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爽得拱起身子,雪软的胸脯随着身体起伏而轻轻摇晃。谢析看得眼
直,口中力气不由使得大了些,牙尖轻轻用了些力咬在了Yin蒂上。
「啊!!!不行!!!」
赵杏儿猛地惊叫出声,小xue里骤然缩起,硬是把里面一根舌头推挤了出来。
谢析觉得有趣,含着她的Yin蒂轻轻吮吸着,待她一轮高chao结束。手指更是溜进tun
缝,沿着菊眼周围细细密密的皱褶勾画描摹,试探着浅浅插入。
却不想赵杏儿此刻已是sao浪到了极点,xue里不塞点东西她是受不住的。濒临
极乐却又骤然空虚,要命的折磨像是无数只小虫在xue里爬咬。赵杏儿面色嫣红,
眼眸含雾,带着哭腔恳求:「王爷快进来呀,怎么忽地出去了?杏儿bi里痒得好
难受~~」
药引(微H)
谢析一挑眉,坏笑着问:「杏儿前面后面两张嘴可是都发着sao呢,到底想要
本王进去哪里?」
「两个~~嗯~~两个一起进~~」
赵杏儿拧着腰,被情欲折磨地已是自己捉了胸前的nai子揉捏玩弄,趁着谢析
抬头的功夫紧绞起双腿一下接一下夹着,却分明止不了小xue半分痒。
谢析万万没料到她今日竟如此sao浪——要知道上回他硬跟赵杏儿玩了那玉树
后庭花,可是把赵杏儿气得连理都不肯理他,以至于他为了赔罪,主动戴了小半
年的贞洁锁!
只恨此时赵杏儿身体有恙,他不能真的跟她玩一番双龙入洞的把戏~~
谢析恨恨地想着,低头一边舔弄着赵杏儿的xue,一边手指干脆再不怜惜那紧
窄的小菊xue,而是就着周遭yIn水的润滑直直深入,在肠道里毫不留情地搅动着,
甚至还把舌头探进xue里去,隔着两个xue道之间薄薄的rou膜勾勒自己手指凸起的轮
廓。赵杏儿被他玩弄得顿时绷直了身体,无意识地呻yin着,口中的银丝落出来,
整个人被高chao席卷着颤抖不停,夹杂着经血丝的yIn水一下子从小xue里泄出来,喷
了谢析满脸。
高chao过后,赵杏儿瘫软地躺在躺椅上,脸上还泛着红chao,整个人懒洋洋地根
本不想动。
谢析抽出手指,拿了丝帕擦干净自己的脸,又替杏儿擦干净私处。再搂过赵
杏儿时,他忽然察觉到,方才的烧热似乎退了,她的身子再度冰冷起来。
谢析无奈地叹口气,望了望自己裤裆里撑起的帐篷,乖乖搂着她替她温暖着
身体,再不敢乱动。
这时,药熬好了。章南烛端着碗黑黢黢的汤药走过来,在赵杏儿身边蹲下,
举到她嘴边。赵杏儿抬眼,黑幽幽的眸子定定地望着他。
章南烛被她看得心里难受,垂眸道:「杏儿,你且喝了,先看看能不能管用。」
说着,用勺子搅动着舀起一勺血榧子汤,吹冷了,喂赵杏儿喝下。
汤药本来就苦,这偏性强的草药熬出来,不仅苦,更是带了股子腥臭。赵杏
儿皱着眉,大口大口喝完,咧着嘴望向章南烛:「章大夫这是故意欺负我呢?这
么难喝的药也不往里面加点糖桂花?」
章南烛放下碗,从怀里掏出个纸包,取了枚梅子样的东西送进赵杏儿嘴里。
酸酸甜甜的,带了点清幽的草药香,凉丝丝一尝就知道加了薄荷。
被汤药苦得麻木的口腔似乎苏醒了过来,酸津津分泌起唾ye。
「这是我太爷爷那辈起,家里年年都在腌的蜜乌梅,加了甘草和薄荷进去。」
章南烛擦了擦赵杏儿的嘴角,温柔地说,「我爹爹后来改了一下方子,加了青蒿
和苏子,护肝解毒的。这个量不至于冲了药性,又能稍稍管点用,你现在吃正好。」
赵杏儿点点头,含着乌梅用牙齿剃了那梅rou去,眼一瞟章南烛,他便乖乖伸
手出来,接了她吐出来的梅核。
待赵杏儿咽下,他又给她喂了一颗,也不顾忌谢析在场了,径直吻上了赵杏
儿的唇。舌头探进去她口里,吸吮着那混合着酸甜梅汁的津ye。
九王爷算什么,此刻连皇帝都做不得数了。一想到赵杏儿这样鲜活热烈的女
子或许就要死在自己眼前,章南烛心痛得连喘息都不敢用力,恨不能把她揉进怀
里,替她中毒,替她难受,把自己的寿命统统加到她身上才好。
赵杏儿的唇冷冰冰的,吻了半天也没沾上点热乎气儿。章南烛吻着她吃完那
枚乌梅,又吮了梅核进自己口中,放开她,低头吐出。
却忽然听到赵杏儿低声道:「章大夫,我手好像麻了~~」
闻言,章南烛一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杏儿,你用力握握我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