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沈九晔在全身酸痛中醒过来,昨夜那天赋异禀的采花贼自然已是不见踪影。他回想起那毫无还手之力的屈辱承欢,以及极度亢奋的恐怖快感,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竟是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直到外面响起程子庭试探地呼喊,叫他起来吃早饭。
沈九晔回过神来,想要坐起身,却觉下体异样非凡,立刻掀开被去看,这一看不得了,不光是身上那斑驳的情欲痕迹吓了他一跳,还有腿间探出的一截长长红色穗头。沈九晔惊讶地伸手拽了拽,Yin道里顿时一阵酸麻,竟是像有什么东西连在穗头的另一端被塞进了身体深处。
外面的程子庭又叫了几声,催促他快些出来。沈九晔忽然感到一阵慌张,他咬了咬牙,拉住穗尾用力一拽,只觉小腹某处向下一沉,随即Yin道一热,流出一股yInye。沈九晔的脸色霎时又青又白,心中升起不祥预感,这东西似乎是被塞进了子宫里!有了这个意识后,他身上一阵阵的发凉,平生在遇到水蛇钻bi之后第二次生出绝望无措之感。
他就这么呆呆的坐在床上,门外的程子庭大有闯进屋来看看他的意思,他打了个激灵,脱口而出:“不必管我,我等会儿再下去。”
程子庭因为昨天醉酒唐突了他,睡醒之后有些后悔,想要来道歉。听了沈九晔如此不善的口气,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便心虚地答应一声,不敢再sao扰他。
沈九晔独自在卧房中岔开两腿,将个铜镜放在腿间,对着镜子拨开两片肥肿鲍唇,露出连接红穗与那堵塞物的细线。这线极细,细得令沈九晔简直不敢用力,生怕一步小心拽断了,那东西就要永远堵在子宫里出不来了。他满头大汗地弄了半天,把bi口掰的奇大,里面层层蠕动的媚rou都看得一清二楚,还是没能把那东西弄出来。昔日风光无限的魔教教主颓然地倒在床上,心中痛苦得恨不能哭出来。
要不然,和程子庭说说,让他帮忙弄出来?他呆呆的想着,可又立即否决了这个想法,他是万万不想被别人知道他昨夜被采花贼侮辱了的。虽然自从被俘到现在也在男人胯下承欢数次,可内心还总有分孤傲,觉得自己只能算身残,意志尚且坚定,大不了将来把这些上过他身的人统统弄死,自己还可以照样逍遥,但就是万万不能被人看轻。
沈九晔自我安慰多时,才从床上爬起来,擦掉额头上的冷汗,从床头拿起程子庭给他的秘制伤药,在女xue内外涂满,而后下了床。这也就是沈九晔,换了旁人大概早就崩溃,别说下地走动了,因为这东西虽然不沉,但却不小,并不光滑的表面时时刻刻都在摩擦子宫壁,略微动动腿便是一阵酥痒难耐。沈九晔提着一口气,下地洗干净手脸,穿戴整齐,步履蹒跚地走出房门。
程子庭正在楼下喝粥吃包子,猛一抬头见他下来了,忙放下碗筷迎上去,面带讨好地问:“小玖,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沈九晔一路走得辛苦至极,听了他这话只摇了摇头,道:“我身体不太舒服,你叫人把饭菜拿到我屋里去就好。”
程子庭也觉出他脸色异常,连忙答应下来,同时低低的询问:“你是不是下面难受?要不,我再给你上点药?”
沈九晔斜瞪了他一眼:“用不着,你只需帮我送饭便是。”
程子庭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好说什么,他发觉自己在沈九晔面前总是不自觉就落了下风,只好干笑两声。
沈九晔回到房中,没一会儿就有店小二端着饭菜送进来。他一边宽慰自己凡是都有解决的办法,一边吃东西。
今日依旧是个Yin雨天,他在房中睡了个天昏地暗,直到晚间才醒来。脱了裤子去看下体,发现花xue已经消肿,红穗依旧在腿间摇来荡去,略微一动就激起阵阵快感。沈九晔思来想去,害怕采花贼今晚会再次登门,所以艰难地起身去找程子庭。
程子庭正在房里擦拭宝剑,忽然听到敲门声,接着沈九晔不带感情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子庭,你在吗?”
程子庭心中一喜,立刻站起身去开门。
门外的沈九晔面色微微有些发红,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我今晚在你房里睡。”
程子庭只觉心头一股热血顶上脑门,刚想欢喜地答应,却听沈九晔下一句说道:“你去我房里睡。”
“啊?”程子庭瞬间就从欢喜的顶峰落下来,沮丧地问:“为什么啊?”
沈九晔秀眉微蹙:“你别问了,就当是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程子庭懵懂地点点头:“那没问题,我们换房间睡。”
于是沈九晔便在程子庭的房间平安无事地度过了一夜,他睡得心安理得,也没考虑若是程子庭被人当做自己遇害该怎么办。翌日起床,他拥着被子歪躺在床苦思去除异物的方法,却听程子庭急切地在外面叫他。磨磨蹭蹭地下地开了门,他看见青年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外,便问:“你怎么了?”
程子庭叹了口气道:“小玖,难怪你不喜欢睡那屋,原来”
沈九晔心中一动,莫非青年也直到此时,他的心里才微略生出一点愧疚,垂下目光道:“原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