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片带着凉气的生鲜切片被摆放在钟樾的身体上,每一片都与钟樾滚烫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反差,冰凉的食物并不曾给这具躯体带来任何降温的作用,反倒一下下刺激着肌rou的紧绷,使躯体受着更强的刺激,越发难耐了。敏感处支撑着滚烫的蜡烛,身体却承受着低温,钟樾仿佛浑身只剩下几个敏感点还有感觉似的,触感渐渐更加明显了起来。钟樾呜呜的哭叫着,却无法摆脱这种困境。
身体已经被大概布置完成,秦洲舔了舔嘴唇,目光撇向了钟樾自己稳稳掰开的双腿。他回身取了小刷子,沾了些芥末刷在钟樾粉嫩的脚心。钟樾是个极怕痒的,顿时脚趾就蜷了起来,仿佛主动将脚弯了个小窝似的凑到秦洲面前。秦洲握住钟樾紧紧抓住脚踝的手,不许他松开,又用力刷了两下,钟樾竟品出些别的意味来了。那痒是细细密密的,像一群小小的蚂蚁从内里爬过,却又被芥末酱刺激的有些冰冰凉凉的疼,一丝一丝往人心里钻。秦洲见钟樾得了趣,趁钟樾不注意,回手拿了另一支蜡烛,猛的将蜡油滴在钟樾脚心。那处已经被刺激的红肿而麻痒,哪里经得住这突如其来的疼痛,钟樾差点顾不上身上另三只蜡烛和一身食物翻身跳起来,却被早有准备的秦洲牢牢按住,仅仅猛烈地挣扎了一下。
后面想被插,前面想射,ru头和脚心也得不到安抚和自由,钟樾哭的几乎喘不上来气,只盼着秦洲赶快吃完,让他也快活一次。秦洲却偏不遂他的意,慢悠悠地将剩下的芥末酱挤到膝窝里,还沾了一点在钟樾下唇抹了一下,呛得钟樾连连咳嗽,身体再次抖动了起来。秦洲完全不理会钟樾的难受,夹了一片三文鱼在钟樾身体上游走。这种shi腻的触感十分陌生,却温温和和地激起身体最原始的情欲,钟樾的哭叫已是变成了低低的呻yin。可身下被牢牢堵住,方才倒流回去的Jingye再次汹涌而来,钟樾的小东西抽搐着抗议,使它的主人在深渊里愈陷愈深。
这块三文鱼终于在亲吻过钟樾身体各处后进了秦洲的肚子。钟樾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筷子便稳稳地夹住了他已经高高挺翘、比平时大了许多也红了许多的ru果。钝钝的毛刺依然扎在ru孔里,这一筷子难免使得ru头将小刺包裹得更紧了几分,刺得钟樾直翻白眼,还未褪去的高chao欲望再次袭来。钟樾管不得那几根蜡烛了,拼命挺着胸,想从秦洲的筷子下挣扎出来,却反而自己将ru头拉拽的老长,疼的涕泪齐流,不敢再动。秦洲见状,手指轻轻一动,筷子在ru尖便是一搓,剐蹭着毛刺,着实是前所未有的痛痒。钟樾自觉捱不过,痛哭着求饶,却被秦洲用筷子狠狠抽在胸部那团被强行抓起的rou团上,连那已经红肿的ru头都被抽进了rurou里,一道红痕顿时浮现在雪白的胸膛上。钟樾又是哭又是怕,觉得秦洲不像是单单罚他看人体盛照片,细细一想,又自觉自己没犯什么大错,便破罐子破摔,壮着胆子哭道:“主人!您要罚小奴,小奴不敢反抗,只是求主人告诉小奴这一次犯了什么大错,被罚的这样狠”秦洲冷笑:“你自己不知道?”钟樾语塞——他当真不知道!“主人想要罚你,你就得受着,不想罚你,你就得等着。”秦洲又一筷子抽在钟樾另一侧的ru果上,“既然算计着主人想挨罚,那就给我好好受着。”秦洲话是这样说,但事实上算计还是其次,倒是他那一下午生怕钟樾离他而去的心情的担心和忧虑才是现下源源不断的怒火的主要来源。
钟樾听了这话,顿时不敢再吭声,只是在秦洲用筷子沾了芥末送入后xue时再次哭叫了起来:“主人,主人小奴再不敢了小奴的身体都属于主人,主人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求主人别”秦洲却在此时一手抽出了Yinjing中的蜡烛,一手直直地将涂满了芥末的筷子戳进了前列腺的软rou里。钟樾的后半句话没了出口的机会,转成一声带着情欲的哭号,射出了浓浓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