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行驶半日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此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若再向前也只能是被困在林中,因此宇文公子下令原地过夜,明早再接着赶路。
沈九晔这一路上被颠得反复高chao,爽得几度翻白眼,后又加上蛇火毒的发作,全身都烫得惊人。他昏昏沉沉地在车里又躺了许久,直到听见外面人声嘈杂似在埋锅做饭,才慢慢蠕动身躯掀开车帘,夹着一屁股粘稠yInJing下了车。
宇文公子正站在一棵大树下监督家丁干活,余光瞥见他像个痨病人似的弯着腰移动过来了,不由得一皱眉。
“叶公子,你可还撑得住?”
沈九晔朝他点点头,虚弱地问:“此地可有水源?”
宇文公子拿着扇子向前一指:“那里有条小河,叶公子要做什么?”
沈九晔擦拭着额头上的细汗,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坐车有些热,想要洗个澡凉快凉快。”
众人吃过饭后便进入马车之内休息,商队劳碌辛苦,能有休息的机会没人会再下地乱走,只留几名看守在外面防止贼人偷袭。沈九晔借着这个机会,抱着换洗衣物偷偷寻到小河旁,见那河水在月光之下波光粼粼,水流也不算湍急,便将衣服放在河边一块石头上,确定四周无人后,脱下早已shi透了的裤子。
外裤已是黏腻肮脏,就更不用说亵裤,在与花xue分开之时竟还拉出几丝黏稠银线。沈九晔嫌弃地皱了皱眉,将裤子包成一团扔进河里,让他们顺流而去。之后又脱下外衣、里衣,以及束胸的绑带,也尽数扔到河里,然后赤身裸体地迈进水中。
河水有些凉,但对于体温偏高的沈九晔来说反倒舒适异常。他将长发束在头顶,慢慢走到深水处,仅露出脖子和头部,舒爽地叹出一口气。清凉的水流温柔地冲刷着他的身体,大腿内侧不断有柔软的刮蹭感,那是从体内甩出来的穗头在水流下轻掻着他的皮肤。他忍不住叉开腿,伸手下去捞住那乱摆的穗头一握,一股粘ye自其中扩散开来,顺水流走了。沈九晔脸上一红,心里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自堕感,这东西虽然令他行动不便,却着实带来了随时随地的快感。
月光照在河面上,沈九晔一手捧着浑圆的ru房搓洗,一手沿着花唇轻轻磨蹭。这两样东西如今都又肥又肿,照比以前大不相同,ru房自不必说,形状和触感都极佳,几次出nai以后愈加丰满,已比平常女子还要挺翘几分,自己单手都要握不住了;Yin户则更加肥厚,鼓囊囊地夹在两腿之间,像个粉嫩的小山包。
痛痛快快地洗完澡,沈九晔从水中走上岸准备穿衣服,哪知来到那块石头前却见那里空无一物。起初他以为是被风刮走,又在附近寻了半天,却连半块布都没找到,一时急得脸色青白,站在原地不住发抖。莫不是被人偷了去?他心下大骇,前有采花贼夜入卧房yIn辱他,后又有人趁他洗澡偷走衣物,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所为?
想到这儿,沈九晔越来越恐惧,不禁用双臂紧紧抱住前胸,无措地站在寒冷夜风之中。好一会儿,他忽然打了个激灵,脑中思维逐渐清明起来,与其站在原地受风,不如顺流去寻找之前抛进水中的脏衣服。他打定主意开始沿着河岸走,倒是至始至终也没动过求助别人的心,因为打死他也不愿被别人看到自己奇怪的身体。
或许是老天怜悯,走了不到十米,沈九晔便在河中一块突起的尖石上看到一团被阻挡的东西。他连忙跑过去,从石头上捞起那团东西,展开一看,正是那件被他扔掉的外衣。他欣喜若狂地拧干上面积水,将其披在身上,担惊受怕的心总算得到一点慰藉。之后一路再也没有其他收获,沈九晔走得下体酸软,只好按原路返回。
当他回到车队落脚地时,众人都已睡下,几名看守也靠在货物之上打着瞌睡。他一边暗自庆幸,一边踮着脚溜回自己的马车,结果刚一撩车帘就呆住了。
只见车厢之内点着一座小小烛台,宇文公子正手持一本薄册子靠在车厢望着他,想必在沈九晔来之前,他应该是在看书。
二人在这微弱的烛光之中对视片刻,沈九晔尚未从震惊中缓和过来,宇文公子已经先开了口:“叶公子,你去哪儿了?”
沈九晔动了动嘴唇,僵硬地保持着一只手撩着车帘、一条腿已抬上车板的姿势,好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我、我去河边洗澡了。”
宇文公子放下书本,托起烛台照亮了沈九晔惨白的脸颊:“是洗澡,还是落水?为何全身都shi透了?”
沈九晔觉得自己自从中毒以来脑筋转得极慢,直到这时才想起这车厢本就是宇文公子的,自己白天占了人家的地方,晚间主人自然要回来睡觉,他居然天真的以为自己回到车厢内就安全了,真真是愚蠢!下一刻,他又猛然想起自己衣衫不整,一条雪白大腿还搭在车板之上,连忙尴尬地放下腿道:“惭愧惭愧,刚才洗澡时衣物不小心落入水中,我只捡回来一件,所以才落得这般模样,让宇文公子见笑了。”
宇文公子用漆黑的眸子盯了他一会儿,嘴角慢慢勾出一个微笑,放下烛台道:“无妨,你可以穿我的。”
他从车厢后翻出一个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