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推开沉重的门,徐天佑走了进去,比起莫以凌顶楼的办公室,现在所在的临时办公室也明亮而奢华,莫以凌远远的坐在办公室那端,他的办公室对他一个人来说实在大得离谱,在落地窗前,有张巨大得能容纳六个人同时办公的摩登黑木桌,跟摆在不远处的沙发跟茶几十分相配。
沙发上铺满了男装男鞋,从的羊绒西装到的皮包,黑色的圆领衫到的窄版围巾,最后是几双的男鞋跟两块玫瑰金的腕表,那两块腕表足以在市中心的黄金地段买下一套三室两厅的豪华公寓,奢侈品就是这么丧心病狂!
更可怕的是莫以凌就这么随意地丢沙发上,徐天佑揪心揪肺的感到这样的行为无疑是自杀,要是他准放保险柜里绝不曝光!
他望向不远处的莫以凌,犹豫着是否要提醒他将服装收起来,但莫以凌从他进来就在看手里的文件,他灰色的西装没有系扣,Jing致的领带以一种新颖的方式扎起,但跟周围人相比依旧显得严谨,但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跟自然流露的表情,让人感觉无论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而工作中的他有种上位者的严谨气势,徐天佑不由地被震慑了,莫以凌的眼睛盯着面前的文件,却像能看到他一般,“站那干什么,过来。”
“好。”徐天佑瞬间清醒,发现前一秒似乎被他整个人散发的“美色”迷惑了,他不由地摸摸竖起的汗毛,一直以来他都性向正常,大学时还交了女朋友林惠,但现在单独跟莫以凌在一起就会心慌意乱,再加上他这么危险的生物外表却那么惊艳,看久了难免就让人心猿意马。
徐天佑关上门,走到莫以凌的办公桌前,看着堆放在桌上的各种卷宗,一时间就变得拘谨起来,觉得自己打扰到他的工作了,便歉意地说。
“抱歉,我不知道你那在忙。”
莫以凌抬起头看着他,“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
徐天佑满脸通红,像犯了错的学生被老师叫到办公室一样,“因为我被投诉,也没将工作做好。”
“详细的黎哲告诉我了。”莫以凌面无表情的,一双深邃的瞳眸也波澜不惊,只看表情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徐天佑登时紧张起来,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问莫以凌,“那那我还能留在工作间吗?”他觉得之所以叫他来,八成是要调整安排。
“我不觉得需要调整。”莫以凌的声音沉稳有力。
“这是私心吗?”徐天佑下意识地问,他知道跟别人起过争执后难以回到岗位,毕竟莫以凌是严肃到有些冷酷的人,无法容忍职员的瑕疵。
莫以凌却温柔地望着他,眼睛里的光芒是那么得灼热,“不是私心,我相信你不会随便跟人起争执,所以你的工作不用调整。”
徐天佑瞬间就被治愈了,他以为莫以凌让他来办公室是要教育他,甚至对刚来上班就犯错的自己失望,就连自己都觉得处理不够好才会让主管有意见,要在其他公司他只怕翻不了身,永远给主管的印象是不够聪敏又无法处理突发事件的菜鸟。所以,他才在写检讨时觉得自己糟糕。
可莫以凌这么的相信自己,不管别人说什么都相信他的人品。
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徐天佑感动地摸了摸眼角,问:“你不担心我是态度恶劣的人吗?也许我只在你面前表现的好。”
“我好歹你长那么多岁,不至于连看人的眼光都没有。”这么说的莫以凌神色认真,眼底没有任何幽默的痕迹。
徐天佑眼睁睁地看着他,莫以凌稳稳地擒住他的视线,徐天佑发觉脸颊攸地滚烫起来,他屏息凝神,告诉自己镇定、别在他的面前像孩子一般笨拙,但心跳仍不受控制的跳动,莫以凌伸手握住他的手,两人的手指碰在一起时像有电流穿过身体,他感到有些透不过气,不由地抽回手。
“那个,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说完就想走。
但好不容易单独跟他相处的莫以凌不愿放开,更别提他们还没说上几句话,因而徐天佑这种急着要走的态度,不过是激起莫以凌掠夺的欲望,他就如同捕食猎物的猛兽一般,伸手就抓住徐天佑的胳膊,力度重得让徐天佑全然挣脱不了,“你——”
紧接着整个人就被巨大的力量往后扯去,狼狈地落入莫以凌的怀里,莫以凌轻笑着将他抱在自己的腿上,“怎么,这么快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