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说方渐这一张嘴简直是蜜上抹猪油,甜腻到心里去。这一张俊脸,凑近来
更也是帅到无以复加。赵杏儿被他看得脸红心跳,白了他一眼,低头抿着嘴笑骂:
「你自己乐意犯贱我管得着你吗?快起来,别挡着我干活~~」
见赵杏儿脸上露了笑意,方渐心情大好,在赵杏儿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笑眯眯坐下,道:「方某就喜欢杏儿妹妹一颗医者仁心,宁肯负情人也不负病人~~
等杏儿妹妹给这牛二治完病,可要好好补偿补偿我!」
「切,谁是你情人啊~~」
赵杏儿白了方渐一眼,手上的动作却开始无意识加快,嘴角也带了些若有若
无的笑意。
这毒药性子太烈,如今市面上已经不流通了,药方流传下来也变了样子。赵
杏儿一下午都把自己关在诊室里,一边配药,一边涂抹在那牛二身上试验。有的
配方太温和,哪怕涂在皮肤上,也只是略微红肿,对那冒出来的稻草芯子毫无作
用。有的则太烈,一碰皮肤,直接烧出个窟窿,搞得她又得敷凉药替牛二治烧伤。
中间牛二被痛醒过好多次,最后一次死死攥着赵杏儿的手不肯松开,搞得方渐醋
罐子翻了满屋,直接劈手一个手刀把这小工放晕,结果被赵杏儿臭骂一顿之后,
灰溜溜去墙角面壁思过。至于牛二,赵杏儿也怕他再醒来闹人,索性给他灌了麻
沸散。
待到夕阳西下的时候,这配方终于是成了。
红色的一颗丹药,上面裹了一层薄薄的蜜蜡,被戴着厚厚的鹿皮手套的赵杏
儿,小心翼翼捧在掌心里。她捏住牛二的下颌,药丸塞进去,再合上嘴一抬下巴,
咽下去了。
一炷香的工夫过后,方渐忽然嗅到,屋子里多了股烟味儿~~
「杏儿,这个点你们医馆可是要烧东西?」方渐吸吸鼻子,皱起眉紧张地问,
「好浓的烟味儿,不是哪儿走水了吧?」
「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方渐走到赵杏儿身边,一低头,吓得险些下巴都掉下来!
这牛二,半张着嘴,从七窍里冒出白烟来。扎出皮肤的稻草芯子rou眼可见地
碳化,烧成一点一点的灰烬,飘散着落在床单上,只留下一个个黑红的血点。这
人现在看起来,简直像是长了麻疹的病人!
半晌,方渐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撇过脸去不忍看这可怖的画面,咋舌道:
「还好我没遇上什么苗疆女~~这下手也太狠了!」
话音刚落,却听赵杏儿在一边凉丝丝地说:「医必善毒,毒必善医。方渐,
我若是想对你下手,保证你可比这牛二要惨上百倍不止。我劝你,还是去找那苗
疆女比较安全。」
这话说得方渐后脑勺一凉,干笑着转过身搂住赵杏儿:「我找她做什么,方
某这辈子可是认准杏儿妹妹一个人了,就算杏儿妹妹要砍方某的头,方某也洗好
脖子磨快砍刀等妹妹动手!」
赵杏儿定定地看了方渐半天,终于忍不住失笑:「方渐,我见过贱的,没见
过你这么贱的。你该叫『方贱』才对!」
「情到深处自然贱,妹妹不是最喜欢方某死皮赖脸缠着你了吗?」
方渐见赵杏儿心情转好,连忙乘胜追击,抱着她又是亲又是摸,一双大手四
处点火,全然不顾病床上还躺着个半死不活的病人。他算是琢磨明白了,赵杏儿
就喜欢玩这你来我往、猫捉耗子的游戏,虽说次次都一张利嘴说得他哑口无言,
对这耍流氓一般的举动却也是欲拒还迎、分明期待地很。想来只要他脸皮够厚,
最后肯定能抱得美人归!
论家世,他比不过谢析;但是论这磨人的功夫,他这从小在柜台上磨炼行商
本领的少东,可是比那不问世事的闲散王爷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去!
屏风后偷情(H)
赵杏儿被方渐吻得身子发软,想推开,却反倒被这高大的男人抱得更紧。
「你放开我!这儿还有个大活人在床上躺着呢,让他看见多不好!」
「怕什么,让他看看我杏儿妹妹到底有多美。」
话虽然这么说,方渐可是半点不想让这来路不明的野男人看了赵杏儿的身子。
他于是牵着赵杏儿的手,拉着她出了门,七拐八绕去了间小屋。
这医铺本就是方渐主持修建的,这里的结构他自然是再熟悉不过。这间屋子
原本是给赵杏儿预备的休息室,让她中午打个瞌睡用。只不过,这段时间以来,
这里俨然成了方渐同她偷情用的地方,屏风后一张小床,不知道被吱吱呀呀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