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紧贴向自己的宽阔胸膛,还是搂住腰肢的力量,都令徐天佑心慌意乱,在令人窒息的气氛里,他试图挣开箍住他的手,却被莫以凌搂得更紧,这样的姿势令两人离得很近,的香水味混合着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密不透风的包裹住他,几乎要将他他淹没,徐天佑立即拽回就要灰飞烟灭的意识,“我不方便在办公室待太久。”
莫以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不是我叫你,你就不来办公室。”
徐天佑纳闷,低头望着脚底的大理石地面,“不是说好,公司里以公事为主。”
莫以凌的嘴角浮过一丝弧度,情绪又恢复正常了,“谈公事时,我不想跟你那么生疏。”
“你这样就没办法教训我。”徐天佑皱起眉头。
莫以凌挑起锋利的眉毛,显然是被他的理由逗乐了,“你难道想让我对你摆上司脸?我不知道你喜欢这样。”
徐天佑说,“这样比较像你。”
“我给你的印象那么冷?”莫以凌有些意外。
徐天佑抬眸看他一眼,似乎想起什么似的笑了,又是特别的英俊迷人,“记得初次见面,你可是非常严厉跟公事公办。”初次见面是因为澄文的企划案而来盛辉见他,但足足半个月都被他的秘书以五花八门的理由拒绝,好不容易见到他,却被他的保镖一把推开。而莫以凌什么都没说,就连眼神都很冷淡,却让他感到私自在下班时拦截他是失礼的,因而他从没有奢望他在工作上对自己有私心。
莫以凌用力地抱紧他,“我不觉得这次的事你有错,只是想到你刚来工作就有人投诉,我担心你的情况。”
一股晕眩感从脚底窜到徐天佑的头顶,这般关切的话比表白还让他心动,而潜意识里的自己软榻榻地躺在地上装死,以至于他迅速的感到脸颊热了,也没办法在内心里的鄙夷下变成一块冰,此刻只感到暖暖的热意在血ye里流淌,他忍不住握住莫以凌的手,“你别担心,我没事。”
莫以凌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没事就好。”
徐天佑登时害羞地别过头,目光落在沙发上的男装时便问莫以凌,“那些衣服就丢那里?”
莫以凌略带解释地告诉他,“那是给模特拍照用,但尺寸不合,准备给设计师改,还有几件搭配的单品没有到,等到了之后才能确定拍摄。”
徐天佑起身离开,走向沙发处之后问莫以凌,“衣服不是买的吗,改后不是影响外观。”
“服装是跟品牌商借来拍摄,修改是小幅度变动,不会影响整体。”莫以凌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文件,跟着来到徐天佑跟前。
徐天佑沉思地望着服装,“那拍完之后怎么办,品牌部会折价处理吗?”话落就听到莫以凌轻笑出声,徐天佑不由地瞪他,他很好笑吗?
莫以凌说道,“品牌商那么大方,还不如给编辑部的所有人一件。”
徐天佑看过很多期出版的《》杂志,里面有年轻的模特为不同品牌的服装拍摄内页,告诉读者如何将服装搭配的适合自己,那么现在做男装《》同样有这样的内页,而他之前以为有的服装是品牌商以低价给编辑部,所以才能自由的让设计师改,但显然他的想法是错的。
莫以凌告诉他服装普遍有几种处理方式,很少折价处理,但基于品牌商跟时尚媒体的关系,勉为其难的会给五折;有一部分服装是专供模特走秀的款式,这些属于品牌的展示款,只提供给杂志拍摄,但不会对外售卖,而最常用的方式是杂志拍完之后,将衣服熨平整又挂回新品销售。
徐天佑惊讶于服装拍完之后要再次销售,紧跟着又想到一个问题,“那脏了怎么办?”
“高级服装在拍完照之后都避免清洗,以免不小心有褪色跟缩水的情况。”莫以凌神色淡然地说,“如果模特不小心弄到化妆品之类,宣传部的职员会将服装送到专门的干洗店,以后你在单据里会看到关于服装的干洗支出。”
徐天佑受教的点头,感觉这些服装的待遇比普通人还好(当然被莫以凌这样丢沙发上难免显得可怜)不过在他眼里这些就跟超市里的矿泉水一样,他能索然无味地将奢侈品丢沙发上,昂贵的腕表他的衣帽间就有各种款式的经典款,所以他对名牌没那么迷恋。
也正是因为他在这方面的淡然,徐天佑感觉他从没有瞧不起喜好便宜服装的自己,他跟以往认识的有钱人不同,很多富豪赚了钱之后都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让人各种羡慕妒忌恨,不然他赚钱的意义何在,藏在家里然后省吃俭用的穿得破破旧旧?,这种情况当然没有。
他见过挺着油肚穿着西装的男人,脖子上还挂一大串粗得吓死人的项链,那条显眼的项链将他的脖子衬得跟圆柱体一般,圆柱体开口说话你就忍不住想往他嘴里塞水泥,因为三句里有两句是在喷脏话,当然这是一些喜好炫耀的有钱人,徐天佑之前在澄文娱乐时,接触过很多这类型的富豪砸着钞票要包养女明星,看到这类型的富豪他就跟看到行走中的哔哔吐钱一样
有的富豪是高富帅,穿名牌开劳斯莱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