵杏儿高chao连连,下了
床用半点强硬的,怕是只会把她推远了去。于是,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叹口气,收
起失望笑嘻嘻道,我就不信了,把你cao到神志不清地哭爹喊娘,你嘴里还能喊不
出我一句相公来?说完,也不再强逼赵杏儿了,扶着鸡巴猛地一入,整根就着shi
滑的yIn水挤进去,重入缓出地狠狠cao干起来。
不知是诚心想折磨她,还是单纯想补足前两日未能肌肤相亲的损失,陈石头
这一日干得是又猛又久,一次接着一次。床上、桌上、地上,能做的地方都做遍
了。他甚至抵着赵杏儿压在那木框格子的窗边狠狠后入着cao了一回,压得她胸脯
上肚皮上全是四四方方的格子痕迹。挺立的ru头压破了窗户纸,被外面数九寒冬
的朔风吹得又冷又冰,冻得红红肿肿的,拎回来又借口替她暖着,用口吮着吸了
半天,冷暖交替得又疼又痒。
漫长的一天结束,两人都是累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草草收拾过一番,便
裹着被褥相拥着沉沉睡去,半软的rou棒甚至还原样插在小xue里,小腹里满满的都
是Jingye,被rou棒结结实实堵在里面。
复诊
两人又黏糊了许多天,直到太学的假结束,陈默溪不得不回去上课,这才依
依不舍地放了赵杏儿个清净。
正月门将出,眼看着天气暖和了起来,街上积雪化得到处都一片泥泞,柳树
尖尖也有些微妙地发着鹅黄。腊梅早就谢了,红梅白梅正开到盛级转衰的时候,
到处都是张牙舞爪的花和偶尔散碎零落的花瓣,若有若无地香气更是时刻萦绕在
鼻尖。
这一日,赵杏儿把灰鼠皮的披肩换成了兔毛的,穿了一身新做的梅红衣裙跑
去凤仪宫替朱启庸诊治——那日朱将军急病突发后,赵杏儿要求说病人能不移动
便不要移动,尽可能地静养。太后心疼自家侄儿,便硬是把他留在了凤仪宫,主
卧都留给了他,自己则客居庆云宫,跑去叨扰大长公主谢凌云了。
太后难得地不在。凤榻之上,躺着个剑眉星目的英俊男子捧着本书正在读。
他的被子盖到腰间,赤裸的健壮胸脯露出来,左ru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