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给他服|最|新|网|址|找|回|---下软筋散,命他贴身服待,他肩胛和虎口的伤已经愈合,锁骨和脚踝的链子却都还拴着,限制着他的行动,稍为动作大些,鲜血就又迸出伤口,让他无法脱离这刺骨的痛疼。
韩冰与云飞每每依偎在榻上亲昵的调笑,曦夜却只能跪在他们的脚边随时听候使唤。
有时答应的速度稍慢,韩冰就拿起烧得通红的铁条直烙向曦夜那满布伤痕的胸口或是细嫩的大腿内侧,曦夜只是一声不吭的忍受,烙焦的皮rou发出吱吱的可怕声音。
如果曦夜的打扫工作没能按时完成,韩冰是肯定不给他吃饭的,还要狠狠的挥鞭打在曦夜本已伤痕累累的脊背上。
曦夜跪趴着双手撑地,每挨一下鞭打,背上就又多出一道血痕,他从不躲避,只咬紧牙关默默忍受,常常是几十鞭打完,他已支持不住昏倒在地上,又被冷水泼醒过来,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干活。
又或是走路的时候,曦夜没跟得上韩冰的脚步,韩冰一生气就用手扯紧他锁骨上的链子,骨rou相连的撕裂让曦夜的胸前鲜血淋漓。
云飞只是默默的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一丝怜惜,这比鞭打更让曦夜痛彻心扉。
韩冰也暗暗心急,只得再想他法,这天,韩冰不知为什幺大发着脾气,倒转过掸子的木柄向曦夜狠狠的打了下去,目标是曦夜的背脊。
木棍撕破空气的凌洌声音后,是落在人体上的一声闷响和强抑的低yin,木棍落下的地方肿了起来。再一棍落在相同的地方,肿起的伤口破裂开来。不一会儿背部的衣衫便被染成了红色,卡嚓一声,木柄竟被打断了。
韩冰冷哼一声,扔下手中掸子,向屋外走去,曦夜才双腿一软,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云飞倚在几旁,看着虚弱的曦夜,心知韩冰必定还有更加残酷的惩罚。
果然韩冰冷着脸回来,手中,却是一段刚刚折断的树干,约莫拳头粗细一尺多长的树干上布满了凹凸不平的树节,表面坚硬而粗糙,用手折断的两端更是参差不齐的尖锐。
刹那间曦夜的脸色一片苍白,虽然早有承受痛苦的心理准备,看到这样的物体又有谁能安然自若呢?但很快那惯有的冷漠神色又回到了他的脸上。
曦夜被压倒在作画用的桌案上,受伤的背部粹然受到挤压的疼痛让他咬紧了牙。奴仆们按住他的手脚,韩冰冷冷的说:“伪装成我的样子以获得云飞的宠爱?你凭什幺?我要毁了你,看你拿什幺再勾引人!”
是为了我?韩冰折磨他,只是因为我对他的特别吗?我对他,真的,是不一样的吗?云飞的心颤抖着,看着那尖锐的顶端被推了进去,断裂恐怖的木刺扎入他柔嫩的体内,“啊”曦夜又想起那次痛彻心肺的疼痛,恐惧得无以复加,拼尽全力的挣扎着。
“韩冰......”云飞忍不住出声,语气中的担忧更加挑拨起韩冰的怒火:“看来他还真是个妖Jing,我看他也敢勾引你!”
粗大的树干被推进,血如泉般涌出,曦夜痛得粉身碎骨般抖动,无比凄厉的惨叫着,他心中知道,虽然下命令的是韩冰,可实际上折磨自己的却是云飞。
他的沉默折磨着她的感情,而她却折磨着他的rou体,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痛哭历程吗?黑暗在曦夜的双瞳中渐渐扩散,无情的折磨终于要夺走他的意识!
云飞的心痛得快要碎掉,心中的感觉除了痛,还是痛,就算他不要她的感情,她也不该允许他被进入!这修长的双腿,结实的身体,优美的颈项,还有这张脸,全部都只应属于我一个人!
曦夜的意识已经模糊,他努力扭转头看着云飞,他的眼神中终于泄露出一丝情感,是脆弱,是不甘,还是依恋?
她终于忍不住冲上前拉开奴仆,曦夜在昏迷之前的一刻回到她温暖的怀抱中,他轻声的吐出几个字:“......我对你......是真的............我......爱你......”
云飞抱紧他,自己固执的不放过他,苦心等待的,是不是就是这句话?始终不忍杀死他,是不是等的就是这个答案?是不是只要得到他的心,便是犯多大错自己也会原谅他?
她抱紧这个冷傲的少年,这个冷漠漂亮得如鹰般的少年,这个不管经受多少酷刑都不哼一声的硬心肠的少年,为他终于肯说出那发自内心的真心而感动得心醉。
昏迷中,他好象看到憔悴的云飞温柔的低声说:“曦夜,你一定要醒来!”为了她,是啊,自己一定要醒过来!
他本以为自己的血早就冷却了,他以为自己不会相信任何人,也不会爱任何人,直到他遇上她!可他无法违抗的师命让他伤害了她,结果他伤了她,更伤了自己,那现在呢?她的温柔只是他的梦境吗?
这一次并不是梦,曦夜再一次醒来时,守候在他身边的就是几天未合眼的慕蓉云飞,她深情的眼眸凝视着他:“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我等得你好苦吗?”
曦夜不知所措的望着她,云飞笑了起来:“我等你再跟我说一次那句话,不然的话我会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