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洲解开牢牢捆住钟樾的绳子,却并不放他自由,一把将意欲逃跑的奴隶按住,整个身子覆在钟樾之上,捉住他白皙的手腕,重新捆在床头。钟樾今日本就抱了做爱的念头,顿时来了性致,试探地扭动着身子将两条纤长的腿往秦洲腿上缠去。秦洲拾起刚才抽出的几支玫瑰,重重抽了钟樾腰窝一下:“不许发sao。”那玫瑰虽然剪了刺,却依旧疙疙瘩瘩的有些尖锐,钟樾吃痛,两条腿缠的更紧了。秦洲嘴上不悦,心里着实受用的很,坐起身一把捉住钟樾嫩足,再次压了上去,一边将脚踝也捆在床头,一边凑在钟樾耳边威胁着:“要是你这幅sao浪的样子让别人见过,我以后就把你这样锁在床上,把眼睛、嘴和这儿都堵起来,”他伸手按了按钟樾敏感的铃口,钟樾哆嗦了一下,“每天灌些那种药,我高兴了就来捅捅你痒的不行的小xue,嚼烂你涨得通红的ru头,却永远不让你射出Jing来。我不来,你就得忍着全身的麻痒,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说不出,前后都不能排泄,只能呜呜乱叫,口水流自己一身”钟樾光是听着,Yinjing便缓缓立了起来。两人自然都能感受到钟樾身体的变化,秦洲又呵了一口气:“这就忍不住了?”钟樾羞得要命,奈何被秦洲牢牢压住,只得求饶:“主人您别说了奴儿哪敢在别人面前发sao,奴儿的yIn贱样只给您看”秦洲就喜欢他这幅面红耳赤说sao话的样子,在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一下,身下的躯体明显跳弹了一下。他想了想,问道:“既然我过生日,蛋糕呢?”钟樾不明白秦洲怎么会突然在这种干柴烈火的时候想起蛋糕的事,勉强答道:“饭厅桌子上,等咱俩做完”话没说完,钟樾眼睁睁地看着秦洲毫不留恋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往饭厅去了。钟樾内心激愤:他现在连个蛋糕都不如了?!
秦洲很快提着蛋糕回到卧室。定制的蛋糕上Jing细地绘制了秦洲的剪影,手中抱着一只泰迪。秦洲似笑非笑地看了钟樾一眼:“泰迪?”钟樾哪肯应声,闭上眼睛把头扭到那边去装听不见。秦洲不去管他,挖了一块nai油,均匀地涂抹在钟樾的ru果上。冰凉黏腻的触感让钟樾猛的睁开眼睛,瞬间意识到了秦洲的意图。nai油粘在身上的感觉不太舒服,钟樾扭了扭腰,又被那一小把玫瑰花抽了一下。“别乱动。”秦洲动作不停,nai油薄薄厚厚地涂满了钟樾整个胸膛,又往下身走去。不知有意无意,秦洲涂抹钟樾Yinjing时格外仔细,每一处褶皱都被细细摩挲过,竟像是为钟樾手yIn一般,却又是隔靴搔痒,总不得畅快。钟樾两条腿踢蹬着,扯得床头嘎嘎作响。秦洲嫌吵,瞪他一眼:“再乱动,今天一天都别想射了。”钟樾一僵,顿时乖巧多了。秦洲的手指抚摸过会Yin,同样仔细地涂抹了小小的肛口,又将那几朵花的花瓣揪了下来,撒在钟樾身上。
待他结束,最先涂抹的ru头处的nai油已经干了,像个半硬不硬的壳子似的套在想要涨大的小珠上,箍得钟樾难受:“主人,您嘬嘬奴儿的nai头”秦洲笑笑:“好。”他并不压上去,趴在钟樾左边,灵巧的舌头舔舐着钟樾的ru晕,绕着越发挺立的ru头打转。听见钟樾渐渐难耐的呻yin,秦洲猛一下叼住了备受冷落的小珠,磨牙似的在齿间移动着,舌尖一下下拍打着那小小的nai孔,时不时狠狠嘬一口被自己挤出来的rurou。钟樾被他逼得眼里雾蒙蒙的,更觉得右ru难受极了,不自觉地挺了挺胸,竟像是自己往秦洲嘴里送似的:“主人,您也疼疼那边”秦洲松了左ru,却不立即去别的地方,而是问道:“舒服吗?”钟樾顿时连脖颈子都红了,嗫嚅道:“舒服。”“怎么个舒服法?”钟樾不肯吱声,秦洲掐了他shi润又敏感的ru头一下,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一声含媚的呜咽。钟樾无法,硬着头皮道:“奴儿的ru头被主人咬得很舒服,ru晕被舔得也很舒服舒服的舒服的奴儿小xue都在淌水”秦洲这才满意,俯下身子将右ru整个含在口中,嘬的滋滋作响,又一路舔弄下去,舌尖抚过钟樾全身每一处敏感。钟樾被他搅得全身都软了,在秦洲舔弄gui头时终于达到了顶峰,却被秦洲早一步察觉,用手指堵住了马眼。钟樾眼泪又流出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没能射Jing难受的还是气的,哆嗦着哭喊:“秦洲,我没乱动!你怎么还是不让我射?!”秦洲也奇怪:“我说你乱动今天一天都别想射,又没说你不乱动就让你随便射?”顿了顿,又弹了gui头一下,见钟樾又哆嗦了一下,眼泪更多了,方不满道:“你那是什么态度?跟主人这么说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钟樾只得认错:“主人,奴儿错了,您让奴儿射吧”秦洲确定他高chao已经过去了,才放开手,道:“现在不行。”眼见钟樾又要哭,秦洲忙道:“一会儿,我们一起。”
秦洲又挖了一块nai油做润滑,随口问道:“这蛋糕nai油这么多,你不会早想玩这个了吧?”钟樾气的炸毛,又怕秦洲当真不让他射,憋了半天,闷闷道:“没有。”秦洲觉得好笑,将手上的nai油抹在钟樾唇上,覆身一吻,低声笑道:“全身都是nai味,当真是只小nai狗。”说罢未等钟樾反应,猛的进入。钟樾只觉得快感一阵阵袭来,头皮都一阵阵酥麻,秦洲却比他还要了解这具身体,总是在他高chao的边缘停止动作,直逼的钟樾泪涟涟的哀求。待两人终于一道射出来的时候,秦洲问他:“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