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没握我的手,倒是小心翼翼的把宁卉软绵绵的身子交扶给了我,微微一笑:「确定能把你老婆弄回家吗?」
「确定。」我使出全身力气站定了,并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才让自己的舌头没打结。
等我在身体和意志极限的考验中把宁卉和我自己弄回了我们十一楼的家,将宁卉安顿好了在床上,我还继续挣扎着去烫了把热毛巾,给宁卉脸上轻轻的敷擦着。
这一擦,把宁卉个擦醒了。
「搂着我……老公。」宁卉要往我怀里拱,「老公怀里真舒服。」
「酒醒啦?」
「就是有些晕乎乎的,还好今天王总帮我挡了好多酒,不然我今天惨了。」
「王总送你回来的哦。」
「恩,我知道啊。」我感觉宁卉的身子扭动了一下。「老公今天跟曾眉媚吃饭还好吧。」
「哈哈哈,我把曾大侠灌醉了。后来她未婚夫来了。」
「恩,她跟我提过他的。说是个海归呢。」
宁卉绵软地躺在我同样绵软的身上,与心爱的女人如此相依,此爱绵绵,整个世界如果就此结尾,我也心满足了。
「跟曾大侠都聊啥了?」宁卉的声音慵慵懒懒、酥酥痒痒的,手慢慢地剥下我裤子的拉链,伸了进去,温柔地隔着我的内裤摩挲起来。
「啊,既然你不睡了,老公要高堂会审!」
「咋了?老公。」宁卉媚着上弯月看着我。
「那个,那个盖……盖什么瑞的,是咋回事啊?」
「哈哈,这个啊,这个死曾眉媚,出卖姐妹。她都跟你说了?」
「恩,老实交待,你什么时候知道他是同性恋的?」
「出去之前,他自个说的,叫我别担心,说我们出去可以住一起省钱的。」
「要是当时他把你闷吃了咋办?」
「都羊入虎口了,还能咋办啊?奴家就从了他呗,嘻嘻。」这时候宁卉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内裤开始捉泥鳅,听到这话我的阴茎霎时就在她盈盈纤手里开始膨胀起来。
「还有什么没交待的,今天都在这里招了啊。」
「嘻嘻,你下面硬了,老公。」宁卉调皮地逗我,说道,「是想听火爆的,还是……」
「火爆死人不偿命的。」我呼吸急促起来。妈啊,宁卉你个丫头,真还有更野的啊?
「傻瓜,我才舍不得你死呢。」宁卉开始讲了:「有次啊,我跟曾眉媚去看晚场电影,完了宿舍大门关了进不去,曾眉媚就叫我跟她到她跟她男朋友在外面租的房子去睡。那是一室一厅的套间,开始我跟曾眉媚睡在卧室,她男朋友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的。」
「嗯……」我感到我的阴茎突然一个激烈的扯动,似乎要冲破宁卉满手的盈握。
「半夜,我突然被一阵嗯嗯嗯的声音吵醒了,那声音好好听的,我一听就知道是曾眉媚的,还有像打屁屁一样的,啪啪啪的声音呢,从客厅传来的。嗯,我就过去到门边,门是虚掩的,他们,他们在客厅正做爱呢,我看着看着,突然就觉得下面好痒的啵,你老婆的手就忍不住啦,好快的,老公,我就……我就高潮啦。」
「哇,老婆,你个丫头可真是够野的啦!」
「我还,我还看到了她男朋友的那个……」
「你看到她男朋友的鸡巴啦?晚上黑黑的怎么看得清楚?」
「是啊,那晚月光很好的,从阳台洒进来,客厅就像开着灯一样,他站着让曾眉媚给他……给他口交的时候,我看的很清楚的呢,好大的啵。」我长长地啊了一声,紧紧按着宁卉握住我鸡巴的手。
「老公啊,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鸡……巴啦。」宁卉用已经睡恹恹眼睛的看着我,弯月都快眯成了一条缝了,「老婆可交代完了,该我……该我高堂会审老公了。」
我正思忖着如何去交代的当儿,宁卉的鼾声已经轻轻传来……
我小心翼翼的把宁卉在床上放好,盖上被子。突然发现今天拿回来的资料袋还放在床边,我下意识的将它打开来,里面有一个鼓囊着的牛皮信封,我撕开信封,一沓还没拆开银行封条的人民币印入眼帘——据目测,应该是一万元!
我的酒一下子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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