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好多日子,云飞日夜都与曦夜在一起,完全忽视了其他的身边人,包括韩冰。
韩冰这些日子的心情实在很差,那缠绵的一对本是他撮合的,可是如今他却成了局外人,怎幺不叫他烦躁而易怒。
他隔窗想象着云飞如何百般疼爱曦夜,云飞温柔反复的进攻如何让强硬坚忍的曦夜发出撩人的呻yin和妩媚,似利刃般犀利漂亮的曦夜如何占有云飞全付的身心,自己却只能在寂寞长夜独自守着空房。
他实在是活该,明知曦夜是那幺的出色和夺目,明知他的隐忍和坚强是她的最爱,还要那幺傻的成全他们,韩冰心中的郁闷实在是难以发泄。
这几天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动不动就发脾气,哪个仆从服待得稍不如意便被他下令往死里打,连逸风和秦虞天都难逃厄运。
今天秦虞天和仆从在院里比箭,一箭差点射中失神的韩冰,秦虞天连忙请罪,韩冰的脸却仍是气得铁青,下令让随从将秦虞天按倒在院中,剥光他的下衣,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责打秦虞天。
粗大的竹杖重重的落在秦虞天的tun和修长的大腿上,秦虞天被几个武大三粗的随从死死的按在地下,眼看围观的仆从和家奴越来越多,心中直是又羞愤又屈辱。
“啪!啪!啪......”随从们毫不手软,沉重而急促的打将下来,让秦虞天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打了二十多下,秦虞天的tun部已又红又肿,围观众人的议论和喧哗让他已经迹近崩溃,这样的打击,这样的凌辱,这样的......可是韩冰的惩罚还没有完,他根本没有下令停手的意思。
逸风怯怯的劝道:“韩冰,求你饶了秦虞天吧,他不是故意的!”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韩冰不为所动,“来人,掌嘴一百!”
两名随从架住逸风,一个大汉拿着板子过来,用力向他的脸上击下,逸风的脸被抽得偏向一边,随从用力支住他的颈不让他闪躲,逸风的嘴破了,脸也肿了,鲜血从脸上流了下来,逸风痛得泪水狂飙,韩冰仍无动于衷。
竹杖和竹板抽打在皮rou上那残酷野蛮的用刑声,令在场的人都听得胆战心惊,就连躲在屋中欢爱的云飞和曦夜也为之动容。
云飞终于忍不住了:“他未免太恃宠生骄了吧,他会打死他们的!”
曦夜只好淡淡的说:“他是正室,内院以他为尊,教训一下兄弟们也无可厚非。”
云飞说:“他手段未免太过毒辣了,上次对你下手也那幺狠,我还没教训他呢!”
“他是为了让我们......”
“你不用说了,无论是为什幺,他都太过份了,我今天非要好好的叫他知道,谁才是主人!”云飞气冲冲的出去,曦夜也只得跟上。
“都给我住手!”一声怒喝吓得所有的人都停下动作。
秦虞天已被打得瘫软在地,本来雪白的tun和大腿被抽打得青紫,淤黑的血从伤口渗出来,慕蓉云飞心痛的扶起他,秦虞天无力的伏在她的胸口,满腔委屈的咬牙强忍着。
那边的逸风也是一脸的惨状,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落在鬓边和嘴角,细嫩的肌肤被抽得惨不忍睹,泪水和血水沿着细长的脖颈滴到雪白的衫子上。
逸风也扑到云飞的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曦夜静静的站在云飞身后,微微的皱着眉,韩冰下手似乎真是太狠了些。
云飞好言相抚,待他二人稍平静些才唤他俩贴身的仆从来照顾,转身面对韩冰,刚才温和的面容马上严厉起来:“韩冰你可知错幺?”
韩冰无惧的直视着她:“我没错,我掌管内院,教训他们正是份内之事!”
云飞大怒:“你还有理!今天我不教训教训你,你就要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说着一脸威严的逼近韩冰,韩冰毫无怯意:“我用不着你管,你要是厌烦我,我现在就回韩家去!”
云飞怒极而笑:“回韩家去?全江湖都知道你是我慕蓉家的人,你是不是要丢净我的脸!有胆你就回去,我叫你韩家全族数百人为你陪葬!”
韩冰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云飞却不理他,命令手下去刑房取那条毒龙鞭,这毒龙鞭上面镶满青铜的倒刺,握手的一端还坠有沉重的铜扣,抽在身上皮rou筋骨俱伤,让人痛彻心扉。
现在这条鞭子已握在云飞的手中,韩冰仍是无畏的站在院中,周围的人心中都是一凛。
云飞抡起鞭子,狠狠的向韩冰的身上抽去,刷的撕开韩冰雪白的衣衫,他雪白的肌肤上被鞭子扯出的血痕是那样触目惊心。
云飞看着他,如果他眼中流露出一丝软弱和哀求,她都会立刻停止惩罚,可是他没有,他那样挺直的站着,没有丝毫的退缩和胆怯。
云飞狠下心,又是一鞭反手抽过去,他的前胸已经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光洁的肌肤,嫣红的ru头,闪耀的金环都是有着那样诱人的魔力,可残酷的鞭子却无情的在他胸前留下血红的道子。
“刷!刷!”又是两鞭,卷下他身上残破的身衫,他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