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住钟樾眼睛的布条已经被扯了下来,钟樾瞄着秦洲,很想告诉他自己并担心的不是会射出来,而且一直射不出来,可无奈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只能紧绷着身体瞪着天花板发呆。“腿抬起来。”秦洲在钟樾大腿内侧拍了两下,钟樾熟练地抬起腿抓住脚踝,两腿分开——这个动作他太熟悉了。秦洲满意地在他露出的屁股上拍了两下,便听见了敲门的声音。钟樾悚然一惊,双手不由自主地放开,想要起身,却被秦洲一把按住:“叫你动了?”钟樾这回是真的慌了:“有人来”秦洲却铁了心不许他动:“再乱动就找根绳子把你牵出去。”钟樾无奈,只得重新摆好姿势,躺在桌子上,听着秦洲开门的声音——原是秦洲叫了日式餐厅的外卖。只是秦洲接过东西并不忙叫人离开,倒是一边与人闲聊着一边查看着自己点的东西。钟樾浑身光裸,在毛玻璃上映出些微的影子。他在里面看得清晰,听得也清楚,几次外卖小哥瞧向这边,他都几乎要把自己僵成一块木头,生怕被人瞧出一点端倪。只是他那不听话的rou棒却在隐秘的羞耻中越发涨大,令钟樾既难受,又难堪。正在此时,他却听秦洲道:“小哥要不要去饭厅坐坐?”他完全忽略了那外卖小哥被强留这么久之后已经十分狐疑的眼神,生怕听见一个“好”字,更怕自己动静太大反而引起注意,几重纠结矛盾慌张恐惧,竟使他单凭想象就达到了高chao。秦洲在客厅听见饭厅的动静,微微一笑,对正在推辞的外卖员道:“算了,我家的小母狗正发情呢,的确不太方便招待客人,您自便吧。”
送走了外人,秦洲悠然回到饭厅,看见钟樾已经抱不住腿了,喘着粗气躺在桌子上,身下一片狼藉,便伸手抹了一把沾在钟樾身上的白浊,问道:“这么刺激?”钟樾现下正是羞恼难当的时候,哪里肯答。秦洲也没逼他,接着缓缓道:“我方才说你要是动了就找根绳子把你牵出去,结果你不仅动了,还泄了身,看来是很想出去溜溜弯?”钟樾浑身一抖,求道:“别主人,小奴的身体只给主人一个人看”“今天先吃饭,暂且放你一马,”秦洲把手上把白浊涂到钟樾嘴唇上,“去把自己洗干净。”
钟樾自然知道“洗干净”的意思,找了灌肠ye把自己前后都清洁了一遍,才又正常洗了个澡,爬回饭厅找秦洲。秦洲已将食材和叫的寿司处理的差不多了,架子上一小盘一小盘摆放得十分整齐。钟樾低低唤了声“主人”,便又在秦洲的命令下爬上了餐桌,摆好姿势等待着。他以为秦洲马上要将食物放上来,心里也没太警惕,却不想秦洲竟是先撸动着他的Yinjing,待那小家伙微微翘起,一根冰凉坚硬的东西直直插了进去。钟樾又疼又怕,强抻着脖子向下体看去——竟是一根带着底座的红蜡!钟樾亲眼看着秦洲点燃了蜡烛,是真的不敢动了,却又不知道秦洲又会玩儿什么花样,只得再次哀求:“主人,求您将小奴绑起来吧”“不准。”秦洲拿起两只八爪鱼似的底座,抓在钟樾的胸脯上,竟将平坦的胸部挤出两个微微隆起的小馒头。那抓手上有个钝而带毛的小刺,直扎在ru头中心,直刺得钟樾抓心挠肝的麻痒,急促的喘息更使得胸rou微颤,倒像是那小小的红果自己迎合着毛刺蠕动一般,Yinjing也涨得更大,渐渐地挺立带动着蜡烛的摇晃,烛泪时而滴落在小腹,时而滴落在会Yin,搅动着更多的情欲,竟是周而复始,恶性循环。钟樾正深陷欲望不得解脱,忽然蓦地挣动了起来,身子也猛然抽搐了一下——一滴烛泪正正地落在囊袋上,将钟樾生生逼上了高chao。Jingye冲击着蜡烛的底座,奈何那小孔被抵得极紧,一丝白浊也不能流出,只得缓缓倒回。钟樾瞳孔紧缩着,泪水已然浸shi了桌布,小声叫着“不要”。秦洲这才满意,又取了两只红烛插在胸部两只底座上点燃。
缓缓滴落的蜡油,时时爆起的烛花,不一时便将钟樾浑身上下点缀上了斑斑红迹——有些是蜡烛的颜色,有些是被烫出的肌肤,深深浅浅,在白皙的身体上煞是好看。钟樾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又想哭又不敢动弹,浑身都处在持续不断地强烈刺激下,空荡荡的后xue倒显得空虚了,一下一下地收缩着,想吞入些什么。秦洲食指轻轻碰了那小口一下,肠rou便迅速蠕动着想要裹着它进入深处。秦洲却毫不留情地拔出收拾,捡了一朵萝卜雕花,卷了两下堵住了小口。冰凉的触感使钟樾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几滴烛泪再次破坏了节奏,倏倏地落到几处敏感上,后xue内部的空虚越发明显。钟樾的白屁股狠狠收缩了两下,哭求道:“主人您插进来”秦洲明知故问:“把什么插进哪去?”“随便什么都行”钟樾不敢大声说话,一说话几支蜡烛便抖动的厉害,只能僵着身子小声抽泣着,“求您,插进小奴的后xue”秦洲的手指流连地从肚脐一直划下去,指甲在已经敏感到无以复加的皮肤上抠抓着,清晰的触感让钟樾发出难耐的呜咽和哀求,最终停留在盛开的萝卜花上:“不行。”钟樾几乎被秦洲的恶劣惊呆了,便听秦洲接着说道:“作为一个器具,你没有提要求的权力,明白吗?”钟樾顿时心如死灰,只得强忍着不适,抽抽搭搭地答道:“明白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