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洲一回到家,看到地上一个硕大的箱子,嘴角有个不由得抽了抽——想都不用想,肯定又是钟樾在搞什么奇怪的东西。他轻轻把箱子打开条缝,谨慎地看了一眼。“生日快乐!”钟樾在箱子里冲他大喊,吓得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秦洲差点把箱子掀了。秦洲定了定神,看了看钟樾——浑身不着片缕,以双手抱膝的姿势被捆住,两臂间紧紧夹了一大束玫瑰,心头一震,俯下身子极具压迫地看着浑然不知危险已经到来的钟樾:“谁给你摆的姿势?”还在滔滔不绝的钟樾瞬间噤了声,小心翼翼地看了秦洲一眼,讷讷道:“我让吴宇帮着捆的”吴宇是钟樾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更是钟樾朋友里少有的知道钟樾性癖的人。秦洲和吴宇也算是相熟,知道那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可还是有点上火:“你就这么光溜溜地让他捆?”说到这钟樾倒是放宽了心,大大咧咧地说道:“我们俩从小就一起光屁股长大的,他什么没见过哎哟!”秦洲听不下去,一把拎着绳子将钟樾拖了起来,语气恶狠狠的:“他什么都见过?钟樾,我今天就帮你想想他没见过什么!”
把人拎出来,秦洲才发现钟樾这种捆法的妙处。钟樾浑身上下几乎被捆成个球,只有白嫩嫩的屁股挺翘在外头,嫣红的xue眼翕张着,像是请人进入一般,怀里抱着的玫瑰更是衬得钟樾肤白如雪,看得秦洲下腹一热。只是他一想起有别的男人也看过了这具身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秦洲气狠狠地抽出那束花,到底舍不得扔,先去找了个花瓶放好,又抽了几支拿在手里,在钟樾的xue眼上刮了刮,道:“既然你把自己当做生日礼物送我,那今天可就任我施为了。”钟樾早听着话头不对,连忙开口:“不唔”话未出口,已是被一只Jing致的口塞堵在了肚子里。他心里着急,“呜呜”地乱叫着挣动起来,口中银丝不受控制地垂落到胸膛上。钟樾感受到胸前一点冰凉,浑身一僵,从脸到脖子都涨得通红。秦洲却饶有兴味地伸出手指,将唾ye慢慢涂开:“口水都兜不住,要不要给你找个肚兜穿?”他的指腹有些薄茧,在反复的磨蹭中,钟樾被冷落的两只ru粒竟缓缓站了起来。钟樾羞得不行,恨不得把头埋在胸前——又能挡住脸,又能挡住胸,却被秦洲一把拂开。“不用人碰也能发sao,”秦洲有点吃味地掐住左胸的小珠,“那个什么都见过的吴宇连这也见过?”钟樾一惊,一边含混地说着什么,一边把头摇的拨浪鼓似的。秦洲自然知道钟樾是因为自己才如此容易动情,嘴上却毫不留情:“可你说他什么都见过。”钟樾挣扎了两下,发现吴宇捆的极紧,又听着秦洲的带着浓浓醋意的话,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秦洲拇指食指重重搓弄着挺立的左ru,指腹在ru晕上打着转,指尖时轻时重地抠着小小的ru孔,忽而用力一拉,扯得钟樾整个身子都一并前倾,却依然抵挡不了ru头的疼痛,时而猛的一按,将ru头按回平坦的胸膛,甚至还凹陷了几分,又或者看准ru尖弹过去,那小果便抖动两下,却越发红艳了。钟樾被玩弄的几乎失了神,秦洲还恶意地嘟囔着:“你这个样子,吴宇见过吗?”钟樾不能回应,秦洲到底有些乏味,伸手解了口塞。钟樾甫获自由,急忙认错:“主人,小奴说错话了。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小奴计较嘶”秦洲俯下身子,狠狠咬了已经红肿的小果一口,抬头道:“就只是说错了话?”说罢站起身,接着道:“连自己错在哪都不知道,今天不让你醒醒脑子怕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