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拍打皮rou的声音在训诫室内连绵不绝,形成了一曲靡靡的乐章。
厚重的合金板子被机械臂以稳定的力度一下又一下地拍在锥的tun峰。随着次数的递增,合金板逐渐升温,被注射到他皮rou里的辣云提取ye中的小分子在不断攀升的温度中活动越发剧烈,给他整个tun部覆盖上一层火辣辣的痛意。与此同时,他胸部的两个ru夹、插在尿道的尿道棒,肛门中的肛门球都一同震动了起来,时不时还发出阵阵电流,分散他的努力。
就算如此,曦依旧不太满意。他看了半天,最后终于发现问题所在——是声音。只有板子落下的声音太单调了。
“叫。”曦用脚趾抵着锥的嘴唇,命令道。
锥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玉似的脚趾,想舔,锥一阵心痒痒。锥努力目不斜视,开始叫起了床,声音高高低低,起伏不定,叫得非常好听。雌虫为了讨好雄主一向无所不用其极,锥知道雄主喜欢音乐,早就拿宇宙中Jing于此道的种族的学习资料专程学习过这方面,。
可惜雄主还是不满意。“停下。”
锥听话地停了下来。“雄主,是我哪里叫得不对?”
曦也说不清楚是哪里不对,他想了半天,最后说:“你的叫声没有灵魂。”
锥只得哑然。说他叫得不够婉转,音色不够清脆,他都能理解,可灵魂是什么玩意?即非意识,又非Jing神,所有生物都有,脱离物质单独存在,却又没有任何仪器可以检测到,那不是星灵族那帮爱好艺术的傻叉瞎诌的东西吗?这种莫须有的东西让他怎么学?对于雄主“没有灵魂”的这个指责,锥只能道歉:“对不起雄主,下奴暂时无法做到。”
但狡猾的雌虫善于从任何事中得到好处,锥很快又说:“按星灵的说法,灵魂脱胎于情感。雄主可以碰一碰我,让我感受一下灵魂。”
曦黑着脸无情地拒绝了。
很快,两百下的责tun结束了。屁机伸出两条机械臂,扒着他两边tunrou张开他的生殖裂,好让板子可以充分责打他的生殖裂。板子是透明的微晶材质,透过板子可以清楚地看到内里柔嫩殷红的xuerou。
微晶板子每次落下,都会带出一点晶莹汁水。那晶莹的汁水不是其他,正是先前注射的辣云提取ye。先前发热的合金板子拍在锥的tun峰上,已经让辣汁充斥在锥tun部的皮rou里,再被微晶板子拍着xuerou,如同一颗多汁的水蜜桃,“啪——”地一声用木棍打下去,顿时汁水四溅。
在高强度不间断的责打下,透明的板子上都覆盖上了一层晶莹的汁水,锥的xue内也水光粼粼。这一幕看上去香艳十足,对当事人来说却是痛不欲生。就算以锥的意志力和身体强度,也最终没支撑住,发出了不同于刚刚那刻意演出来的,真真切切的痛呼声。
虫族的雌虫是杀戮机器,全身都覆盖着一层坚硬的外骨骼,刀枪不入,水火难侵,哪怕去岩浆里泡个澡都没事,只有生殖裂是体表的一道柔软的裂缝,是唯一可以突破外骨骼伤害到雌虫内里的途径。但好在,雌虫的生殖裂只有在心仪的雄虫面前,才会为雄虫敞开。
听着锥压抑的低喘,曦心中一动,难得地有了拿起板子亲自责打跪在他面前的那一身皮rou的欲望。正处于绵绵不断的煎熬中的锥敏锐地发现空气中的信息素变了,他抬起头,目光炯炯地望向曦:“雄主,你发情了。”
曦本来还没意识到这点,低头一嗅,才发现自己的性信息素确实泄露了一丝出来,顿时有种自己的情绪被揭穿的尴尬:“闭嘴!”
雄虫清甜的性信息素就在鼻腔,馋rou已久的雌虫哪能冷静,他舔了舔嘴角,道:“您可以使用我解决您的欲望——我的嘴还空着。”雌虫张了张嘴,推销自己的喉咙和舌头。
“不需要。”曦再次拒绝。
“雄主不必忍着——贱奴存在的意义,就是满足您的需求。您打也好,上也好,只要您开心,对我做什么都可以。”锥说。
“那是你更开心吧。”曦嘲讽地说,眼睛浏览着沙发椅扶手上的显示屏。性信息素一旦放出来,就很难收回去了。曦并不想委屈自己,只是除了直接日对方一顿外,他还有别的发泄方式。
看到曦从工具架取出的皮拍,锥终于停下了诱哄。尽管吃不到雄主的阳物让他有点遗憾,但被雄主亲手责打也不错。
曦按了几个键,更改了床的形状,锥被迫改变姿势,上半身昂首挺胸,下半身保持原状。曦拿着皮拍走近躺在屁机台上的锥,然后捏了捏锥饱满的胸肌,触感有点硬,他不满地命令:“变软一点。”
手下的胸肌如他所愿改变着肌rou结构,一点点软化,直到变成果冻般的质感,曦才说:“好了。”
锥双手捧着两团鼓鼓囊囊的胸肌,低喘着说:“请雄主责罚。”
曦当然不跟他客气,手一扬,皮拍就带着风声落了下来,抽在他的胸肌上。
“呜——!!!”
锥的反应比之前机器落下的每一次板子都要激烈。雄主亲自施与的疼痛,还有雄主在皮拍落下时骤然变得浓郁起来的性信息素,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