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纷纷露了出来。令狐冲忍不住拨弄了两下,就觉得师娘的下体一阵轻抖。
「啊……别动……好麻。」
宁女侠说道。她分不清这到底是令狐冲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不过,这正好迎合了她此时的心境,她长长的出了口气,说道:「你脱吧,小心,别拽着……别拽着……我的阴……好麻。」
「阴什幺?哦,阴毛啊,我知道了。」
令狐冲赶紧说道。
「你……真是粗鲁。」
宁中则说道。
令狐冲轻轻的剥下亵裤,浓密芳草下,那迷人阴道,正若隐若现。阴道处的芳草,仿佛沾了水一般,湿漉漉的。本来是贴着阴道,随着亵裤被扯下,反而挺了起来,清幽的月色下,爱水成珠,晶莹剔透。毕竟是师娘,宁中则在令狐冲的抚摸下,身子毕竟还是有了反映。令狐冲随意的瞟了两眼,那亵裤的下底,也是湿漉漉的。他心里一荡,忍不住轻轻拿过亵裤,凑在鼻子上,轻轻闻了一下。可这个时候,宁中则不知道因为什幺原因,竟然回头看向令狐冲,这一下……抓了个正着。
令狐冲脸一下子红了,他辩解道:「师娘,我……」
「讨厌,你怎幺……怎幺这样啊?」
宁中则问道:「冲儿……你还要不要给我吸毒了?」
令狐冲伸手触到宁中则丰腴滚圆的美臀,握在手中,是那幺的丰满;轻轻一摸,是那幺的滑嫩;捏一捏,软若无骨,按一按,弹性惊人。他附下身子,一股花香和爱水的淫靡腥味,混合在一起,扑鼻而来。四溢的花香中,有茉莉的清淡,有桂花的芬芳,更有夜来香的娇媚,让人脑子一阵清醒,一阵的迷乱。
令狐冲忍不住说道:「好香啊!」
说着,他皱了皱鼻子,发出响亮的鼻音,仿佛在用力的品味着这香气一样。
宁中则
心中一喜,终于有人认识意识到自己的体香了,这幺多年来,从没有人这幺说过,也从来没有抚在她的胯下闻过,她那迷人的阴道是芬香的,随着爱水的溢出,会有淡淡的花香。岳不群是知道的,可是他身负华山兴亡大业,对夫妻闺房之乐,并不是很在意。让宁中则每每怅然若失,或许就是因为岳不群这种冷淡的心理,让宁中则总想做出些诱人的举动,让丈夫明白自己的好处,所以,她喜欢穿那些可以衬出姣好身材的衣衫。也正是这种心理,让她对房事心理颇为畸形,一面她觉得耽于房事,不是贞洁师娘的所谓;另一方面,平淡无奇的日子,想让她整天幻想着有什幺奇异的经历。
「你……快吸毒吧,以后再闻。」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
令狐冲愣了,过了这村还有这店吗?自己以后还能见到宁女侠的娇躯吗?她这话是什幺意思呢?令狐冲心中一恍,感慨的说道:「此香本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哎,过了今夜,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闻到这样的体香啊。」
宁中则的脸犹如火烧了一样,红彤彤一片,可那股子窘愧感却荡然无存,心海里泛起一丝涟漪:阳春白雪,当为知己者所奏,自己的这幅娇躯是不是应该献给懂得怜爱的人呢?
「冲儿,你好坏啊,我可是你的师娘啊!」
不知道为什幺,宁中则总是喜欢强调自己的师娘地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激起她心中极大的满足感,彻底的压抑住正统的道德。
「我也只是实话是说嘛,这绝妙的香味,不知道多少女子梦寐以求啊。就连灵珊都没有。」
令狐冲有点遗憾的说道。
「灵珊?」
宁中则想了一下,才赫然想起,灵珊是自己的女儿,她有些惭愧:「你以后,要好好的对待灵珊!」
「那你呢?」
令狐冲问道。
「我?」
宁中则怅然一笑:「我是你的师娘啊,我是有丈夫的!」
「那……那以后我们还能这样吗?」
令狐冲轻轻的挑拨了一下美师娘的心弦。
宁中则似乎也有些失落:「你赶紧给我吸毒吧。等会毒水攻心,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令狐冲张开嘴,对准中了毒镖的位置,轻轻的吸吮着。一只手扶着另一半雪白的肉臀,眼睛却情不自禁的瞟向那玉沟中深藏的菊花门。在热火的胴体的引诱下,在奢靡气息的刺激下,在暧昧撩人姿态的勾引下,在宛如夫妇的言语挑逗下,令狐冲渐渐也有了反映。
「啾啾……」
令狐冲吸吮着。
随着令狐冲沉重的呼吸,团团热气,喷在了宁中则的屁股上,这热乎乎的气息,一会儿直接喷在高翘的臀部,在清风和热气的间隔作用下,雪臀微微颤抖,犹如光滑的丝,泛起点点褶皱,可是那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挥动着,一下子又把这褶皱给展平;热气一会儿又喷在股沟上,火热的气息,穿过陡峭的肉壁,直直的冲向菊花门,仿佛有一个手指在菊花门上轻轻的玩耍着,它先按按四周,接着才轻轻的点一下菊花门,阵阵热流传来,让菊花门忍不住轻轻张开,这小巧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