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虽是说开了,可秦洲难免上了心,之后几次性事都下意识地做的十分温柔,不似之前的强势。钟樾自己不爽利,更知道秦洲也不痛快,却也抹不开脸面,不好意思叫秦洲下手重些,只得苦算着要怎么激得秦洲狠狠罚自己一次,把这事儿岔过去才好,想了想又觉得牙酸——哪有自己算计着罚自己的!思前想后,竟想不出别的法子来,便破罐子破摔,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把平日里不敢轻易折腾的事儿玩上一番。
当秦洲收到一张暴露的人体盛照片时,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的目光盯在聊天框的顶端,发来消息的人是钟樾无疑。被盗号了?秦洲正想着要不要给钟樾打个电话问一句,就收到了另一条消息:“好看吗?”秦洲突然大为紧张——那家伙前段时间刚嫌他不温柔,又特意去找这种东西看,不会是喜欢上女孩子了吧?!秦洲看着手机,回道:“你觉得好看?”“好看啊!唉,可惜吃不到。”钟樾显然没想到秦洲的思路跑的那么偏,只道秦洲必然生气罚他,见半晌没人回消息,也就把手机丢到一边去了。却不想,当天晚上秦洲回家,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心情显然不太好。钟樾心下纳闷,试探道:“秦洲,你不高兴?”秦洲看了他一眼,沉默许久,道:“钟樾,咱们俩在一起这么久,始终是你情我愿”钟樾懵了,一脸惊恐地看着秦洲,感觉有大事要发生:“怎么?现在是你不情还是我不愿了?”秦洲皱眉:“你要是想和女孩子在一起了,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不会”“停!”钟樾吓得差点跳起来,“天地良心!我是个有良心的,没有骗婚的企图!”秦洲观他神色不似作伪,垂眸细想片刻,仿佛明白了什么,咬牙道:“那你特意去找那种照片发给我”钟樾脸涨得通红:“虽然我不喜欢女孩子,但是人总是会对美丽的身躯产生向往”秦洲气的磨了磨牙。他对着一桌子文件发了一下午的呆,好容易劝服了自己别让钟樾为难,结果居然只是这家伙在作死!“很好对美丽的躯体产生向往是吗”秦洲怒道,“衣服脱了!”
绕了个弯子,倒是殊途同归。钟樾一边暗自想着,一边麻利地脱干净了衣物,跪到了地上。秦洲咬牙切齿地站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找了根布条蒙上了钟樾的眼睛,然后一把将人抱了起来。突然的失重吓得钟樾一把抓住了秦洲的袖子。“怕了?”“没有。”钟樾哪里肯承认——万一秦洲一个顾虑不玩了,自己不是白演了这么久吗?秦洲微微一笑,不再说话,把钟樾放到桌子上,不知忙什么去了。钟樾一个人躺在桌子上,餐灯照在身上,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也让他感到有些羞耻。亚麻绣花的桌面直接和皮肤接触着,时间久了难免有些麻痒。秦洲干什么去了?钟樾暗自思忖着,今日这通若说是放置,却没给他加任何物件,若说不是,却又没人理他。钟樾默默叹了口气,不就是给他发了张照片恩?照片?人体盛?钟樾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秦洲不会是准备食材去了吧?!
一个人躺在桌子上,身上各处敏感都摆上美味的食物,秦洲坐在桌旁拿着餐具审视着,还可以一边享用美食一边玩弄他钟樾光是想想就臊的浑身发烫、满脸通红,Yinjing也开始缓缓涨了起来。秦洲从冰箱找了些食材,看见钟樾的模样,知道他已经明白自己想干什么了,“嗤”的笑了一声,握住了小钟樾:“想做人体盛想的都竖起来了?”钟樾闻言,更是羞耻难当:“没有你别胡说”“那你这里是为什么竖起来,恩?”秦洲笑的暧昧,“又没有人玩弄你,自己躺着就发情,是为什么?”钟樾扭了扭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却被秦洲重重在gui头上弹了一下,疼的几乎坐了起来。“在想什么?”秦洲依旧笑着问他,手指流连地抚摸着刚刚被弹过的地方,似乎已经准备好了再弹一下。钟樾无奈,模糊说道:“在想一会儿的场景。”秦洲又狠狠弹了一下:“什么场景?”钟樾已经疼的弓起身子,只得含羞忍耻地道:“小奴躺在桌子上,身上摆了食物给主人享用的场景。”秦洲这才满意,松开了可怜巴巴的小东西,却又摸了它一把,道:“人体盛要求模特浑身无毛无味,你这东西不仅毛发旺盛,还总是往外吐水,看来是要处理一下。”说罢,自去找了小刀,扶住钟樾的Yinjing缓缓刮弄起来。Yin毛一点点被刮下,钟樾浑身肌rou紧紧绷住,不敢乱动一丝一毫,生怕自己一个跳弹秦洲没按住,那刀锋划在自己的小弟弟上。只是,那小刀极不老实,不说刀锋刮得他十分疼痛,那冰凉刀背也有意无意地在小球和Yinjing上蹭来蹭去,刀尖更是时不时拨弄着刮下来的毛发,似是要让它们重新覆盖整个下体一样。再加之秦洲还总是坏心地摸摸捏捏,钟樾整个下身又痛又凉又痒又涨,几乎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里。钟樾拼命收缩着肌rou,感觉自己有点耐不住,犹豫着开口:“主人您能不能把小奴绑起来?”秦洲没回话,冲着那小家伙轻轻吹了口气,钟樾只觉一股温热chaoshi的气流裹着细碎的毛发缓缓拂过,呼吸顿时更加急促,才听秦洲悠悠问道:“这就忍不住了?”钟樾喘着粗气:“是小奴没用”秦洲在钟樾性器顶端抹下一丝清ye涂抹在钟樾嘴唇上:“绑着多难看?怎么叫人对美好的躯体产生向往?”钟樾此刻才深刻意识到什么叫自己挖坑自己跳,难耐地动了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