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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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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自己的同志。」

    我轻飘飘地说。

    其实在那幺些年之后,对于孟虹这样一直忍受着无穷无尽的苦难的女人,这样的嘲讽已经毫无意义。她睁大眼睛看着我,面不改色。

    「后来呢?」

    后来,那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被扎进体内的尖刺联系着,紧紧地挨在了一起。

    她的脸紧贴着她的生殖器,而且越来越紧。跪在下边的女人已经被反绑住了手臂,她能做的只是试着摇晃

    自己她的头,很明显,塞在她口腔里的木头和刺,正在跟随着她的动作,深入进她的喉咙里去。她的脖颈变得僵直。她的胸脯和肚子剧烈地起伏上下,从她的身体深处发出了可怕的作呕声。

    她暂时什幺也吐不出来,可以想到,胃中的液体正在涌进她的食管和呼吸道,但是她的嘴不能张得更大了,那东西像个塞子一样顶住她的咽喉。带血的黏液从她嘴唇与木棒之间的缝隙中渗透出来,然后是鼻孔。

    她在窒息中绝望地扭动,每一次挣扎都拖拽着她上边的那个女人,用她的嘴,牵扯着她被扎满了倒刺的阴道,最后剧烈的痛楚会一直传递到被钉穿的四肢上去。

    她很快就会把她撕裂开的,要不,就是把自己的颚骨撕开。我们对孟虹说,过去,帮帮她,别让她乱动!

    对,就那样,从后边抱住她。孟虹跪到她的身后,伸张开手臂环抱住她,把她紧紧地按到自己的胸脯上。这样,她们暂时保持住了跪立的状态,三个女人的姿势现在看上去真的非常疯狂,她们扭曲,颤抖,发出各种怪异的喊叫,就像是她们正在进行着一场决死的角斗,而事实上,她们的确是在挣扎着寻求一个彻底终结痛苦的结局。孟虹终于用尽了力气,她虽然不一定是故意违抗我们的命令,但是她太虚弱了。她被她所抱着的那个女人用一个猛烈的动作甩到了一边,摔倒在地上。三个女人突然分到了三块地方。另一个人的嘴边挂着一连串的人的脏器,她把第三个女人的阴户拉翻了。

    孟虹木然地回答我们的讯问。她说,哦,不,那还不是最后。

    最后是把钉在柱子上的那女人的肚子剖开了,我们逮住另一个一直满地挣扎打滚,想吸进更多些空气的女人,再一次把她按上去,一直到她的整张脸,淹没在那具血肉肝肠四溢的腹腔里。她的头颅卡在肋骨以下,骨盘的上方。切割开的肚皮遮掩住了她的脸颊。找了绳子,把这些东西捆紧到一起。

    女人继续像是跪着的样子挺直在地下,往后蹬踏着肮脏赤露的双脚。但是她其实是凭借着被束缚着的脖颈,悬挂在别人的肚子里边的。她应该很快就在别人的鲜血和自己的体液中完全窒息了。

    「俊哥,电她一阵,然后让她再把这一段说一遍?」

    我捡起前边桌上扔着的揉皱的香烟盒,骆驼牌的,里边还有两支。我拣了一支含在嘴里,点火。然后做了个差不多的姿势。有人拨了开关。

    我吐出烟来,看着孟虹又一次在椅子上绷直了身体,她僵直地往后仰过头去,光裸的胸脯在电流的刺激下猛烈地挺向空中,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

    老虎当时差点让孟虹把连盈水给杀了,我不知道陈春会不会喜欢在我们以后送交的审讯报告上读到这个故事。

    前政府和民阵在半年以前达成了停战协议。在那以后,龙翔还存在了最后两个月。我们所做的第一件事,是找了一堆衣服来送到四区去。说不定很快就会是同事,要在同一间政府大楼里上班了,还让一伙男人女人们光着屁股挤成一堆太不像话。放风的时间也增加了,实际上,除了在晚上,那些房子,还有木笼就已经不怎幺关门。只是联合政府还没有成立,我们这些当兵的该怎幺解决还没有一个最后的定论。我们也就暂时没有放人。手上有点筹码总是好的。

    在那以后发生的第一件事是芒市的驻军撤回了龙翔。孟虹和他们在一起。她最后一次被带离龙翔,是英国人把她塞给藤弄的德敢去当她自己家乡的副区长,当然了,她在那个所谓的区长任上的全部工作,就是一直光着身子呆在德敢的军营里,不断地满足他的士兵们的生理要求。现在,世道就要变了,谁都不想再要这个麻烦。先是德敢派了几个人把孟虹送到了芒市,芒市的驻军照样办理,直接把她带回了龙翔营地。

    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该拿她怎幺办。一开始,我们继续让她一个人呆在土场中间,不知道德敢对她做了什幺,她反正被弄得完全不能穿衣服了,所以她还是赤裸裸的。大家都绕着她走。民阵早就已经公开宣布了把她开除出组织的决定,我们也从来没把她当过自己人。她那时候就像是一只既不是鸟也不是兽类的蝙蝠。

    下一件事是在孟虹回来之后发生的,也许是第二第三天,也许是一个礼拜以后。有军方高层的电话打到我们的处里,通知说有记者正从蔓昂来,要采访被监禁在龙翔的民阵人士。他们直接指名要找的是连盈水。

    K已经消失很久了,负责的老虎痛恨这事。他一直觉得,他手里掌管着的囚犯只是一群动物一样的东西,是应该或迟或早,一头接着一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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