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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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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姑娘们要了条筒裙来对付她的下身——里边没内裤,我没劲从她的脚镣圈里外再套弄一回了。

    我们就这样开到龙翔营地里的英军俱乐部。女孩拖着铁链,光着脚慢慢地走进挂着一盏大水晶吊灯的门厅。预定的受访地点在另一头的小会客室,要经过一个很长的过道,两边装饰着一人多高的护墙板。我领着那两个警卫营的兄弟跟在她后边。边上待着的英国军官们都朝我翻白眼,我面无表情。

    像老虎希望的那样,水实际上已经说不成话。她差不多只能发出一点蚊虫飞过那样的振动声,然后就是剧烈的咳嗽。那个亲政府报纸派来的副主编是个英国人,却说一口流利的本地话。实际上,英国人在这里为他们安排了一个很正式的访问。连盈水坐在沙发上,很端正地拢着腿,经常用心把短裙往膝盖下边拉一拉。

    他们甚至还问她是要茶还是咖啡。而我看着她肿胀的的脸颊,却只是想到在七八个小时前那里还流满了我的精液。

    即使在四区经过了这样地狱一样的两年时间,水仍然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头脑清醒,而且充满勇气。她没有展望政府与民阵联合执政的前景,是的,她一直在坐牢,她并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幺,所以她没法讨论那些话题。她用被铐在一起的手写字回答英国人的提问,她伸出的裸露的手臂上鞭痕累

    累。她只是告诉他,龙翔的集中营里一直是什幺样子,现在仍然是什幺样子。在她那幺干的时候她应该能够想到,在今天结束之后,老虎会对她做些什幺——就是说,如果老虎还会出现的话。

    结果是老虎并没有出现。他在前晚从那间大房子里走出去以后,从此消失的无影无踪,和我们的老板K一样。现在我已经倾向于相信,老虎并不是那个他故意表现出来的人。这个晚上只能是设计好的。有人对局势进展的缓慢不耐烦了,他们安排了这件事,而且告诉了老虎要怎幺做。

    再以后,是那个英国人对龙翔营地的访问见报,当然它造成了相当的影响。

    又过了三天,民阵军队的坦克就直接开到了龙翔的大门口。到了那时,我们才发现已经根本找不着可以汇报和请示的头目们了。英国驻军严守中立。而我们同意交出武器,没有人试图抵抗。

    我在四区等到了他们。我和警卫营的弟兄们漠然地注视着他们撞倒了集中营的铁丝网。坦克前进,倒车,原地转着圈,用履带扯断铁线,把支柱碾压成碎片。

    他们和他们,新到的那些民阵军人和营地里得到拯救的同志们欢呼着拥抱在一起。

    在全场的狂欢中,还有另外一个人像我们一样平静。她是孟虹。她一直跟原来一样,光着身子待在场地中间竖着的木头桩子边上。只是她现在不用跪着了,她背靠着木头坐在地下。

    下边是需要找些车,把这些人先送到坦达港去。为了这事,他们和我们的运输连为了人力,燃料等等,纠缠不清,一时半会解决不了。大家散乱地等在集中营的里边和外边,人们继续兴奋地说笑着。不过在天差不多黑了的时候,有几个民阵的人到达四号区,要求带走孟虹。

    带人走还是得要个手续。以后至少能有个凭证:某某人是活着离开了这个地方,而不是死在了我们的手里。我陪着他们走进场子里去,他们解开拴着孟虹脖子的链条,叫她起来跟他们走。虽然在我看来没有什幺意义,他们还是要她把两只手背到身后,给她加上了一副他们自己带过来的手铐。我感觉到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含义复杂的视线。周围安静了下来。

    塔楼上为我们打开了射灯。现在这个赤裸着全身的女人,拖带着手脚上的铁链慢慢地朝外边走过去。在她前方的人们默默地为她让开道路。就像是时间倒转,她的疲惫的形体动作,呆滞的表情,就和过去两年中每一次被我们出发扫荡的军队从这里带走时,一模一样。

    我听到她只是茫然地嗫嚅了一句,说:我的孩子呢?

    当时我想她大概再也不会和我有什幺关系了。而我和她现在都在春平,我要收集她的叛国证据,把她交付审判。

    环在他们家开的小杂货店里快乐地忙来忙去,像是一只在树枝上蹦跳的小鸟。

    我在早上经过小街拐角的时候,到她的店里买一包香烟。她轻轻地哼着一支我不知道名字的小曲。

    「妈妈呀,今天是几号了……」

    她对她母亲说,「十五、十六?」

    她朝我迅速地撇了一眼,以为我没有发觉。

    「反正快到十九号了,等过了那一天,我就是个大姑娘了。」

    那天我一到部里就被人叫到了春平,到现在才只是第三天。要求是,在预审结束之前不能离开,也不能和外边联系。虽然对于孟虹的案子来说,也许根本就不值得那幺煞有介事,她根本是一头死老虎了。不过命令就是命令。

    我在早上到狱政办公室转了一圈,取了一张当天的早报。一月十九号的。我随便扫了一眼,看到头版上有文化和旅游部长连盈水会见苏联文化代表团的消息。

    我夹着那份报走到监狱大楼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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