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道身体一僵。他和周晅的双眼对上,两人僵持一会儿,他顺从地低了头,翘起tun,以狗爬的姿势膝行至周晅的鞋架旁。周晅没有向他指明是哪一双靴子,但洛闻道内心早有决定。他笨拙地张口叼起那双长靴的靴筒。
那是周晅第一次和他相遇时穿的长靴。高达7厘米的高跟、冰冷的皮质,它尽其所能地勾勒出了周晅的小腿曲线,这个苍白消瘦的青年身上的傲慢都在这双尖锐的靴子叩出的响声里。
“你应该不知道,”周晅的声音轻柔得像是一声叹息。他心里明白洛闻道跪在门外偷听到了多少话,并不介意这种行径的发生,甚至因为满意他的选择而伸手摸了摸的头发。触感柔软,他回味了一下。
“——那时候我用的,就是车振庭。”
车振庭是车家的小子。洛闻道有所耳闻:那是作为市内有名的地头蛇而为人所知的家族。周晅那场众调为圈内人津津乐道,不但是因为的手艺高超,更是因为被蒙着双眼的玩得浪。洛闻道看了现场,光是听那的呻yin哭叫就令不少露出满意的笑。他没有注意到车振庭的脸,因为他全部注意力都在周晅身上。
洛闻道那时候嫉妒得撕心裂肺。
周晅漫不经心地伸手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动作温柔,他掌控下的这具躯体战栗着。
“事实上,你必须比他更sao更浪。”他拍了拍洛闻道的胸口,玩弄着苍白皮肤上殷红ru尖,满意地听见洛闻道一声痛叫。
“先来做个小练习。”
周晅被誉为王牌调教师,其间功夫不为外人道。他要完美的rou体,在他手下被打shi、被侮辱,发出不知羞耻的呻yin。他还记得洛闻道敲门的那个Yin雨天,男人看起来尖锐、消沉,带着禁欲的美感。他要把洛闻道那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保护壳凿碎,让他成为周晅独属的玩具。
周晅的手Jing致而修长,骨节分明,皮肤苍白。他的手指玩弄着洛闻道的胸口一侧,ru尖很快在他的刺激下硬立起来。痛感变得酥麻,快感从疼痛之中诞生,洛闻道压抑着不堪的喘息,身体颤抖不停。周晅沉着声音:
“你要叫出来。”
他便毫不留情地放开了自己的手,从柜子抽屉里拿出一个袋子,随手扔到一边。洛闻道依言而行,眼里水雾朦胧,在空虚里喘着气,整个人都靠在周晅腿上。
“接下来,先帮你的主人穿鞋。”
他坐在床边。洛闻道跪着,双腿之间的性器微微硬起,颤抖着。他强迫自己镇定地帮周晅穿靴,手指忍不住在主人的皮肤上停留,状似无意地摸上小腿的曲线,还有刀削般的脚踝。左脚上的靴穿好了,他磨磨蹭蹭,试图偷得更多的触摸——周晅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半点没有留情地掐着洛闻道脆弱的脖颈,把他按倒在地板上。洛闻道的后背发出一声闷响,吃痛地叫出了声。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周晅眼中同蝼蚁一般无二。他因为本能挣扎起来,听见周晅温柔的声音。
“乖巧一点。”他叹气:“第一次做就不合格。你灌过肠了吗?”
洛闻道剧烈地咳嗽着,闻言只能点头。
“那很好。”周晅称赞了他一句,“现在要开始正式的游戏了。”
他说完站起身来,平静地把洛闻道踹开,看着他的狼狈地倒在地上,笑着拿起了他的鞭子。
“啪!”
洛闻道吃痛地叫出了声。这是结结实实的痛叫,没半点情色意味。他在颤抖——那不是出于痛苦,反而是因为太过兴奋。他期待这一天实在太久,几乎有一种梦想成真的快乐。接着他惊恐地发觉性器反而因为痛苦挺立了起来,周晅命令他:
“脱下来。”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洛闻道在他面前脱衣服,紧张地四肢僵硬。周晅第二鞭落在他ru尖,引出一声变了调的呻yin。
“在我面前你还在掩饰什么?你yIn荡又下贱的本性吗?”他冷笑着用左靴尖粗暴地蹂躏那硬起的性器,听见洛闻道高亢的尖叫。快感没有因为他的羞耻而削减,反而变本加厉。他二十八年来从未如此渴望自甘堕落的快乐。洛闻道抱住了周晅的小腿。
“主、主人嗯、给我、求你了——!”
周晅挑眉,玩味地笑了起来。
“被我玩的感觉怎么样?”
“很好。”洛闻道在尽可能地寻找那个能描述快乐的词,高材生的词汇量在周晅挑眉的一瞬间变成了一滩浆糊。他那张脸是上帝的宝物,嘴里吐出来的字尾音缱绻,五指套弄gui头的动作就像孩子在玩玩具。洛闻道感到他Jing神变成分裂的两部分,一部分愿意为了周晅去死,其下的另一部分因为嫉妒而无限痛苦。他猛省到对周晅的感情,那是迷恋、嫉妒、恐惧与占有欲的集合体。命中注定他不能像任何一个忠诚于他的一样无限忠于周晅,他渴望着痛苦,渴望被鞭笞,被殴打,被杀死,被占有,渴望周晅赐予他世界上最为背德的快乐。这种渴望把他从内部一分为二。
快感一波又一波向他袭来。他在周晅墨色的双眼中溺毙。他渴望了解周晅,他又想到见到周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