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岳巍巍,彩霞满天,山风习习,衣衫飞舞。
宁中则没有动,令狐冲却低下头,亲吻了下去。火热的嘴唇接触的是丝丝冰凉,师娘那略失颜色的红唇是冰凉的,犹如她的身躯一样,在山风中有些颤抖。令狐冲舌尖轻轻一点,师娘吱咛了一声,那红唇分开,那守护者口腔的两排洁白的牙齿,也轻轻露出了一线缝隙。令狐冲舌头倔强的伸了过去,那浅浅的皓齿,紧紧地刮着柔滑的舌身,挤出两列齐齐的牙痕。那舌头是调皮的,穿过阻碍之后,轻轻上翘,舔在了师娘的上颚,让那一片shi润之地,变得木木的、麻麻的,师娘的香舌忍不住的冲了上去,和令狐冲的舌头,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令狐冲一笑正要用力的亲吮。师娘却调皮的将两排牙齿一合,轻轻的咬着了令狐冲的舌头。还促狭的眨着眼睛。
令狐冲松了师娘身子,两只手紧紧的捧着师娘的脸庞,脑袋低垂下来,额头挨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他不顾一切的吸吮了起来。师娘的眼睛迷离了,额头相触的那一霎那,她觉得两颗心也紧密的接触在了一起,鼻尖相碰的瞬间,她觉得男子呼出的空气,被她吸了进来,而她呼出去的空气,却被男子吸过去,他们是同呼吸的一对儿人。皓齿松开了,师娘忍不住回吻了起来,她舌头和令狐冲的舌头纠缠着,并且疯狂地伸进了令狐冲的嘴里,吸吮了起来。娇喘的空隙中,她拉起令狐冲的手,按在自己的ru房上:「冲儿,摸我!」
令狐冲的脑子轰的一下犹如电击一般,全身充满了快意,调情的最高阶段,不就是让女人敞开心扉,主动迎合吗?可怀里的人是宁中则,令狐冲嘴角笑了:「师娘,你要徒儿摸哪里啊?」
「摸,摸我的ru房。」
「哦,ru房,ru房还叫什幺呀?」
「叫,叫nai子。」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
「嘿嘿,这,这就对了,不过隔着衣服怎幺摸啊。师娘,是不是要自己把衣服脱掉,我才好幺啊。」
「你,你好讨厌啊。」
「这地方四下无人,怕什幺啊,再说了,咱们两人功夫这幺高,就算有人,咱们也能事先察觉的。你看着青山俊秀,红霞满天,在这种美景下,展示你那迷人的身材,不是一大乐事吗?」
令狐冲的情话,就像一股暖流轻轻的流淌到宁中则的心房,让她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她轻轻的一拉衣衫,正准备将衣服退下,令狐冲却笑道:「且慢。师娘,我想跟你学玉女剑法,你能不能边脱边施展啊?」
「你,你真是个无赖。」
宁中则羞道。可她不自觉的打量了下四周,好像真的准备要舞这个脱衣剑法一样。
令狐冲一笑:「师娘,这里极是险峻,下山的路只有一条,要是有人,我们肯定可以早点发现的。你放心好了。」
宁中则两颊绯红:「呸,我有说过要舞这个剑法了吗?」
「师娘,你不教孩儿这华山剑法,孩儿这华山掌门人可就是有名无实的很了。哎,不知道师傅九泉之下,能不能安息。」
令狐冲满是伤感的说道。
宁中则心里一动,有些子不忍,也有一些奇异的感觉,岳不群的名字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内心深处更多的却是在太华山的那偷情的一晚。
宁中则手持长剑,眉目含情,两颊带红:「冲儿,看师娘给你使这套玉女剑法。」
话音儿一落,宁中则右脚点地,身子犹如燕子剪水一般轻轻跃出了亭子,她身子在半空中平躺,臻首和双腿却是高高翘起,犹若弓形,宽大的素袍在山风吹拂下猎猎作响。由于她双腿翘起,这长袍的下摆便顺着玉腿脱落了下来,露出一面黑色的长裤,这长裤紧紧的贴着玉腿,衬出玉腿上优美的弧线,弧线由脚踝逐渐放大,在小腿中央附近形成一个诱人的椭圆形。这紧身裤子是上好的轻纱料子,中间还夹着丝丝金线,对着霞光的地方闪闪发光,背着霞光的地方则隐隐约约显出那白皙粉嫩的大腿。
她人在半空,右手手腕一抖,长剑向前虚晃一下,挥出一个圆形。左手悄悄放在腹部,轻轻的解开腰带。她抽下腰带,将缀着汉白玉坠的腰带,妩媚的抛给了令狐冲,嘴里娇叱一声:「看好了,这是第一式:白云出岫。」
那虚晃的圆圈,在霞光下闪烁着剑光,恍如一团白云煞是好看。
令狐冲身形一转,轻轻的接着了白玉腰带,调戏的放在鼻子一闻,赞道:「师娘,好香啊!和那个地方一样香!」
宁中则本来要化圆为线,直刺对方要害,听了这话,心中一荡,变招慢了些,这身子就险险要撞上了对面的山壁,令狐冲提醒道:「师娘小心!」
宁中则却是不慌不忙,仗剑刺中峭壁,手上借着长剑的支撑,腰腹一用力,整个身子倒悬了起来,宽大的长袍「哗」的一下,滑落到了手臂上。她左手轻轻一划,整个素袍就全部落在了右手。婀娜多姿的身材一下子暴漏了出来,下身亮金丝的黑色紧身裤,紧紧的裹着浑圆的玉tun,白皙的rou色在黑纱的装裹下,该细的地方细,该圆的地方圆,看起来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