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健忙坐起身,一手指着萧羽:“就是他!您看还能入得眼吗?”
慕蓉云飞这下真是被他气得不小,恨恨向萧羽望去,却只见他唇边一抹苦笑,眼神望真了自己,分明这事是真的,心中一阵气苦,真情实性如他,竟然也是一直只是在做戏,世间到底还有谁人是信得过的!
云飞一阵分神,却被那侯健一个侧滚,落到那巨岩之下,一阵青烟袭人,待要再寻,却是不得其门而入。
心中怒得无法自持,将萧羽身子提起来,狠狠一巴掌就是掴了过去,他被打得整个身子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石头上,半天动弹不得,嘴角也是缓缓流出血来。
云飞怒瞪着他,他良久才回过气来,抑头看着云飞,眼中满是内疚和歉意,却忍着,一句话也不说。
慕蓉云飞恨极,一下将他擒起来,又是一巴掌反手掴下:“你也来骗我,是不是?你们俩看死了我不会拿你怎幺样,是不是?贱人!你是想知道自己要怎幺死,是不是?”
萧羽这许多日子和她一起,两人只是笑闹颜开,从来没见过她这般样子,这时也知道她已恨极了自己,只是不作一声,任她发泄。
云飞将他重重的抛在石上,将他衣物扯得稀烂,他微黑而结实的身子赤裸裸的暴露在在空气中,他眼神清亮,微有些羞涩,直直的与云飞对视着。
慕蓉云飞咬了咬牙,心中最是恨人欺骗于她,更何况这许多日她一直待他如知已好友般信任,从没打半他半分歪主意,这时实在是恨得心痒,便将他一剑杀了,也不出气!
云飞从身上摸出一包金针,长约四寸,闪着冷冷的金属光泽,她恶意的拿出金针,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萧羽不禁浑身肌rou紧张得绷起来,不知她要如何对付自己。
云飞冷笑着在他修长结实的大腿上轻轻捏了几下,满意的看见他身子一颤,嘴中只说:“很期待对吗?陪了我这幺多天,最期待的就是这一刻了,是不是?想不到你就是专门送来给我玩的,早说嘛,也不用虚度这些天!你这个贱人!”
萧羽望着她,眼中既没有求饶的意思,也没有害怕,他只是想,她是恨极了他也是应该的,如果她可以放过舅舅,便让她发泄好了。
云飞再不迟疑,将一根金针探到他后xue口,狠心的从他肠壁的嫩处捅进,他全身被紧缚,此时又怎幺挣得动一丝一毫,只听见他“啊”的狂声惨叫,金针已扎入身体最柔软的内部约有三寸见长!
她下手竟是如此狠心!萧羽浑身颤抖,盯着她又拿出一根金针的手,这双手竟是如此让人畏惧!他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可这也无法逃过厄运,云飞面无表情的,又扎入一根金针!
萧羽咬紧牙关,银牙颤抖,嘴唇已被自己咬得出血!好狠!她下手真是一点情也不念!
萧羽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一直欺瞒着她,或许自己早点对她坦白,也不至于如此!可是不到他细想,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云飞用手揉搓着他柔软的花囊,那敏感不一会儿就被她玩弄得充血鼓涨,他强压着泛起的情欲,睁开眼更是惊恐的看着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要怎幺样?”
她冷冷地笑了笑:“后悔了吗?这时候后悔,却已经迟了!”一边说着,一边却将金针,向那极柔软极敏感的圆滚之上扎进,他惊恐万状,拼命摇着头惨呼:“不不要!”
可那敏感握在她的手中,哪里能逃得脱!“啊啊啊”萧羽惨叫到失声,连舌头也被自己咬破了,云飞冷酷的眼中没有半点怜惜,抻出手,又是一根金针,无情的插下!
他嘶哑的声音惨叫得让人心碎,猛的放开手,他浑身蜷缩成一团,抖得如同秋天的落叶!不敢相信的摇着头。她,竟然这样对自己!没有,一丝儿的怜悯!比rou体更痛的,是他的心!
云飞冰冷的用手抬起他的下巴:“感觉怎幺样?你不是一直很想被我虐一下吗?还不够对吗?”
萧羽勉力抬起眼,看着眼前主宰他生死的女子,一直以为她只是喜欢玩弄男子而已,却不想到,她的心,竟是这般的硬!
也许自己真是入不得她的眼,所以下手这般无情!江湖传闻,她待曦夜,待韩冰,是如何的疼爱珍惜,可待自己,竟至如此!他苦笑,自己可真是自取其辱,今日,怕是要死在她手下了!
云飞看他居然还笑得出,心中也不禁叹服,眼中却Jing光一聚,没有半分情感,笑着将他身子翻|最|新|网|址|找|回|---开,手轻轻环上他那至柔至刚的火热,他身子一颤,眼中却真真写上了恐惧,心中狂叫着:不要!求求你!云飞!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可嘴上却忍住了不发一声,他知道,今日再怎幺求她也是无用的,若是她真心要自己死了,就遂了她的愿吧,把眼一闭,只是由得她了,却终是有一滴眼泪,沿着眼角,滴上冰冷的岩石,摔得粉骨碎身,似是他那颗已被击破如同碎片的心!
云飞硬下心肠,不去看他的泪,只不停手的揉搓着他脆弱又敏感的火热,将它成功的玩弄得巨大而滚烫!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