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的安定团结
两情相悦总是低概率事件,这就是为什么这世界总有那么多痴男怨女。我跟卉儿的爱情幸运地被这样的低概率击中,幸福在那一年炎热的夏天里,被这个城市火炉般的高温炙烤成了滚滚热恋。
关于这场爱情,我是直奔着结婚去的。宁卉青春貌美,年龄又小,这世界的诱惑太多,我不是不相信她,但那啥「宁在宝马车上哭,不在自行车上笑」之类乱七八糟的毒草腐蚀与毒害着现在女孩子们的心灵。我离开宝马还有多远,我自己也没个底。
先要有安定的外部环境,才能集中Jing力搞内部建设。Ng养晦。在那个夏天,我在安定卉儿的外部环境上集中办了三件事:消除路晓斌带给宁卉的心理Yin影;将准丈母娘发展成统一战线;搞定她的闺蜜。基本上,前男友、丈母娘、闺蜜三种人一一安抚了,只要内部不出岔子,这明媒正娶便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路晓斌虽然不是前男友,宁卉从来没答应过他,但她不时会从同学或者朋友那里听到他一些不好的消息而心绪不宁,怎么样又痛不欲生了,怎么又烂醉如泥了……一天,宁卉从曾眉媚那里听说路晓斌又在闹自残什么的,回到家好长一阵默不作声,然后突然问我:「他会不会出什么事?我该做点什么?」
这种感情上的纠纷我们报刊专门开了个栏目解答读者的疑问,好几期我们报刊的「知心姐姐」身体有恙都是我帮忙捉刀代的笔,做这个思想工作我算是轻车熟路,有点底气的。
「首先,你不要有道德困扰,你本来跟他就没有过恋爱的关系,心里不要有太多的内疚感。追你的人一大把,每个人都内疚一番,你还不被「内死」?其次的,这时,你要做的是什么也不做,让自己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他不会有事的,时间久了,对你淡忘了,自然就好了。我以男人的尊严相信,他是条汉子,你这一课对他以后的人生是笔财富……」
忘了后来还说了些什么,反正我拉着宁卉在我怀里,絮絮叨叨地说了半个来小时,直到宁卉脸上Yin云消失,用她香唇堵住了我的嘴才算停歇下来:「瞧你那婆婆妈妈的劲,跟我妈一样,我就怎么就讨厌不起来呢?」
我一直担心宁卉会过于内疚,虽然不至于影响我们的关系,但闹下点心理Yin影总归不好。那年年底,路晓斌离开了这座城市,到更南的南方去了,自此多年以后,他从来也没有来打扰过宁卉,连他最亲近的同学、朋友都很少知道他的行踪。是条汉子。
宁卉的母亲是幼儿园的老师,早已退休。父亲是一家国营企业的老采购,平时就喜欢喝个二两半杯的,因为宁卉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也正准备张罗着退休颐养天年了。
去见未来老丈人那天,没少了大包小包。孝敬老丈人的两瓶茅台,吃饭的时候老爷子一高兴当即就要开一瓶。我立马劝住了,老爷子便拿出自产自销的泡酒来……看着那满满一坛酒我立马傻了眼,还不如喝茅台哦,我这二两的渣渣酒量算是要以命相搏了。
对老丈妈嘴甜点永远是没有错,加上我有宁卉说的像她妈一样婆婆妈妈的特质,跟老丈妈一来二去便熟络得像一家人,当着我的面她说起宁卉已经是这个味了:「这个丫头从小就调皮、任性,骨头像反着长似的,没让我们少Cao心,现在让你也费心了。你得好好管管她那个大小姐脾气。」宁卉听得一愣一愣的,后来掐我的胳膊,说道:「你使的啥魔法让我妈这么快就跟你一头了?」
那晚我酣醉在宁卉家里。老爷子也多喝了几杯,早早被老丈妈撵去睡了。宁卉一直搀扶着我洗漱完毕,又扶我进了她从小学就开始住的闺房。
我一进门便感觉到一股特别熟悉的气息,房间的各种物件都像沾着房间主人身上那种特有灵气,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香味。书桌上摆着一盆我叫不出名字的植物,书桌上面的墙上挂着个老式的大相框显示了这个房间有些年代了。
在众多尺寸不一的黑白照片中,一张色彩有些泛黄的彩色照片得特别显眼,上面一个十几岁,挺帅气的男孩,一只手搭在旁边矮他一头的丫头的肩膀上。那个丫头,正是少女版的宁卉。
「这个混……混小子是谁?」我指着照片,舌头直直的亘在嘴里,失去了控制:「竟敢……敢手搭在我老婆……肩上。我收……收拾他!」
「歇了把你,你现在这个样子能收拾谁啊?」宁卉费九牛二虎的劲把我弄上床,一边帮我脱去衣服,帮我在床上摆着个舒服的姿势,一边说道:「那是我表弟。我姨的孩子。乖,自个先好好睡了,我冲个澡去。」
这张闺床收藏了宁卉多少少女成长的隐秘?卉儿人生中第一次自慰是不是在这张床上?卉儿自慰到高chao的时候幻想的是哪位明星呐?不知道老丈人的酒里泡的都是些啥玩意,反正躺在这尚未褪去少女气息的温柔乡里,我的脑袋里满是这些yIn邪的念想——这些念想让我全身血脉贲张,闻着散发着宁卉肌肤清香的被褥,身下兀直地挺立起来。但身体因为剧烈的酒劲绵软无力,在兴奋的刺激和昏沉中,我终于沉沉睡去。
很快,我来到一个风光迤逦的